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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針尖裡。
“放你的心,演練過好多次了,就等著現場啪擦他!”張純說。
曹秀蘭家快到西邊的水塘了,是路邊衚衕的第三家,張純和李秀龍一路走著,很快就到了,在附近找了個角落蹲了下來。
“真刺激。”李秀龍說。
“更刺激的還在後頭,你見過沒穿衣服的女人身子嗎?”張純說。
“沒見過。”李秀龍說。
“等會兒就看到了。”張純笑著說。
李秀龍由不得去掂量,要是看見了那種場景,以後天天想女人咋辦?他早就總結出來了,總是自己給自己解決,有點傷身子,去年密集了一些日子,覺得腿都軟了,看著周圍的事物,眼睛都花了。
半個鐘頭之後。
村長孫佔平果然出現了,短頭三七開,襯衫掖在西褲裡,一路左右看著,生怕有人現。
站在衚衕口點著一根菸,停頓了半分鐘,確定沒人經過,孫佔平像耗子一樣刺溜竄進了衚衕裡,很快就消失在了曹秀蘭家門口。
“他進去了。”李秀龍心跳加快。
“咱倆再等等。”張純說。
“不知道村長和曹秀蘭前戲長不長。”李秀龍說。
身為農夫,在耕地之前撫摸地邊的草,感嘆大自然的創造力,這是習慣,相信孫佔平也不會例外。
但也不能在這裡窩的太久,如果孫佔平的犁提前打了滑,那計劃就泡湯了。
十來分鐘後,張純小聲說:“行動。”
一高一矮兩個身影跑進了衚衕,到了曹秀蘭家的大門口,大門從裡邊反鎖住了。
院牆有三米多高,張純的彈跳能力很好,沒用助跑,輕輕一個跳躍就扒住了牆頭,雙腿蹬牆時把整個身子都撐了上去,他又彎身把李秀龍拉上去,兩人進了院子。
窗簾拉著,黃色的燈光透了出來,張純和李秀龍暫且躲到了東配房旁的角落裡,隱約聽到了說話聲。
“你就那麼愛我?”曹秀蘭說。
“那可不是,跟你一起,比我和媳婦一起過癮多了。”孫佔平說:“我都懷疑,上千年前我倆是一家,你是白娘子,我是許仙。”“你個老燒包,草你孃的!你對我可要輕點。”曹秀蘭嗔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