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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想到,被罵做傻瓜一群的張賁一行人,不僅回來了,還抓了阿加耶手下一共三十二人。
讓羅星漢歎為觀止。
這位緬甸軍政府的中將心中暗道:這小子的手段,深不可測。阿加耶我屢次圍剿,每次都沒有得手,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條狐狸還是落在了人家手裡。
這邊做潮溼買賣的魏學兵暗暗咂舌,朝著身後一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心領神會,也是瞧瞧地離場,在這兒,可真是不好運啊。
惹惱了這頭猛虎,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張賁我呸龜兒子的你一箇中國人跑到我們佤族人的土地上來幹什麼?緬甸是緬甸人的緬甸,不是你們中國人的緬甸你以為抓住我就行了嗎?我的兒郎們會為我報仇的”
阿加耶大聲吼叫,他眼珠子一轉,罵的極為痛快,因為他看得清楚,那臺面上,有羅星漢還有林飛虎等人,他可不笨,前頭求饒張賁理都不理,阿加耶知道,自己的生死幾乎是已經註定,只有在這裡,興許還能搏一搏。
不過他小瞧了張賁。
只看到張賁冷笑一聲,不屑道:“阿加耶,你死到臨頭,還真是不知道你犯了什麼錯。二號公路,天大的好事,讓老百姓賺錢吃飽不要種鴉片,有什麼錯?你非要亂搞,怕不是踩到你的痛腳,壞了你的好事吧大家賺了錢,誰還去種沒良心的罌粟?你不過是依然打著旗號招搖撞騙,依然是想要統治別人而已。”
“天真”
張賁突然大喝一聲,話鋒一轉:“想要從我這裡逃出生天,絕無可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今天鬥戰勝佛的佛塔立起來,也要那你的血祭奠一下,否則,還真是浪費了你這身肉呢”
猙獰看著阿加耶,這佤族的漢子頓時又驚又怒,終究還是忍不住崩潰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張賁,我服軟,我服軟啊,我是畜生,給我一次機會啊都是他們,都是他們的蠱惑啊”
阿加耶大聲地嚎叫起來,讓周圍圍觀的人都是一驚,誰也沒料到,這位響噹噹的漢子,竟然服軟求饒起來,跟個娘們兒似的,沒種的可以。
羅星漢側目用餘光掃了一眼張賁,心中暗道:這人,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阿加耶就算能逃出生天,恐怕也是廢了,想要再拉起人馬來,絕無可能,這樣也好,少了一路悍將,到時候,也省得有什麼背後插刀的事情。
魏學兵和林飛虎則是暗暗嘲諷:**,虧老子當初還把他當做一條漢子,沒想到就是一堆爛狗屎,爛泥扶不上牆,孔明山上好歹也牛氣過,到了這裡,竟然縮卵孬種了,***咋種
至於阿加耶口中所言的“他們”,在場的人可真是沒有自覺,過來圍觀的老百姓只當是別的軍閥頭子,頓時對那些臺上的軍閥頭子臉色不善起來,唯有張賁知道其中的底細,或者說,他一早就知道,阿加耶為什麼要壞他修路大事。
只是,他不去解釋,便是另外的考量了,能夠讓南定城的人恨上一陣,未必是什麼壞事。如此一來,反倒是能夠團結一心就是了。
阿加耶口不擇言,大聲道:“張賁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今天能殺我,明天就能殺魏學兵,後天就能殺鮑總”
他大聲地吼叫起來,張賁卻是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手指向下一揮,冷冷道:“吉時已到,差不多就動手吧”
一聲令下,哭嚎的聲音越的大了。誰也不知道生了什麼。
只知道,這佛塔周圍,宛如是有人要以身伺虎一般,落在老虎的口中,連肉渣滓都沒有剩下。
砰砰砰砰砰砰砰……
那槍聲是連續不斷,行刑的木頭樁子上,一個人打一槍,腦袋瓜子打成了爛西瓜,行刑的屠夫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玩這個,可真是一點壓力都沒有,只是這場面,讓人實在是沒辦法覺得喜慶起來。
一票當地人目瞪口呆,誰曾想過,萊別山上風光過的阿加耶,死的這麼離奇這麼快。而阿加耶一死,石覺星心中大定,現在,他宗教洗腦的最大阻礙,已經完全沒有了。什麼佤族佛教聯合軍,已經成為了過眼雲煙,隨著阿加耶的死,這支部隊,不會再崛起了,張賁也不會留給他們任何機會。
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大聲地叫喊起好來,這些人,不少都是中年人,個個精神飽滿,充滿著理想,那種幹勁,絕對不是尋常人可以有的。
這些人,便是七十年代來到緬甸的中國知青,有知識,有熱血,雖然幾十年磨礪已經歲月不再,可是這種精神,卻讓人能夠感受到一種熱切在,這種熱切,都彷彿快要如一種狂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