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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他只能透過感覺,這種暴力至極的感覺來判斷,這人是誰。
絕對是張賁
跑不了的
“高主任,你有什麼現?”
那少將軍官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突然問。
李牧之別的不行,抓住人一閃而過的表情,絕對是一流。
最重要的是,因為李牧之以揣摩人心為手段,所以在中國特工的高層中,也是十分微妙而獨特的存在,你可以無視尚和心,卻無法無視李牧之,因為尚和心是偽君子,李牧之是真小人。
人們常說,偽君子偽善虛偽,實在是不當人子。真小人好歹也是真性情。
可是,真當相處的時候,怕是每個人,都不想遭遇真小人。因為這種人,根本就是人渣。睚眥必報且先不談,可謂是處處找碴處處掣肘,讓人苦不堪言。
“噢,暫時沒有什麼現。”
高雄顏色如常地說道。
不過心中卻是忐忑了一番,又暗道:這個李牧之,果然名不虛傳。張賁這小子,到底要什麼瘋?難道是陳家的那個小子得罪的太狠了?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看來,陳家的小輩實在是戳到了這頭猛虎的痛處,報復來的太迅猛太快了。
高雄猜的不錯,京城內外,現如今都是談虎色變。
惹什麼都行,別惹一個瘋子。
當年想要降服張耀祖的人,如今也是心有餘悸,有些時候,有些傢伙就是這樣無視權力和高高在上。什麼高壓什麼權謀,你血統高貴出身不凡,那關老子的蛋事兒?殺了再說
從臨滄一路追殺至昭通,山道彎曲,足有千餘公里,張賁之韌性,可怕到了極點,連一絲鬆懈都沒有。
中間雖有錯開,可是陳果邵帥的車隊一共是二十一輛車子,最後竟然只剩下一輛,其中生了什麼,不用多想都可以知道了。
而在大理和昆明,張大山他們已經早早地撤離,進入了芒市觀望,百餘悍勇之輩在芒市遊蕩,那些平日裡囂張慣了的當地頭人和軍閥頭子,都是不敢聲張,這些人是誰已經有了眉目。
傳言其中腦乃是當年越南猛虎張耀祖的兒子,左膀右臂更是有金三角七進七出的金沙江槍王楊波,骨幹更是廣西三宣堂的子弟,豪氣雲幹義薄雲天,都是一等一的好漢,數一數二的猛人。
芒市前來巴結的佤族漢族苗族傣族頭面人物都是排著隊,這個稱呼老大,那個稱呼哥子,你高攀一聲兄弟,我自謙一聲小弟,多的是諂媚服軟,卻是讓人冷笑連連。
張大山連打了三個緬甸頭人,這些人屁都不敢放一個,只道是饒命饒命,完全沒有平日裡的囂張霸氣。
這其中的意味,越地讓人尋味。
便是張大山,也在暗忖:阿叔當年在邊境,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讓這些老狗子都這樣的害怕膽小?縮卵縮到這個地步,也實在是太沒種了吧
他永遠不知道,邊陲之地,實力為尊到了極點。
若世界大勢是大爭之世,那麼,邊境上的爭鬥,便是顯性直接的暴力衝突。
於是,脫了鎖鏈韁繩的張賁一路衝殺,讓人猝不及防,讓在溫室中指點江山的陳果邵帥吃到了惡果。
他們永遠不會明白,最底層的那些豪俠,是何等無所畏懼的存在。
輕生死而重恩義。談生死,不若談恩仇。
“瘋了。”
一處靜謐幽靜的院落中,手持佛牌的尚和心低聲說了這麼兩個字。
那一面定光歡喜佛的佛牌,被擦的鋥亮。
不是什麼高階的玩意兒,不過是尋常紅玉,是張賁前往日本之前,專門送給他的,沙洲一別,便是再也沒有見過,沒想到,竟然是各自的境遇都到了緊要關頭。
尚和心或許隨時會上法庭接受審判,而張賁,很有可能在和暴力機關衝突的過程中丟掉自己的性命。
這就是兩個不同道路上男人的不同寫照,但是,大道三千,殊途同歸。
最後,不過是生死而判罷了。
唯一不同的是,張賁和尚和心從一開始,就沒有把生死放在眼裡,他們所看重的,便是自己做的是什麼,而不是自己說了什麼。
一張嘴永遠不能夠做出什麼來,一雙手,才是解放人類的重要依據。
滋啦滋啦……
火光中,那巨漢雙手拉扯住了汽車鋼板的裂縫,竟然是強行力,用蠻力將這裂縫撕開。
而車體內,陳果已經看到了那個巨漢,拿起手槍,隔著玻璃就是砰砰砰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