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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步,‘撲通’一聲,她掉了下去。
那個一直看著她的人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他馬上跟著跳進湖中,搜尋著櫻。
一分鐘後,他託著櫻冒出了湖面,帶著她爬上了岸。他輕輕地把櫻放在了草地上,接著又馬上給她做急救措施,就是按壓,可這個好像都沒起作用。於是乎,他深呼吸了下,慢慢地覆上了櫻的唇,給她傳送著空氣,同時也傳送著溫暖。
來來回回幾次,櫻終於把水咳了出來。那人見櫻快醒了便馬上跑走了,他不能被櫻看到。
櫻慢慢地坐了起來,她看了看周圍,看不到她在尋找的人。其實她在昏迷的時候可以隱約感受到自己唇上的那種溫暖並且熟悉的溫度,還有那個不屬於自己的呼吸。在她的記憶中,只有——倚可以給她這個感覺,可是真的是他嗎?
想著她的心更是急切,她看著四周喊著:“倚,我知道那是你,你還在對不對?你一直守在我的身邊對吧?可你為什麼要這樣?出來見我啊!”
可回答她的只是路上來往的人投來的奇怪的眼神。
她發現自己現在變得好脆弱,好容易哭,最初只是單純的想要報仇,可現在就連單純的想法都變質了,現在想的不止這個了,她奢求更多的東西,例如朋友,愛情。不過從現在開始或許真的只有復仇可以勾起她求生的慾望了。
櫻就這樣一身溼噠噠地出了醫院,在行人的奇怪眼神中走回了別墅。
回到別墅後她衝了個熱水澡後心情開朗多了,她一出來手機就傳來簡訊的鈴聲,她開啟了簡訊:
櫻,對不起,原諒我沒跟你商量就要帶傾出國,但是我已經跟傾的父母商量好了。他們現在在英國,所以我打算帶傾去那裡,因為我想找個安靜的環境給她,這樣應該對她是比較好的,而且我在英國有一個心理科的朋友,我想他應該能幫傾恢復智力還有記憶的。等你看到這條簡訊時我已經在帶著傾去機場了,做的是我的私人飛機,所以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