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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地跟在她身後上樓,進屋後仍板著臉幫向沁修好了浴室裡那盞一閃一閃不正常的照明燈。
向沁知道他心情不好,原想借道謝機會請他去小區附近的小飯館撮一頓,讓他消消氣。可那小子可好,修完燈洗了雙手,趁向沁上洗手間那會兒,悶聲不響,走了。
向沁從浴室裡走出來,滿屋子找了圈,發現人沒影了,正從包裡掏出手機打算打電話罵他一頓。
剛掏出來,往螢幕上定睛一看:“咦?什麼時候有一通未接來電?剛才沒聽到手機響啊……”她喃喃自語翻開通話記錄,“易逞睿!”向沁緊張的倒抽一口冷氣,回想起下午在航站樓前的一幕幕,她心亂如麻,一時間腦海裡幾百種想法一湧而出,自亂陣腳差點兒把手機丟到地上。
她握著手機,心神不寧地在不大的客廳裡來回踱步,扭頭走進臥房,一屁股坐在軟軟的大床上,盤起腿盯著黑漆漆的螢幕看了一會兒,做了幾次深呼吸,終於下定決心,伸出手指滑動解鎖。
她閉著眼摁下通話鍵,手機開始自動回撥易逞睿的號碼。
手機剛響了兩聲,那端陡然傳來一道低沉如夜霧的男性嗓音。
“喂?”
向沁渾身一個激醒,手裡握著的手機頓時成了燙手山芋被她下意識擲到床上。等做完這一系列本能反應後,她才猛然意識到:蒼天!她又沒做虧心事,幹嗎這麼緊張?不就是給易逞睿打電話嗎?有必要因為聽到他的聲音,慌張的連手機都丟出去?
反應過來後,向沁趕緊亡羊補牢,爬過去撿起手機,看了看手機螢幕還亮著,連忙放到耳邊:“喂?易逞睿?”
“我在聽。”
他居然還沒掛?
“哦。”向沁此時像透了當初那個初戀時的小女孩,聲音又緊張又細微,“你剛才給我打過電話?我沒聽到,不好意思。”
“沒關係。”他的聲音停頓了一下,那端傳來了似乎是資料翻頁的動靜,“我只是想問你安全到家了嗎?”
“我早就到家了。你呢?你還在公司辦公室?”
“嗯。有些檔案要處理。”
向沁順手扯了個枕頭,側躺在床上,目光正好瞄見床頭櫃上的小鬧鐘:“已經七點了,你吃過晚飯了嗎?”
“沒有。”
“記得吃飯。”向沁咬著指甲,惴惴不安。她想解釋剛才的事情,但又怕解釋只是畫蛇添足,易逞睿也許根本不想知道她與葉子維的事情。
“好。”
向沁嗯嗯啊啊磨蹭了一會兒不想掛電話,可又擔心打擾他工作,明明心有不捨卻只能說:“不打擾你工作了,記得一定要吃晚飯。”
“嗯。”
“那我掛了,再見。”
“再見。”
依依不捨地結束通話手機,向沁又窩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
窗外的月色越漸越濃,向沁眼珠子一轉,忽然一骨碌從床上坐起身。她唇角一勾,揚起一抹機敏的笑容:“對了!我可以給他送晚飯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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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之前出差外加被意外綁架,一來一回居然過去了半個多月,向沁家的冰箱裡空空如也,找不出任何現成的食材來。
關上門箱門,向沁無奈地嘆了口氣,匆匆換了身衣服,披上呢大衣,拿著錢包和手機,決定下樓去小餐館打包外賣,直接人肉快遞送到公司去。
剛走到單元樓下,推開保安門,一陣剔骨冷風嗖嗖刮進來。向沁捂住嘴巴,“啊湫”一聲打了個噴嚏。
B市的秋季很短暫,說冷就爆冷。
走的時候還是深秋,回來的時候已經徹底入冬。入夜後室外氣溫下降至零下幾度,有些路面都結冰了。
向沁一路小跑去小餐館打包外賣,而後跑到大馬路上站在街邊等計程車。這會兒還沒過下班高峰時段,特別難打車。她站在路口,沒有任何遮擋物,被大風颳得手腳冰凍,冷得直哆嗦只好在原地跳腳取暖。
此時一輛黑色沃爾沃從高架上下來拐入輔路,緩緩向路口駛來,快到拐彎處車速忽然慢下來,毫無預兆地竟在向沁面前停下來。
副駕駛座的車窗緩慢降下來,司徒驍坐在駕駛座上,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撐在副駕駛座位上,探過半個身子,隔著車窗喊:“嘿,妹子!”向沁聞聲低頭去看,司徒驍自來熟地說,“你怎麼一個人站在路口?等車嗎?瞧你凍的這模樣,麻溜兒點趕緊上車,去哪兒哥哥我送你。”
向沁被凍得不輕,這會兒實在顧不上面子和原則,連忙彎身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