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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棟博看著明耀微微皺著眉,知道這位殿下是真的不知道了。
“原來我以為就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看來現在真的有必要調查一下了”。
徐棟博沉思的說道。
明耀伸出手指,他心中一動,想起來那個女人說過她模仿過他的筆跡給孟文冒寫過提示。
他當時沒有過問,是因為他以為是那女人要引起他的注意才這麼說的,他絲毫都不認為有人能模仿他的字。
看到睿親王伸出的手,徐棟博一愣,接著瞭然,心道:外界都只道睿親王只是個流連花叢的草包權貴,只有他們這些親近的人才知道。
這位是真的沒有爭儲之心,否則太子······
睿親王的心機之深,他從很早以前就沒看清過,這也是他一直和睿親王保持相交的原因,一切都未明朗,他不能把汝陽侯府押在任何一方上。
聖上雖然龍體微恙,可對睿親王一直就很偏心,不然也不會不顧天下,任那些御史彈劾睿親王,而沒有動作。
徐棟博心中驚訝睿親王的心思細緻的如此地步,不動聲色的把身上的紙條放到明耀的手上。
“這是汪全煥送回來的,說是不敢貪圖殿下的墨寶”。
紙條原來是用上好的紫檀木盒裝起來的,徐棟博好奇就開啟了,誰知道盒子內部是上了泥漆的,開啟了就還願不了啦。
他就拿個紙條過來了,反正殿下也不知道。
明耀接過紙條,看了一眼徐棟博,似笑非笑的眼神使得徐棟博覺得自己的小心思全都被他看清了。
明耀心中冷笑,他可不是允許誰都能接近自己的,這徐棟博當初靠過來的心思他知道,只是現在不動聲色。
就是這一個屋子裡的所有人,沒有利用價值的,他們以為自己救這麼閒,在這裡陪他們閒磕牙?
他還不是為了多給二哥找可用的勢力。他真是不容易,為了二哥的寶座費心費力,結果二哥還跟著母后一起逼自己娶親。
開啟紙條,上面只有兩個字:放人。
明耀氣的磨牙,這小女人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偏偏這字寫的,就連他自己都認為是自己寫的。
胡庸之湊過來看:“好字,殿下你的字真是越來越好了”。
明照也看過去:“嗯,是七堂哥會說的話”。
袁術潛欽佩的道:“這麼威武霸氣的話,一看就知道是我們殿下說的嘛”。
看到明耀越來越冷的臉色,眾人這才意識到不對,都收了聲。
“殿下要不要我派人去調查?”
徐棟博小心的問道,他覺得自己進來了,就沒有出去的可能了,眼前這個尚未及冠的少年給自己的壓迫感太強了。
“不用,我知道是誰”。明耀簡直是磨著牙說出的話。
眾人暗道,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鬼,這次遭殃了,祝願他早死早超生。阿米豆腐。
*
杭州府通德,田莊的莊院裡,議事客廳。
一片爭執聲,孟言茉坐在屏風後,冷眼看著幾名莊頭和幾名掌櫃因為她的一句話爭執不休的幾人。
“東家小姐,你要賣盛京的錢莊和酒樓,我們都沒有意見,可是這江南的絲綢鋪子還有幾個田莊種的各色特產都是掙銀子的,你這樣武斷的決定。
恕我們不能贊同,說句不好聽的,你這純粹是瞎指揮嘛”。
一個資歷最老的掌櫃說話很不客氣。
“就是,我的絲綢鋪子在東南與江南交界的地方,東家小姐你不能關我的鋪子”。
聽到這名掌櫃的話,孟言茉冷笑,多年的不管不問,使得這些掌櫃莊頭們都把這些產業當成自己的了,真是笑話。
難道這些年他們撈的還不夠養老嗎,孟言茉自忖已經很對得起他們了。
“我不是要與你們商量,只是告訴你們一聲。”
孟言茉淡淡的一句話,打斷了這些人的不滿,終歸到底,他們只是給人做工的,這些產業都是東家的。
他們忽然意識到自己多年的經營原來是為別人做嫁衣裳。
“既然東家一意孤行,那恕在下請辭,至於在下帶過來的夥計人脈也會一併帶走,還請東家不要後悔才好”。
絲綢鋪子的掌櫃硬氣的說道。
這家絲綢鋪子地處的位置是孟言茉決定賣掉的原因,趁著現在還很值錢,再過兩年,這整個東南和沿邊的江南部分都變成了大皇子齊王的銀子供給地。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