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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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不願搭理他,眼睛都不看一眼就這樣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喂,你個傢伙,聽到沒有,我們決鬥吧!】
連讓她動手慾望都沒有一點的傢伙,何談決鬥。
【白內障!那個眼睛白不拉幾的白內障……你聽到沒有!】
白內障?這倒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叫我,倒是非常的難得。
【我……從來不在人的背後動手……你快點給我轉過身來!聽到沒有!】
他似乎是竭盡全力的喊著,一直喊著。
她突然對這個雜碎產生了一點興趣,如他所願的回過身。
他微佝著身,有點踉蹌,卻堅持著挺直腰板,一雙金眸倔強的望著她。這讓不屈頑強的眼神似乎並不是完全針對她個人。
——漂亮的眼神。
讓她想起了強大的動物。
就在下一秒,她眯起眼睛認真以待答應了他的決鬥要求。
他奮力向她揮拳,揮拳,再揮拳。
就如同一隻負傷的野獸,不甘願自己就這樣倒下,廝殺,撕裂,一切可以證明自己強大的行為都必須嘗試。不允許,不允許自己就這樣被打敗。
他的體力到達極限沒一會兒就到了,豆大的淚滴已經從他眼眶裡滲出,似揉入了諸神黃昏的落幕之輝。他躺倒在地上還想要站起來,【為什麼不行,為什麼還是不行!】
荒逆其實是三個人之間第一個知道哉太身體狀況的人。
他在一直喊著要和她決鬥的時候,她就聽出了他的身體狀況並不好。只是,有著這種眼神的人,
她就要尊重——絕對是個強者,毋庸置疑。
這是荒逆對七海哉太下的定義,
雖然她從未說起,但是從未改變。
一個強者,就算是在最落魄的時候,也要拼盡全力。
一個強者,他就算在痛哭流涕的時候,也不會服輸。
就算是一個嬴弱的身體,也不能夠束縛一個強大的靈魂。
咳……誰知道她到底為什麼要下這樣的定義,看上去這分明就是個不分情況的幼稚傢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不期然哭出來的丟臉脆弱被自己看了去,少白頭基本上就對她非常的不客氣了,別說對她像月子那樣的言聽計從的級別,就是和羊相比也好不到哪裡去。
但,也許,也正是那一天開始,他不再排斥她,最後形成了羈絆。
她那天就坐在他身邊大半天,陪他到體力恢復。
【還沒輸,你還沒輸。】她對他說出了認識他一來的第一句話。
沒錯,你還沒有輸。
所以,一切還沒完。
所以,
那傢伙,根本不想讓別人探望他吧……唔,也許月子除外吧。
他刻意隱瞞,平時又裝作活力滿滿,全都是因為不想讓他們擔心,或者也可以說,他強者的尊嚴不屑於表露出弱小的一面。
他現在累了,需要休息。不想讓人見到最狼狽的他。
見到之後,又怎麼樣呢?得到溫情的呵護,垂憐?怎麼可能。寧願被毫不留情的嘲諷一頓吧……
當然,所有的假設她都必須排除月子。
荒逆輕哼一聲偏轉過頭,“算了吧,我還是不進去了。”一般來說,不是她被負傷的野獸抓傷就是他再傷上加傷。甩了甩長長的馬尾,扭身便走。
“啊,真沒辦法。月子進去看看哉太吧。”他見到你應該會好些,錫也拍了拍她的肩,“我想,我也不進去了。”
“誒?哦。”月子雖然疑惑但是擔心哉太的心理佔了上風。
伊藤左榖收斂起了誇張的表情,放下捂著鼻子的,菸灰的眼眸肆意打量著他,“你是東月錫也?”
“是,伊藤君。”錫也面不改色。
“你們這群當朋友的可真不夠格啊~”他張揚的咧開嘴角道,“知道荒逆是怎麼認識我的嗎?”
錫也點了點頭,“知道,你和荒逆上次來醫務室處理傷口的時候我們都在。”
“切……有沒有內疚後悔,還真是不夠朋友啊,你們。”他諷刺地眯起雙眼想要找到眼前這個溫和少年的歉疚或是被隱瞞的受傷。
錫也湛藍的雙眸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他笑著,“那麼,如果後悔歉疚又會怎麼樣呢?是壓著哉太在她面前道歉發誓下次不再沒頭沒腦?還是因為歉疚平日裡唯唯諾諾開始忍讓?亦或是,也找個清早坐在中庭商量報復回去的計策呢?”他此時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