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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得非常詳細,和誰去,去哪裡,去多久,幹啥米。
我用了相親搪塞過去,她很滿意地道:“嗯,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也是該著急著急終身大事了,別總想著在遊戲裡找個老公,那不實際。”
我黑線滿頭,每次跟她說到這種話題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是商場的處理品,有時候還是跳樓大甩賣的那種。害得每次說完以後都要對著鏡子給自己打打氣……嗯,我易凡還是年輕漂亮著吶!!
呃……我好像一直忘了自我介紹了?
好罷,易凡,二十六歲,外語系大學畢業的,畢業後曾在帝一集團工作,工作一年後當上了總經理的秘書,並曾與年輕、單身、帥氣的總經理發生過一段不得不說的故事,後來因為那段不得不說的傻冒故事,我離開了帝一集團。
曾經失業了一段時間,天天在家玩遊戲。直到坐吃山空,連陸小妙都看不下去了,就勸我到她們公司去上班,我不願意,最後陸小妙幫我在她們公司找了一個翻譯檔案的散活,可以讓我帶回家做,因為活不是太多,所以每個月工資也只有三千多點。這點大家應該能夠想象,不然哪來那麼多時間泡在網遊裡。
陸小妙經常恨鐵不成鋼的罵我,一個外語系的高才生,又有過這麼好的工作經驗,在哪裡找不到一份好的工作,偏一天到晚宅在家裡面玩遊戲,不思進取。她又哪裡知道我經歷過辦公室裡面複雜的爾虞我詐,不願再過那種每天帶著面具鬥心機的日子。
我這人有個好習慣,就是不喜歡讓別人等。所以雖然約定的時間是星期天上午十點的星旗酒店208包房,但我還是提前了一天出發。
星期六下午五點鐘,我站在G市天河汽車站。計程車司機在七繞八繞之後停在星旗酒店門口,欲詐走老孃一百六的車費。
我就奇了怪了,當時查的時候G市計程車起步價8塊,每公里漲一塊。一路高速也沒見堵車,TNND按這個價算,G市天河汽車站離這裡有一百多公里?我當時查地圖的時候那也只有五十公里啊?
以此問司機,丫驚訝地抬頭看了我半天,後訥訥地道:“你是G市人吶?”然後埋頭找錢給我,還不滿地咕嘟:“不早說……”
……
入了酒店,估摸著戰峰少應該訂的都是雙人間,我在三樓訂了一個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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