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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來, 這一夜最為漫長。

山上吹來的風有血腥氣彌散,天上的雲朵,都似鑲上一條紅邊,透出詭異的『色』彩。

寧和的丘山, 死寂無聲。

安寧心中說不上來什麼感覺, 也許是之前一戰,太過刺目, 堆在心頭難免沉重。

坐在凳子上倒了杯水,半天卻未送入口中,她怔然片刻,直到杯子略微傾斜, 有水滴下來落在手上, 才將她神思拉回來。她的掌心被何羅魚刺傷,橫著幾道傷口, 沾了水微微刺痛。她放下茶杯, 看著手上紅『色』的血痕。

何羅魚……

無臉仙君……

不知道那精元管不管用, 想到此處, 她忽然又頓住了,無臉仙君曾說,她氣息特殊,在她身邊,他的靈力恢復得便快一點。倘若她把血滴上去呢?

這麼想著, 她眼中微微一亮, 反正傷口未癒合, 不如試試看……

她將珠子放在桌子上,右手血珠滾落,珠子並未將鮮血吸進去,紅光一閃,卻是將血中精氣吸盡了,白『色』的核心隨著滴落的鮮血逐漸亮起來。

她的血氣果然有用,眼見白光流轉,她看了眼掌心,心道,何時傷口凝結,她便停下來。

然而這一流,就流到她眼前發花,臉『色』蒼白。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伏在桌子上沉下眼睫,昏昏欲睡。

一道不深的傷口不會流多少血,不過一道被人反覆弄破的傷口,血自然流得多。

『迷』蒙的睡過去之前,她腦海裡閃出很多畫面,最終卻定在詼諧星君雲澤花裡胡哨的扇面上。

他說:“你喜歡遙光仙君,對不對?”

她想,怎麼可能,她連他真實的樣子都不曾見過,難道就因為他救了她幾次?哪有這麼隨便的事。

她握著珠子,琢磨著心頭不經意的那份擔憂,闔目思量。

她一定不是喜歡他。

她只是有一點……想他。

清風不經意從她鬢間穿過,撩起幾縷青絲,繞在白『色』的珠子上,光陰慢慢,俱在心間。

*

第二日清晨,陽光溫暖,照進視窗,她在暖陽裡醒來,耳邊回『蕩』著渾厚的鐘聲。鐘聲鏗鏘有力,一聲聲打在人心上,很快包圍了整座丘山。遠方有仙鶴受驚鳴叫,盤旋而起。

安寧收起珠子,走出門去。

見蘇潯幾人已在門外,蘇潯抿唇,兩個酒窩深陷於臉頰,彎出兩弧陰影,他道:“是召集弟子的鐘聲。”

這條規矩是從蜀山流傳下來的,山頂築三清鍾,每逢大事,便敲擊巨鍾召集所有弟子,凡不到者,以背棄師門之罪論處,即刻逐出山去,非到萬不得已,不會動用此鍾。

蘇潯眉頭緊皺,面『色』慌『亂』,沂山與丘山,雖交集不多,但畢竟是世間僅剩的修真門派,休慼相關,如今丘山出了大事,他怎能心安。

“我們去前殿看看。”雲澤道。

眾人不再多言,御空而起,向大殿飛去。

玉石殿階前,有一方平臺,平臺可容納千人,安寧幾人趕到時,平臺上、玉階上已站滿了丘山弟子,他們之中,尚有胸前滲血傷口裂開的,斷了一隻腳,以劍為拐的……只要有一口氣在的,都在此處了。

殿門前,丘山大弟子成綏負劍而立,見到眾人,他面『色』肅然,道:“掌門請各位殿中一敘。”

蘇潯臉『色』一變,當先邁進大殿。

安寧幾人緊隨其後。

青玉掌門依然是仙風道骨模樣,只不過這次,極為肅穆隆重,他一身藍『色』道服,對襟法衣,上繡日月星辰,直領瀟散,兩袖寬大如乘清風,白髮上束,戴著刻有東西南北中五方斗宿圖案的星冠。

安寧身側的蘇潯,身子突然抖了一下,他們都認得這身衣飾,乃是道場科儀最嚴整的裝束。

將深受重創的眾弟子召集於殿前,是為何?在大難來臨前穿戴齊整,又是為何?

“掌門真人,你們這是?”蘇潯愣了愣,澀然道。

青玉掌門淡淡一笑,道:“正如師侄所見。”

話不多,但其中的意思,眾人都聽出來了。

雲澤攥著扇子,不禁蹙眉勸道:“青玉掌門,我很佩服丘山眾弟子赤勇之心,但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就連……仙界也拿塵鬼沒辦法,折損甚眾,你們與其正面交鋒……”

他聲音低了下去,將“毫無勝算”四個字硬生生咽回,只因他看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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