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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大口地呼吸著,嘴唇漸漸冰涼了。
他終於放開手,將我身子一板按倒在床上,我覺得脖子好像都腫了,氣管被緊緊堵住,呼吸困難極了。我幾乎是呼一口嗆一下,胸口的燙傷一下一下抽搐的疼。
雖然只是兩天,可我對他的身體感到特別的陌生和抗拒,尤其是我渾身都疼的難受。他突然猛地用力了一下,我似乎暈過去了一剎那,但很快又疼醒了。隨即又是狠狠的一下,我感到口腔裡翻上了濃重的血腥味,我艱難側過頭閉上了眼睛。
或許是我的臉色太難看了,他終於停了下來,卻狠狠的板正我的腦袋:“那些人是不是你放走的!”
我沒想到他才發現,怪不得他之前那麼輕易的饒過我。我緩了好一會兒才能說出話來,一開口就哭了。我說:“我錯了,我已經認錯了,你饒了我吧……我,我又不能幫你把他們抓回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好疼。”
他笑了:“這裡疼麼?”他的手按在我胸口的燙傷,一點點用力,我整個人幾乎蹦起來,急劇的疼痛襲來,我真的呼吸不了了,一口氣也呼吸不了了,我啞著嗓子大哭,卻只能空洞的張著嘴,發不出一點聲音,持續而劇烈的疼痛令我絕望。我的眼前已經黑了,神智卻還清醒著,我感到他終於鬆開了手,然後又壓上我的身體。
我感到自己變成了一條魚,被滔天的巨浪抽打到了岸上,沒有水,無法呼吸,已經漸漸乾涸了,在灼熱的烈日下,馬上就要死去了。巨浪卻還在不斷的抽打著我的身體,一波又一波,那麼鑽心的疼。我的世界是一片漆黑的。
那麼黑,卻一直有一雙冰涼的手在遊走,緩慢的操縱著我的神經,不讓我死去。最後那隻手狠狠地搖了搖我的身體,又拍拍我的臉,最後停留在了我的下巴,緩緩摩擦。我又聽見了冰冷的聲音,好像是從地獄裡傳來的:“我真的應該殺了你……”
我感到壓在身體上的重量消失了,額頭上有冰冰涼涼的東西,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好像在一朵雲上慢慢搖晃,很舒服。又好像坐在車上,他冰冷的目光透過後視鏡就能看到我,車在飛馳,我眩暈的想吐。
我好像無意識的喃喃:“我要回家……”
他說:“這就是你的家。”
我知道自己一定說了很多胡話,最後說得太多,在夢中我的嗓子都要乾的裂開了,我輕輕地一咳嗽就被疼醒了。
他就在我的面前,他的臉離我那麼近,我的心被狠狠揪起來,覺得渾身又開始劇烈的疼了。他微微動了一下,我立刻哭喊起來,我的嗓子已經啞的不像話了,可我還是用盡全部力氣祈求他:“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
他看著我,眉心動了動,拿起一個東西,說:“先喝水。”
我卻以為他要拿什麼打我,本能的躲了一下,緊緊閉起眼睛。
他又重複:“過來喝水。”
我的大腦好一會兒才領悟這句話的意思,我一邊看著他,一邊小心翼翼地爬過去將那個水瓶子接了過來。水流過嗓子也疼得厲害,我覺得脖子已經被他掐腫了,只留下一個細細的小縫能流過水,我一點一點的喝著,直到將整瓶水都喝了下去。
然後我縮回了床腳,他的手一下一下敲著床單 ,突然問我:“你想吃雞蛋羹?”
我愣了一下,然後謹慎的點點頭。我想我一定是在夢話中說出來了,我在夢中說不定還罵了他幾句。
他想了想道:“這裡只有生雞蛋。”
我居然開始教他,我說:“雞蛋羹很簡單的,把雞蛋打好,放一點水和鹽,蒸幾分鐘就可以了。”
他卻說:“沒有鍋。”
……他在逗我玩麼?我眨了眨眼睛奇怪的看著他,他的目光一轉,我趕忙低下頭去。他站起來,道,“輸完這瓶液,自己換上。” 然後便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我下意識的想,他莫不是給我買雞蛋羹去了,可隨即我又搖搖頭,我不該這麼看的起自己。
他一離開,我覺得渾身都放鬆下來,眼皮漸漸睜不開了,可我還是堅持著這瓶液輸完,然後換上藥,便沉沉睡去了。
藥中似乎有催眠安定的作用,我睡得很美,醒來的時候居然有盒飯擺在身邊。沒有雞蛋羹,卻有很香的豆腐,嫩滑的魚柳,都是很好下嚥的的食物,輸液管已經被拔掉了,我知道他一定回來過。
吃完飯我又睡著了,接下來的三天他都沒有碰我,只是每天都給我帶來很香的飯菜。我就沒有離開過床,吃了睡,睡了吃,像頭豬一樣過著日子,身體倒是恢復了過來。
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