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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又在教導我?”劉寶才皺著眉頭說。
“叔,我啥時候教導過你,我可沒這個膽子。”張純說。
劉寶才心裡說,你以前教導我的次數還少啊?你可是給我上過不少課了,嘴上說:“你著急忙慌把我叫來,到底要跟我商量啥事?”
“叔,等郭寶東的胳膊好了,我想讓他去你的磚瓦廠裡上班。”張純說。
“那個監獄苗子?”劉寶才的聲音特別大,頓時就氣得站了起來:“張純,你的腦子裡是不是進水了?”
劉寶才的反應這麼劇烈完全在張純的預料之中,他沒把茶几上的水杯扔到地上已經算是好的了。
張純知道,要是不感動劉寶才一下,這事基本談不下來,於是張純就把郭寶東的媽對自己爺爺的那份情和郭寶東的懺悔都說了出來。
劉寶才還真是愣住了,原來還有這麼一檔子事,活到現在睡過無數次媳婦的身子,閨女也都到了嫁人的年齡,劉寶才懂生活,懂珍惜,可還沒弄明白,愛情到底是個啥?
這一點上,他這個當爸的沒有劉小芬的悟性高,劉小芬對愛情的解釋比字典裡都準確,那就是我想跟你一起過,永遠不回頭,但劉寶才還沒有昇華到這個境界。
劉寶才連連出了幾口粗氣:“你啊,就會給我找事,人是應該講情義,拋開其他的不說,就你跟小芬的關係,我這個做長輩的都該給你面子,可郭寶東那種人太危險了,就像是定時炸彈,要是他哪天在我的磚瓦廠裡炸了,誰負責?”
“我負責!”張純說。
“你負個屁責?你想替他坐牢?要是那樣,我就不讓小芬跟著你了!”劉寶才拳頭都攥緊了。
張純好說歹說,劉寶才終於答應考慮一下,說是過些日子給答覆,離開張純家時,他的心裡很不痛快。
晚上十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