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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青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純反手一拳達到了嘴巴上,門牙當下就掉了,吐出一口血水,疼得哇哇亂叫。
“草……草他孃的,他……他……你們快乾死他……”
可是卻沒人敢對張純動手,都等著接應的人過來。
不遠處有一輛農用三輪車開了過來,車斗子很大,拉了不下二十來號人,開車的人正是林子成的叔林大河,雖說有轎車,可是在鎮子裡乾點啥,林大河還是更願意開農用三輪車,喜歡聽那噠噠噠的聲音,還跟兩個鎮子裡的女人在斗子裡耍過車震,覺得舒服。
林大河一臉的橫肉,敞著懷,露著胸毛,很驕傲的開著農用三輪車,車上的人都帶著傢伙。
“叔,你可來了!打我的人就是這個小子,他剛才還把我帶的幾個人給打了!”林子成從麵包車裡探出了頭,急嗖嗖的說著。
林大河叼起了一根菸,瞟了一眼剛才被張純幹掉一顆門牙的傢伙,又很是不屑的朝張純看去:“你認得我不?”
“不認得,不知道你是啥鳥。”張純說。
“你還真野,膽子夠大的,可就是沒點眼力勁,你站穩了……我現在就說給你聽,我就是林家鎮的林大河!”
“沒聽說過,但我看出來了,你也沒啥本事,要不叫這麼多人幹啥?有本事就跟我單練!”張純冷聲說。
林大河快被氣瘋了,他在林家鎮有家木材廠,生意不賴,是林家鎮的富,也是鎮裡說一不二的人物,就連鄉領導都很給他面子。
不但如此,林大河從小就習練拳腳,加上一身橫肉,蠻力特別大,打起人來也是一把好手,提起一個普通人來能扔出來好幾米遠,今天他算是碰到叫板的了。
“張純,你個東西子都犯到我手裡了,還不知道死活,等會兒去了我那裡,我給你安排幾個科目,你就知道啥叫受罪了!”林大河掉轉了農用三輪車,噠噠噠朝回開去。
林家鎮是鄉政府所在地,村子比靠山村大出來兩倍,也富裕不少,村裡的房子都不賴,時而就能看到二三層的小樓。
農用三輪車領路,兩輛麵包車還有張純、劉小芬跟在後邊,浩浩蕩蕩進了鎮子,不遠處就是林大河的三層小樓了,還帶著一個很大的院子。
不少鎮子裡的人都看到了,感覺麵包車旁邊跟著的這對男女要倒黴了。
“這是咋了?”
“這還用問,肯定是林老大要收拾人了。”
“誰這麼不長眼,還敢招惹林老大?”
“估計是林老大看上這個小青年身邊的女人了。”
林家鎮的人議論紛紛,但是林子成在靠山村出千被抓捱打的事並沒有在鎮子裡傳開,所以他們也不知道實情,還以為是林大河又癢癢了,想耍新鮮丫頭了。
林大河家的大門開了,農用三輪車開了進去,院子裡還停著一輛福特斯轎車,兩輛麵包車也開了進去,院子有一畝多地那麼大,一點都不顯得擠。
院子裡的三十來號人朝張純和劉小芬靠了過來,張純時刻護著劉小芬,隨時準備出手,幹翻一個算一個,要是身邊沒有劉小芬,他沒啥顧忌的話,還真是不怎麼怕這三十來號人。
林大河雖說人高馬大,一身的橫肉,可他的玩意兒長得挺小的,還曾經讓縣城迪廳裡的小姐當眾批評過,他覺得沒面子,就一個嘴巴子把那個小姐扇飛了出去,打得她昏了過去,用水澆醒後讓她表演口活兒。
從那以後,林大河買起褲子來就更肥了,故意不提起來,這麼看上去,下身子肥肥的一片,像是被玩意兒支起來的,風颳起來還抖呢。
林大河朝張純和劉小芬走來,手指頭點著張純的腦門:“小子,你看清楚眼前的陣勢了沒?要是你服軟,我就給你安排幾個簡單點的科目,要是你不服軟,就給你上難點的科目,到時候難受的不行了,別說我林大河沒提醒你!”
張純知道,林大河說的科目就是監獄裡的老大收拾新入監那些人的手段,其中不乏有些是很殘忍的,再讓人經過想象力揮起來,就更殘忍了。只不過,林大河想對自己用這些手段還得靠本事!
“林大河,你可是林家鎮的老大,你要是覺得自己不是個草包,就跟我過過招。”張純笑著說。
“那行,去我家三樓。”林大河扭頭朝房間裡走去,三十來個人都跟了過去。
張純緊緊抓著劉小芬的手,一起上了三樓,2oo多平米的地方,除了幾件簡單的健身器材外就沒別的了,三十來個人都靠邊站了,張純跟林大河擺好了陣勢,劉小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