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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輛吉普車開過來停到幾個人旁邊。
“小雪,上車!”雪飛搖下車窗衝夢雪喊了一句。
“我去駕校了,Bye!”夢雪跟同學揮了揮手開門上了車。
西竹追過來小聲問,“雲風的手機結尾是9還是7?”
“9。”夢雪說完關了車門,雪飛微笑著向幾個人揮了揮手,吉普車開出了校門。
夢雪衝雪飛微笑了一下,有點兒拘謹地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次雪飛開這輛吉普車拉著大家到校園裡沿著未名湖轉了一圈兒,車裡滿登登坐了六個人,感覺車內空間很狹小,今天車裡只有她和雪飛兩個人,她才發現這車一點兒不小,很寬敞,甚至有些空蕩蕩的,她不由回頭看了一眼,後座兒上放著一件軍大衣和一摞書,透過後玻璃窗可以看到一輛黑色小轎車跟在後面。雲風當然不在車裡,她轉過身坐好心裡感覺怪怪的,總像有一雙眼睛在默默的注視著她。也許是不習慣吧,從小到大她總是和雲風形影不離,很少有機會和雪飛單獨在一起,近一年來雪飛週末過來教她彈吉他時雲風通常躺在旁邊沙發上讀書。現在雪飛就坐在她身旁,觸手可及,柔軟的短髮散發著好聞的青草香味兒,她忽然覺得有些不自在,輕輕咬了一下下嘴唇。
雪飛似乎也感到車裡太安靜了,微笑著扭頭看看夢雪,“你們剛聊什麼呢那麼高興?西竹要雲風手機號幹嗎?”
“哦,閨蜜知己什麼的,都是開玩笑的。”夢雪把MP3摘下來放到外衣兜裡,雙手有點兒緊張的握到一起,“你不知道啊,西西一直喜歡小風。”
雪飛沒答話笑了一下,握著方向盤極溫柔的說,“雪兒,這車四處漏風冷著呢,你把後座的軍大衣穿上,昨天到我爸那兒找個件最小號的,你試試。”
夢雪還是第一次聽到雪飛這麼溫柔的聲音,心馬上軟綿綿的了。真沒出息!她呆呆的坐在那兒在心裡責怪自己,而一直壓抑在心底的幻想卻趁機倔強地浮出水面。
雪飛扭頭看了夢雪一眼,他的眼睛那麼明亮,目光那麼犀利,彷彿一下子把她看透了,她臉頰微紅,心怦怦狂跳,低了頭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聽到雪飛很輕鬆地笑了,看著前方柔聲說,“發什麼呆呢?穿上啊。”
“噢。”夢雪連忙轉身拿過軍大衣手忙腳亂地穿上。雪飛拿出一張CD放入音響裡,車裡馬上飄滿優美的吉他曲。
夢雪搜腸刮肚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話題,“後座那些書剛買的嗎?”
“嗯,求同學幫我帶的,律師資格考試用的。”雪飛語氣平靜,“雪兒,吉他你也學差不多了,再往難了我也彈不好,以後週末我就不過去了,你想學什麼可以去我家拿樂譜。”
夢雪的心一下沉入了谷底。原來是通知她結束師徒關係的,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她為剛剛的自作多情感到慚愧,低了頭輕聲說,“好的。”然後看看雪飛自嘲的笑了一下,“我學什麼都慢,耽誤你不少時間。”
“說什麼呢?”雪飛抬起右手安慰似的輕輕拍了一下夢雪的頭,認真的說,“我不想讀研究生了,等學完車就開始準備律考,爭取明年春天拿到律師資格,暑假找一家律師事務所實習,畢業後直接工作。”
夢雪心情稍微平靜下來,“你都想好啦?怎麼這麼著急工作?”
“嗯,寒假前就想跟你說來著,其實法律研究生也沒什麼可讀的,都是一些死的東西,你不知道我學的國際經濟法專業現在特火,很多律師事務所都需要這方面的人,主要接涉外經濟類案子,能賺很多錢,還都是美金。”
夢雪有些慌神兒,好像雪飛馬上就要畢業離她而去遠走高飛,她緊張地問,“你跟叔叔阿姨說了嗎?他們還是希望你讀研的吧?”
“稍微提了一下,這事兒他們得聽我的。”雪飛扭頭看看夢雪,“雪兒,你是不是覺得我特現實?”
“沒有啊。你開心就行了。”夢雪說著忽然想起什麼,從褲兜裡掏出一張飯卡,“噢,對了,上次給你錢你不要,小風給你買了張飯卡,放你這兜裡了啊。”夢雪把飯卡放到雪飛的上衣兜裡。
雪飛點點頭,“你呢?怎麼打算的?”
這一年夢雪過得暈乎乎的, 滿腦子都是吉他音符,每天都盼著著週末能快點兒來,被雪飛這麼一問特沒底氣的說,“我啊?沒什麼打算,稀裡糊塗的就大二了。”
“聽我媽說去年冰阿姨想讓你和雲風去美國留學,後來怎麼沒去啊?”雪飛笑了一下。
夢雪沒想到雪飛會問到這個,臉騰地紅了,支吾地說,“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