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男人挺好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依然是面無表情,只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微微地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少將軍官,竟然是不屑地冷哼一聲,然後搖搖頭,繼續在那裡休息著。
“尚和心你不要太猖狂”
這位少將越地怒火中燒,被這個特工頭子壓制了多年,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他又怎麼會讓這個機會稍縱即逝?他要玩死尚和心,至少,要讓他徹底地失勢。
大爭之世,誰也不敢亂來,稍有動盪,便是混亂。
但是並非人人如一,便是有千萬鬼魅夜行快走,多的是齷齪爾虞,讓人不齒。
“我尚和心是個沒有羞恥的人,長在新中國,生在新時代,我見慣了風浪,也說過無數昧著良心的話,但是我尚某人敢說一句,我尚和心做事,可以讓人看,讓天看,讓人說,讓無數人點評。將來百年後,別人不知道有我尚某人,但正所謂寧教天下人負我,不可我負天下人。李牧之,你是真小人,我是偽君子,這就是最大的區別你不會懂,也不會明白。哼,你比起一腔熱血一心天真的張家小老虎都不如。”
他便是一句話,說的透徹,旁邊的書記員都是目瞪口呆,誰曾見過尚和心說恁多的話?又曾見過尚和心這樣說的明白?
李牧之是個前途無量的人,但是,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都很清楚。
尚和心是偽君子不差,但是禍國殃民沒有?沒有。
李牧之是真小人真性情,可是處處掣肘,實在是讓人不齒。
“你好大的口氣尚和心,你以為你可以激怒我嗎?沒用的你不是許昌的曹孟德,我也不是徐州的劉備,你沒有翻身的機會了絕對沒有”
李牧之的雙目陰狠盡顯,顯然,他不怕尚和心翻身,現在要尚和心垮臺的人,多的是,不差他李牧之一個,但是李牧之願意出來當出頭鳥,也願意做真小人,只要尚和心倒臺,總參直屬,還有誰可以做他的對手?沒有
仕廣仁?一介武夫尓。
“李牧之,我說過了。比起一腔熱血一心天真的張賁,你都是不如的。至少,這個小子心懷大義,有慷慨赴死的大義所在。你呢,你有什麼?文人亂國,文人誤國,說的就是你。一介腐儒,死不足惜”
尚和心調整了一下坐姿,然後看著已經快要暴怒卻還在忍的李牧之,輕蔑說道:“我尚某人如果想要翻盤,會沒有機會?只要我活著一天,就有機會。瞧著吧,有些時候,不是耍手段就能上位的。你做你的真小人,自有人做大丈夫,哼”
尚老闆如今說這麼多話,臉色如常,實際上內心卻是一陣激盪,他心中暗暗想道:謀算至今,確實如石覺星那個老道士說的一樣,把自己給算計進去了。唉,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或有一得。
他閉上雙目,心中也不由得佩服起張賁來,這小子的思量雖然簡單,可是一身武力卻是以力破巧,當得上堂堂正正,一路正兵,殺到現在,竟然是殺出了一條活路,殺出了一片生機來。
想來,這小子也是早就覺,國內已經無他立足之地了吧。
尚和心頗為寬慰,他本來想如何通知張賁早早離開,卻沒想到,這小子早就有了計較,世界之大,偏偏選了中緬邊境的無主之地,進退有據,有王氣。
“那就走著瞧”
李牧之一把扯住了尚和心的衣領,大聲地咆哮起來,而尚和心依然閉著眼睛,毫無壓力的樣子。
十二月九號,紀日那一天,緬甸的平均氣溫在二十四度,雨季總算是過了,不過林子裡還是一片潮溼,在西北和東南的山林之中,張賁帶著人埋伏在了一處山道的山坡上,整整一動不動一個小時。
這條路,是南犯之敵的必經之路。
彭家聲的手下,有一路人反了。
和南邊幾路人馬合成了一股,投降了緬甸軍政府,就在上個月月底,換上了美式裝備,有榴彈炮和迫擊炮,還有兩挺重機槍,三輛裝甲車,一輛裝甲攻擊車。
中緬二號公路的推進還算正常,鼎鑫建築的總負責人郝然就是原來的老總王宏圖,在賣掉了鼎鑫建築之後,搖身一變,竟然是英明果斷,如過江猛龍,各種排程,得心應手,各種手段,都是有模有樣,讓那些老臣子,都是目瞪口呆。
這個王宏圖,彷彿是換了一層皮似的。
唯有張賁和王宏圖才明白其中的關節。
鼎鑫建築雖然在中海頗有名聲,但是王鼎鑫死後的紛亂並非是王宏圖一個人可以扛下來的,他不是黃四郎,能夠殺伐果斷自滅滿門。所以,王宏圖必須要一個崛起的契機,而不是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