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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擠出一句話:“回縣主,我沒有劃傷,摔碎了您的簪子,我在這裡先賠不是了。”
佳仁縣主聞言,眯眼看了王八娘一眼,眼底閃過一抹輕蔑。
她平日裡說什麼王八娘都會信,甚至不會去深思,唯有遇到與許平逸有關的事,王八娘才會變得敏感起來。
可是,許大郎那般風姿絕代的郎君,又怎會看上王八娘這種各方面都差強人意的娘子。
佳仁縣主眼睛轉了幾圈,將王八娘拉到靠內的席位上,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幾句話過後,王八孃的臉色明顯變好了,扭頭盯著呂九娘,眼中閃著亮光。
佳仁縣主告訴她許平逸同時刻了兩個玉簪,原本都是她的親哥哥王九郎預定的,準備給她和佳仁縣主每人一支。卻不想被呂九娘看到了,先要走了一支。
一定是呂九娘記恨上元節險些被她抓到女扮男裝的事,這才強行要走本該屬於她的簪子。
這樣想著,王八娘眼中就多了絲恨意。
胡靈敏銳地察覺到王八孃的目光,胳膊肘輕輕捅了許諾一下。
許諾飛快地往那邊看了一眼,面上浮現出笑意。
魚上鉤了。
不久後,王八娘便面帶笑容來了呂九娘這邊。
“九娘,上元節那日,不知你去了何處,為何外面都傳著些有關於你的不堪入耳的話。”
呂九娘放下剛拿起的點心,抬眼看向兩步開外的王八娘,白皙的面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道:“我倒是沒有聽到,不知八娘你聽到了什麼,說與我聽聽?”
她們原本計劃讓許諾戴這支簪子,以此對付王八娘,好讓王八娘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可呂九娘認為是她讓呂家名聲有了汙點,她該親自將汙點消除,而不是將許諾牽扯進來,故此戴了玉簪吸引王八孃的注意。
她性子隨和,從未與人爭執過,今日是第一次。來之前緊張了許久,即便將許諾教給她的話倒背如流,卻還是免不了緊張。
她不是因為要和王八娘對峙才緊張,而是不習慣於說這種過於鋒利的言語。
“呦,你不知道啊,那我便告訴你吧,外面啊說你不守禮節,成日往青樓那種下三濫的地方鑽,穿男裝和男子勾肩搭背……”
能這樣當面罵呂九娘,王八娘很是盡興,面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
但說著說著就發現不對勁。
原本還很熱鬧的花廳,突然安靜下來,只有她的聲音在迴盪。
王八娘面上笑容一滯。(未完待續。)
174 失態
王八娘停下來,惶恐地看了眼依舊端坐的呂九娘,又扭頭看了眼佳仁縣主。
佳仁縣主臉色很不好,雙眉緊皺,目光中有一絲失望。
片刻間,王八娘背上就出了一層冷汗。
她怎麼能在這種場合下說這般不堪入耳的話出來?
說這些骯髒不入流的話,毫無疑問會被人安上個不懂婦言的名聲!
許諾見王八孃的反應和預想一樣,神情不由鬆了幾分,側頭看了眼呂九娘,發現她面帶猶豫,嘴唇蠕動卻一直不開口。
便看著王八娘冷冷地說:“你一個閨閣娘子,怎能說出這種話!這些年學的禮儀還有家規是被你吃了嗎?”
王八娘原本就有些羞愧無措,被許諾這麼一說,著急之下,指著許諾道:“嘴長在我身上,我說什麼還輪不到你許六娘來管,更何況我說的都是事實,這些日子只要出門都會聽到這些話,還有更難聽的呢,你難不成沒聽過?”
許諾笑笑,胳膊支在身前的憑几上,身子向前傾,道:“我卻是不曾聽到,想來這種話只能在有些不入流的地方才能聽到。”不知王八娘子你是怎麼親耳聽到的。
後面的話許諾沒說出來,在場的人卻都明白了。
王八娘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一張臉不由紅了起來。
她不過是生氣呂九娘搶了原本屬於她的簪子,想過來藉著外面的傳言羞辱呂九娘一番,讓呂九娘吃點苦頭,怎料會出現這樣尷尬的場面。
重點是尷尬的人是她!
佳仁縣主見狀,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退,拉開她與王八孃的距離。
王八娘這個蠢貨,永遠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先是不長眼地摔壞了她的簪子,這也就罷了,後面的事真真是讓人看不過眼。
她原本是提醒了兩句,想讓王八娘和呂九娘鬧出不愉快,她再上前解圍,安撫呂九娘之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