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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孟老太太看向一直還沒說話的孟言晴,
“沒有,孫女的房中很涼快,只是我身為嫡姐,不能看著妹妹們受苦而置之不理,這才大著膽子告到了祖母面前,想來大伯母也知道柿子要撿軟的捏,孫女有祖母的寵愛,又怎麼會受委屈呢。
只是這些妹妹就受苦了,我作為姐姐,雖然這樣做有可能會被祖母罰跪祠堂,或者抄寫《女戒》,《閨訓》,可是孫女還是請祖母治大伯母管家不力,甚至藉著管家貪墨公中的財物。祖母要調查清楚啊”。
孟言晴說著就跪下了。
“五侄女真是掛念我,這一會不在,就在老太太面前給我上眼藥。五丫頭,周嬤嬤就是這麼教你的規矩嗎,我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吧,有什麼事直接對我說就是,這在老祖宗面前,我又不在場,你說這些可想過,你的名聲也不會很好聽吧”。
孟言晴的聲音剛落,陳氏就進來了,她在門簾外就聽到這幾個侄女的話,心中又驚又氣,相公這些日子為了孟家四處打點,俸祿就那麼多,孟家的田產鋪子都握在老太太手裡,
孃家給她的陪嫁就那麼幾樣,早就被她當了。她接替管家,唯一能動心思的地方就是公中了,她和蘭姨娘仔細的算過,三房的姐弟不受寵,可以扣下,桂姨娘帶著十丫頭被禁足在桂香院,也可以扣下一部分,二房裡她只動了很沒有存在感的錢姨娘母女的分例,
那七丫頭是什麼意思,自己明明就沒有動過她和她弟弟的分例。
陳氏剛想諷刺兩句孟言寧,卻想起,她剛才的確是什麼也沒說,只說了她沒休息好,陳氏心中又悶又氣。
她苦心節省從公中就I扣下五百兩銀子,相公打點一圈就沒有了,不然上次的碧珠的案子能拖到趙令的事蹟敗露嗎。
老太太也太過河拆橋了,把事情都給相公去解決,卻一點經費都不撥,男人在外面沒有錢,能幹成什麼事?
二弟天天聽曲捧戲子的銀錢倒是足足的。這樣的家待著有什麼意思?真不如分出去過。
陳氏也只是在心裡這麼想想,她從來不敢在孟文冒面前提起,因為她瞭解孟文冒,孟家祖訓,分人不分家,只要是從孟家嫡枝中分出的,就從族譜上消除,不再是孟家嫡枝,淪為旁支。死後不進孟家祠堂。
這樣的事情,相公是最重名聲的,怎麼可能提出分家?
陳氏說完向孟老婦人行禮問安。
“五丫頭的話是我問的,你要是要怪罪晴姐兒目無尊長,就怪我這個老太婆好了”。姚氏沒有好氣的說道。
“兒媳不敢”。
“哼,你還有什麼不敢的,我看你敢的很。這府裡的冰量是怎麼回事?是公中的銀子不夠,還是你中飽私囊?一個兩個都這樣,我都這一把年紀了,難道安享晚年都不行嗎?”
孟老太太拍了拍桌子,砰砰的響聲擊在陳氏的心上,婆母生了這麼大的氣,這件事情要是讓相公知道了,一定會怪罪自己的。
陳氏知道雖然婆母偏心,可是相公很孝順,從來不會辯駁婆母的決定。婆母要是治自己一個私吞公中的財產的罪,恐怕相公會為了名聲休了自己的。
陳氏這才開始害怕,本來她以為自己就扣下冰量這一項,而且都是那些不受婆母待見的人的房裡的,誰知道還是捅到了老太太這。
二弟妹當家多年,貪得不知道有多少,也不見婆母追究,自己就貪這麼一點小錢,就被婆母揪著不放。
陳氏恭順惶恐的外表下,內心漸漸發狠,別讓我得了勢,不然我一定把這些都還給張氏和其他人。
“看你一副老實憨訥的樣子,這些年也一直安安分分的,我這才讓你管了家,哪知道你這麼的奸猾,居然想出這樣的注意來掏我們孟家的家底,合著你不姓孟,就不心疼我們孟家的銀子是不是?
你弄這麼多的銀子幹嘛,難道是要貼補你那破落戶的孃家?別忘了你已經是孟家婦,如果你真的這麼念著你那孃家,我等老大回來,就讓他把你休回”。
“母親,兒媳冤枉啊,兒媳既進了孟家門,就是孟家的人,死也死在姓孟的地方上。婆母口口聲聲說兒媳貪墨公中財產,那請婆母請賬房的先生和兒媳手中的賬本對賬,看看究竟有沒有出入?”
陳氏哭訴道,這時什麼臉面尊嚴都不要了,既然婆母在小輩面前不給她留臉,她還端著體面幹嘛,反正她孃家祖上以前也是屠戶出身,什麼潑皮的招數沒用過。
姚氏看到大兒媳婦如此言之鑿鑿,反而不確定了,這大兒媳婦難道已經把賬抹平了,萬一真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