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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
走進客廳,裡面是一間很空的房子,幾乎什麼傢俱都沒有,除了十幾條小凳子,幾把椅子,正對著門的房間深處有三張破爛不堪的沙發,沙發旁有兩個茶几。在沙發前方的茶几旁圍了七八個人在玩牌,我裝的很自然地走向他們,在一旁心不在焉地看,我不會玩這種牌。
忽然其中一個人站起來,給我倒了杯水。
沒過一會,幾個人開始和善地和我交談起來,其他人繼續隨便地玩著。
“嘿,帥哥,和我們一起玩牌啊!”其中一個人招呼我說。
“沒事,你們玩吧,我看你們玩。”
我不好意思地拒絕了。
另一個陌生的聲音又說:“來啊,帥哥,一起玩啊!”
“你們玩吧,我真不會玩你們這個。”我抱歉地笑著說。
“不會玩,我們教你玩啊。”
我不做聲,眼睛盯著桌上的牌。
“那你會玩什麼啊?”那人好象有些不耐煩,但臉上依然微笑著。
“我會玩鬥地主。”我只好回答。
“那玩鬥地主吧,來,來,讓位,別玩了。”
那人開始驅散其他玩牌的人,為我謄出位置。
我坐在沙發上玩牌,周圍有幾個人看我們玩,樣子十分隨便,時不時給在坐的人支些招,隨口說出幾句笑話。其他人走開又來,來了又走,在客廳與廚房之間穿梭。期間,我一直在尋找姐,進門後就沒見她了。我想和她一起玩牌,卻找不到她。
一會後,在客廳通往院子的門外看見姐從院子穿進廚房,然後又從廚房出來,走進客廳,消失在客廳通往右邊臥室的門裡。
“她到底在忙什麼,怎麼不陪我玩牌,”我心裡悶悶不樂地想著。
我心不在焉地玩著牌,竭力讓自己把思緒固定在牌局上,卻怎麼也辦不到。
“太浪費時間了,難道我來這就是為了玩牌,我看這裡也沒有什麼好玩的,沒必要久留,明天下午就走。”
我心裡盤算著,同時仔細打量著這房間裡的各種陳設:客廳右邊牆壁上掛了一塊大鏡子,鏡子旁邊有一張巨大的中國地圖。我面前的茶几下放了些零碎的東西,角落裡躺著一副舊的撲克牌。我右手邊客廳角落裡緊靠著沙發擺著另一隻茶几,上面放滿了二十幾個整整齊齊、密密麻麻的杯子,顏色各異。茶几旁有個水桶,裡面裝了半桶白開水。在靠近院子的房間角落裡整齊堆放著二十幾個塑膠小凳子。廚房和客廳間的空地上放滿了整齊密集的鞋。
視線再轉到面前這幾個人,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搞室內裝潢設計,為什麼找不到一臺電腦,姐沒有電腦,還怎麼去學習?
我剛進這個房間,腦海中就產生了很多疑問,同時也不可避免的開始警惕起來,最後,一個不願被我想到的詞闖進我的思想,我驚恐地想到,難道這是一個傳銷團伙?
我使勁搖了搖頭。
小城(九)
記得實習時,實習老師拍攝了幾次警方破獲傳銷窩點的錄象,那時候他還問我知不知道什麼是傳銷,我當時對這只是一知半解,老師也沒有深入對我講解,難道這會還真讓我給碰上了?
記得在畫面上我清楚地看到了和這裡完全相似的景象:空曠的房子,整齊的凳子,鞋子,杯子,偏僻的地理位置,畫面上的一切都和這裡符合。
我開始思考與懷疑起這裡的一切來。
難道姐真的在搞傳銷嗎?那個時候對別人搞傳銷那麼不以為意的我,怎麼,忽然這種事情就發身在自己家人的頭上?難道在生活上相似就一定是傳銷?也許是這些人有困難,為了相互幫助,多個照應,住在一起,而且也方便一起工作,這樣不也很好嗎?
我始終不願相信姐在搞傳銷,我給自己找出許多條否定姐在搞傳銷的理由,於是這個念頭就這樣被我打消了。
“開飯。”
這兩個字就好比一聲號令,所有人聽令後都放下手頭的事情,迅速為開飯做準備:有人忙著擺凳子,有人清理茶几,有人端飯菜,和我玩牌的幾個人立即放下牌,把茶几搬到客廳中央的風扇下面,一轉眼,各就各位,痛苦的吃飯開始了。
菜用盆裝,桌上擺了兩盆菜:苦瓜和黃瓜拌雞頭,盆裡放著一把勺子。
他們第一個為我裝好飯,我客氣地站起來接過碗。
看著桌上的菜,我提不起胃口。本想多吃點飯算了,沒想到這裡的人各個都很積極熱情,爭先恐後往我碗裡舀菜,我無法拒絕,就好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