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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卻不暈,只是很嚴重的噁心。行了一段路車就不得不停下,然後我蹲在路邊開始吐。
我鑽回了車裡,整個人都虛的沒有一點力氣了,蔫的好像一顆脫水的白菜。我的臉色一定太差了,他開著車時不時轉頭看我,突然調轉車頭,朝相反的方向開去。
我有點奇怪,還沒待我問,他就開口了。他說:“去醫院。”
我不知道他和醫生說了什麼,反正我做了一系列亂七八糟的檢查,然後等了好一會兒,才取了幾樣的結果,他小聲的和醫生說了幾句,然後點頭,說:“嗯,剩下的結果我下午來拿。”
又回到了陰暗的廢舊廠房,我爬在床頭刻正字,然後翻身躺好,不知不覺又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他才回來,沒有開燈,靜靜躺到了我的身邊。
我趕緊閉上了眼睛,但心裡卻做好了被他以某種動作吵醒的準備。他卻只是翻了個身摟住我,手指輕輕地劃過我的臉,呼吸離我很近。他的手很輕,像蝴蝶的翅膀一樣,只是輕輕的勾畫我臉龐的輪廓,似乎都沒打算碰到我。我感到他的目光一直端詳著我,很久很久,都沒有離開,我始終沒敢睜開眼睛,最後真的睡著了。
在夢中,都感到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臉上,像天窗透下來的月光一樣,淡淡的包裹著我,我睡得很安穩。
第二天我是被一陣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的,我睜開眼睛,發現門被砸開了,走進來兩個穿著警服的人。
其中一女警察很走到我面前,和藹地笑著對我說:“何小姐是麼?跟我們走吧。”
我只覺得心突地一跳,趕緊爬起來,卻不知道該問什麼,我什麼都不敢問,只是下意識地跟著她走了出去。
坐在警車上,我終於忍不住問她:“你們怎麼找到我的?”
那個女警察道:“嫌犯今天早上投案自首了,向我們交代了他的作案地點,並說這裡還藏著你這麼一個人。何小姐,你是唯一的倖存者了,我知道你一定很驚恐,但還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在警局安排了心理醫生為你……”
我覺得腦袋“轟”的炸響了,我一下子站起來,定定的看著她問:“他自首了?”
女警察道:“是,何小姐你不用怕,你現在已經安全了……”
我傻愣愣的跌坐在座位上,我只是想不通,他為什麼會自首呢,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以前總是想,如果有一天我被警察救出去了,我該多麼的開心。可是如今我開心不起來,我也不該為他難過的,畢竟他殺了那麼多人……
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了,我好像想了許多許多,又好像什麼也沒有想。只是一雙眼睛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他總是易容,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都不不同的形態,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可我知道他的唇很涼,他的懷抱很暖,他的眼睛很美。
有那麼漂亮一雙眼睛的人,長的應該不差的。
有人拍拍我的肩膀:“何小姐,你怎麼了?”
許多天前,我如果回過頭去,會感到有一隻手停留在我的頭上,說,你發燒了。我忘記了,其實他的聲音也很好聽的,低沉帶點喑啞,幾乎是我聽過最好聽的聲音,可我聽到總是會發抖會害怕。可是我怕什麼呢,他最終也沒有殺了我,他放了我,雖然我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我知道,他為了我好。
我扭頭,看見的卻是女警察微微奇怪的神情,我下意識的喃喃問道:“他會死麼?”
“他一定難逃法律的制裁,但具體罪行,還要經過法院的審判。所以少不了何小姐你的證人證詞……”
車行了很遠很遠,終於到了。我走進了一個很明亮的房間裡,有一個人一直在問我問題,我也一直在答。我說了很多話,可我卻絲毫不知道我究竟在說什麼,終於記錄的警察停下了筆,和其餘的人交談一下,道:“先讓她看看心理醫生吧。”
又有人問我:“何小姐,你家中有什麼人麼,你家裡的電話是多少,我們幫你聯絡家人。”
我曾經是那麼的想回家,我還記得車票硌在手心裡慢慢被冷汗溼透的感覺。可是在清晰的記憶力,他冰涼的手貼在我的臉上,說,這就是你的家。
那就是我的家,我仰起頭,看著面前幾張穿著警服的陌生面孔說:“我想回家……”
我又換了間屋子,面前是一張慈祥的面孔,她向我講述著:“在兩年前,一名女子乘坐一輛大巴回家,途中上來了兩名歹徒,洗劫了全車的財物,又將那名女子拖下車姦殺了,全車有四十六人,卻沒有一人站出來,甚至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