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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她哭喊著搖頭,「我真的沒有……」
她只是想報復哥哥漠視她的存在,另外交了女朋友,她只是想抗議他的唇除了她以外,還有其他的女生可以佔有,她只是……只是想獨佔他的所有!
她痛苦的想逃,費力的扭動身子掙扎,想要離開這可怕的折磨,可是她動得越厲害,受到嫩壁擠壓的男性就越勃然。
「不要亂動!」盧雲歌抓回想翻身逃走的盧漩。
她再亂動下去,他會無法控制,提早傾洩在她的花床之上。
他清楚的看到她緊蹙的眉心糾結著讓人心疼的褶痕,瞧見她眼角不斷的溢位悲悽的清淚,小嘴不斷的求饒,哀求他放過她一馬。
她疼他也疼,但他不能心軟。
他要讓她記住,唯有他可以碰觸她,唯有他能佔有她的全部,其他的男人都不行。
他要讓警告伴隨著疼痛烙進她的記憶,一輩子不準忘記!
他的巨掌箝住她的圓臀,扣住她的纖腰,強迫她接受因他的粗壯摩擦而帶來的毀滅痛楚。
「哥……」
終於,她認分的不再掙扎,一雙水汪汪大眼哀哀怨怨的凝視著他,淚珠兒不斷的滾落,溼透了頰邊髮絲。
事後,他對躺在床上掉淚的盧漩冷淡的丟下一句,「我說過的話,妳最好謹記在心!」
他開了門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又背對著她道:「妳是我的,別的男人不準碰,即使是一根寒毛。」
當時的她還不夠聰明,能夠明白盧雲歌佔有她的真正原因。
她只看到表面的他,以為他氣她,所以給她嚴厲的懲罰。
自此以後,盧雲歌儼然成了管教嚴格的嚴父,只要有男生打電話給她,不管是為了課業,還是私心想追求她,那天晚上,她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在她第二次受到懲罰時,以為又會再次嚐到那幾乎將人撕成兩半的巨大痛楚,卻意外發現,除了盧雲歌剛進入她睜,因她的小穴過緊而有些疼外,當他的巨大整個沒入甬道,她莫名感受到一陣激擦的快感。
那就好像被蚊子叮咬時,以指甲刮弄的舒暢。
甚至,當她隱約發現盧雲歌對她的醋意時,她不再以盧雲歌的懲罰為苦,反而樂見他大動肝火,硬將她的衣服脫掉,狠狠的「重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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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前端不斷在她細嫩的大腿內側摩擦,年輕的男性還來不及疲軟休息即再現昂揚,前方的小孔泌出透明的液體,抹上盧漩的細膚。
纖指握著赤鐵,狀似漫不經心的來回摩擦,指尖沾上男性的愛液,塗抹在她紅豔的唇。
「鹹鹹的。」
她頑皮的輕吐小舌,下一秒做出讓盧雲歌全身慾火竄升的舉動──
粉紅小舌環繞粉唇一週,將屬於他的愛液含入嘴中。
「妳這個……小妖精!」
盧雲歌一把抓住她的後頸,將她往前拉,那微張的性感粉唇整個被他所噙,任他吸吮舔弄,磨得又紅又腫。
他恣意的糾纏柔軟小舌,在溼熱的口腔內翻攪,大力吸吮軟唇,牙齒毫不留情的囓咬,十足十的佔有。
在她大腿磨蹭的硬挺滑到腿心,抵著她的花唇,在溼滑的花肉來回摩擦,小孔一次次蹭到頂上早就充血飽滿的小核,酥麻的快意四處竄流。
「哥……」她呼喚著他。
是「哥」還是「歌」?這裡頭的玄妙只有她知道。
她從不叫他哥哥,只單叫「哥」,像是膩喊著他的單名,暗暗表明她與他的親暱。
她這點小心思,聰明敏銳的盧雲歌焉有不知的道理,包括她玩弄的一點小手段,想引起他醋意的小心機,他都看在眼裡。
曾經,他不清楚他對盧漩的感覺到底是對玩具的佔有、妹妹的疼愛,還是更多的其他,所以他從不規避其他女生的追求,也不拒絕她們纏上他的手,甚至吻上他的唇。
似遊戲般的曖昧,讓他越來越明白──
他愛她。
從第一眼相見,就深深愛上。
從他第一次勃然大怒她與其他男生接近而強硬的佔有她之後,他就不再與其他女生有任何曖昧情愫,他保持著適當距離,他的身、心都屬於盧漩獨有,但他卻從不說出口,讓盧漩明白。
他醋意重,盧漩也不遑多讓。
她老愛在不確定他心意的時候,搞出一個男生來激發他的妒意,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