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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的。
親手的送別,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安檢門後。
司徒驍從圓柱後面走出來,走到葉子維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捨得,還親自送人家走?葉子,這是咱倆認識二十多年來,你做過最帥氣的一件事兒!”
葉子維雙手緊緊地握成拳,扭頭只對司徒驍吐出一個字:“貧。”
……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向沁踏上多倫多的土地。
機場外面冰天雪地,白茫茫一片。
在向沁抵達前一天,整個東南部地區經歷一場狂肆的暴風雪洗禮,大雪降了一天一夜,室外溫度降至零下十度。馬路邊,屋頂上,樹枝上全落滿了皚皚白雪。
向沁從傳輸帶取了行李,透過海關後循著機場指示標語找到了前往市中心的班車。
司徒驍有門道,來這裡的簽證只花了一個星期就出簽了。葉子維幫她重新訂了機票,原本想幫她安排一位司機,在她到達時接送她去目的地,但被向沁婉拒了。她不能總是這樣依賴葉子維,她每依賴他一次,等同於傷害他一次。她不忍心看著葉子維傷心,如同葉子維不願意她獨自悲傷一樣。
大學的時候,向沁主修緬語,輔修英語,不過進入職場後太少使用英語,基本上已經還給老師了。
向沁坐上班車後,脫下羊毛手套,從口袋裡掏出之前梁葉彤交給她的字條,上面寫著易逞睿在多倫多的住址。
她身邊坐著一個金髮藍眼的男生,揹著運動書包,看起來還是學生模樣,一轉頭正好掃見向沁手上的紙條,先說了聲“sorry”,又很快地說了句你要去的地方夠遠的。
向沁用英語問他:“你知道大約需要花費多少時間嗎?”
那人回答一小時左右。
向沁對他笑了笑,說了聲謝謝,便收回目光。
那個大男孩似乎對向沁這個黑髮黑眼睛的東方女孩很感興趣,又搭了幾句話,告訴向沁最好到了市中心後打車去字條上寫的地址,因為那片地方是富人區,不會有公車進入那塊區域。如果要走路進去,恐怕天黑都到不了。
向沁原本也是打算這麼做。
過了中午飯點,向沁才到達那片住宅區。大馬路兩邊都是獨立花園別墅,街上空蕩蕩的,粗壯的景觀樹枝葉凋零,道路兩旁堆著積雪,偶爾有車呼嘯而過,捲起一陣寒風。
計程車停在門牌號為078的獨棟別墅前,向沁下了車,把行李箱放在腳邊,抬起頭望著眼前這棟深褐色的三層樓洋房。白色的窗格,在午後陽光下亮的不似真實。
向沁隔著手套,捏緊手中那張寫著門牌地址的字條,彷彿那是她唯一的憑據,支撐她站在這裡。
她閉了閉眼,在心裡為自己打氣加油。
睜開眼睛,鼓起勇氣,拖著行李箱走上三層小階梯,抬起手按響門鈴。
“叮咚!”
大門咔噠兩聲被人從裡面開啟,一股暖氣從屋內湧出來,向沁舒服地渾身一顫。
向沁未開口,屋內探出一個古靈精怪的小腦袋,是一個四五歲左右,長相混血兒一般可愛的小男孩,看了向沁一眼,立馬回頭衝屋裡喊:“媽媽,屋子外有一個陌生阿姨!”
向沁怔了怔,驚詫地立在門口。她不敢逾越,跨進這間陌生的屋子。
不一會兒,一個挺著大肚子,膚色白潤,長相清純的年輕女人出現在玄關邊,摸了摸剛才那個調皮小男孩的頭髮,示意他進屋,而後抬眸看見向沁立在門口,她微笑著問:“你好,請問你找誰?”
小男孩衝向沁頑皮一笑,又蹭蹭地跑回屋子裡。
向沁望著小男孩的背影,心中莫名湧上一股強烈的恐慌。
“我……我找易逞睿。”向沁侷促不安,藏著羊毛手套的手不自然地蜷縮起來。
“逞睿出門散步去了,應該快回來了。要你先進屋喝杯熱茶,我打電話給逞睿,讓他早些回來見你。”她站在門裡,挺著大肚子,神態恬靜,看上去好似這間屋子的女主人。
向沁胸口一緊,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也許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
時隔七年,易逞睿再度出現後,她居然一直沒有問過他,這些年易逞睿是否有女朋友、女伴,或者他已經悄悄結婚了,甚至可能早就有了孩子!梁葉彤只是易逞睿的繼母,並不一定了解易逞睿的私生活,才會好心鼓勵她追到加拿大……
“不、不用了!我……我要先走了。不用告訴易逞睿,有人來找過他!”向沁臉色煞白,倉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