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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的聲音:“走吧。”
他伸手抓起我的一隻胳膊,向門外拖去。我手腳真的軟成了一灘泥,連掙扎都沒有力氣。我緊緊閉著眼睛,只知道這個人很高很高,我幾乎被他凌空架了起來。不知走到了哪裡,他突然把手一鬆,我摸到了一個冰涼的圓柱東西,我嚇的一叫,向後踉蹌退去,腦袋又重重撞在了令一個冰涼的圓柱上。
我滑倒在地,依舊不敢睜開眼睛,也不敢揉揉被撞痛的腦袋,只是驚慌的喘息著。
我感到他蹲了下來,因為我聽見了皮衣皮褲“悉悉索索”的摩擦聲音,然後一隻手撫上了我溼漉漉的臉龐:“上樓。”
我沒有聽清他說了什麼,我哆哆嗦嗦的求著:“求求你不要殺我,要我做什麼都行……求你了……”
胳膊重新被架了起來,腳下一磕一磕的,似乎是在上樓,我覺得自己的思維已經徹底混亂了,渾身上下好像都不是我的,連手指頭都不受我的控制了。待我反應過來,已經被甩進了一個昏暗的房間裡。雖然依舊昏暗,可是比起那個水泥房子已經好太多了,因為頭頂有一盞燈,因為面前有一張柔軟的大床。
我猶疑地慢慢站起來,看見他正在脫身上厚重的皮衣服,然後摘掉了頭上的帽子。他突然扭頭看了我一眼,那個目光淡淡的沒什麼深意,可我還是被嚇得渾身一顫,趕緊移開了眼睛。
突然聽見他說:“脫衣服。”
我下意識的去解紐扣,我身上穿著一件復古的娃娃衫,胸前一溜小盤扣特別難解,我解到第三個,才突然反應過來。他似乎不是要殺我了,而是要……
我一向信奉好死不如賴活著的理念,死了就什麼都沒有,而只要活著,一切就有希望。我的心好像落下去了一點,我聽話的把釦子全都解開了,然後傻乎乎的低著頭站在原地。
他說:“繼續。”
我膽子突然大起來,我慢吞吞的蹭到他的面前,踮起腳伸手開始解他的襯衣釦子,一個,兩個,從胸口到小腹,然後我又把手移到了他的腰帶。
他的手突然按在了我的手上,止住了我的動作,我不抬頭,也知道他正在盯著我看。我想,這種事我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麼?我踮起腳尖,回想著豬跑的樣子,想用手環上他的脖子,可我沒想到他這麼高,我幾乎吊在了他的身上,我仰著頭撅著嘴巴,一路滑過他的下巴,終於湊上了他的嘴唇。
人的嘴唇居然這麼柔軟,好像包著一層薄薄皮肉的棉花糖,唇對著唇,我大腦就懵了,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進行。我不敢和他大眼瞪小眼,只好盯著鼻尖看。
終於他用手扶住我的腦袋,用力的吻了過來,我的嘴唇被他舔舐勾畫了好幾遍,然後伸進了我的口腔,他的舌頭冰涼而灼熱,狠狠地掃蕩吸允,像是吞噬。
最後他輕輕吸允了一下我的舌尖,才放開我。他說:“要像這樣。”
我傻愣愣的看著他,幾乎忘了怕,他剛才是在給我做示範?反應過來我只好又將嘴巴湊了上去,輕輕在他的唇瓣上摩擦,我實在不知道舌頭該怎樣伸進去,只是小心翼翼的舔了舔他的唇角,然後飛快地縮了回去。
不知道這樣唇對唇摩擦了多久,終於他按耐不住,將我攔腰抱起按在了床上。
我沒想到第一次這樣痛,痛得整個世界都是一片混沌炸開的白光,我儘量盤縮起身體躲避,淚水流了一枕頭。最後我痛得實在忍不住了,開始哭喊著哀求,然後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劇烈的咳嗽起來。他終於停了下來,灼熱急促的呼吸噴在我的頸間,待我的咳嗽慢慢止了,他卻說:
“繼續。”
我真的要承受不住了,我不知道這種痛和電鋸切割皮肉的痛哪種更劇烈,反正我不怕死的掙扎起來,甚至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他板正我的腦袋,壓著我狠狠用了一下力。
我想我一定是暈過去了,一定是的。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我環視一圈,發現那個禽獸已經不在了,我的心情一下子輕鬆起來。
這個房間依舊沒有窗戶,只是房頂有一個換氣的小天窗,我懷疑這裡依舊是地下室。我渾身痠軟,努力了幾次才從床上爬起來,艱難地挪到了廁所裡衝了個澡,感覺舒服多了。然後把我的衣物洗了,還勤快的把床單也洗乾淨了。
將衣服晾好我才意識到,我要穿什麼?我在屋子裡溜了一圈,從地上撿起了那個昨天脫下的白襯衫,聞了聞,還很乾淨,有淡淡洗滌劑的香味,我只好把它套在了身上,肥肥大大像個裙子。我有點奇怪,他穿什麼走的呢?
我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