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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自己的信,唯有聚集無數志同道合之輩,才有真正分庭抗禮的資本。
不論是豪強,亦或是各種勢力,都不能夠阻擋他。
他要做一把懸在宵小牛鬼蛇神頭上的一把刀。
在此之前,他只有變得越來越強,才有希望。
“走了。”
倒是沒有什麼寒暄,面對世界最頂級的毒王,張賁亦是面色如常,甚至是居高臨下,不得不讓人側目。
吉普車動之後,朝著前頭開了出去,坤沙在後面還列隊站著,揮舞著胳膊,彷彿是依依不捨一般,耐人尋味。
等到張賁走了,坤沙才渾身一軟,讓手下們扶住了,嘴中喃喃道:“總算送走了這個瘟神。好險好險。”
手下們並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將軍是不是想太多了?那個小子,就有這樣的恐怖嗎?
這些做小嘍囉的,永遠不會明白當老大也有當老大的煩惱。
尤其是,一條命不論何時,和一個定時炸彈都在幾百米內的時候。
那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送出去手中的十幾件珍寶,坤沙還真是沒有肉疼,只覺得一身輕鬆,不管怎樣,也會給別人造成一種錯覺,他坤沙張齊福,這是和南定城那票猛將悍勇搭上了。
照理說,擁兵數千的坤沙怕什麼張賁啊,人家不過是仗著老子的名頭,還有南定城掃平一些散兵遊勇罷了,憑什麼啊
坤沙可不是什麼籍籍無名的小子,他老辣眼光毒,如何看不出來張賁是個什麼樣的人物,這樣的人,越是不說話越是安靜,才是覺得可怕。
天天咆哮的老虎是不可怕的,因為你知道它在那兒站著。
只有趴臥著打盹兒,或者潛伏在草叢裡一動不動的老虎,才是最可怕的,因為,它這是餓了,要吃肉了。
“將軍,我們就這樣送出去了嗎?”
“不用管了,出了我的地盤,接下來,就是別人的事情了,雖然我是巴不得那些人弄死這頭老虎,不過最好不要死在我的地盤上,南定城那些人,隨隨便便拿個人出來,都是一等一的猛將,不得了的人物,可不能得罪壞了。”
坤沙連連叮囑,倒是讓他的手下們有點兒懵,什麼時候坤沙將軍堂堂一代毒王也這樣的小心翼翼了?
這光景,恐怕誰都料不到吧。
不過在邦桑城以西,緬甸著名悍匪魏學兵也在那裡翹以盼,手中捏著一把五四大黑星,又覺得太囂張了一些,竟然是將那槍收了起來,往手槍包裡一放,然後踱步抽了個煙,嘴裡嘟囔道:“**,人怎麼還不出現”
“魏老大,咱們還等不等了?”
這山道上,都是握著k的土兵蛋子,一個個臉色都是茫然麻木,跟著魏學兵,也就是討口飯吃。
“等,怎麼不等”
這裡是一個卡口,是魏學兵和坤沙地盤的交界處,坤沙一向不如險地,倒是和魏學兵有所不同。
張賁他們的車子開的很慢,三四十公里每小時的樣子,顛簸了老半天,才到了邦桑,就這兒,還是車子趟過一條河的緣故,一路過來雖有零散的武裝份子,可是看到那吉普車和車子上的人之後,都是沒有敢下手。
再一個,那面虎頭旗太過顯眼,現如今,誰不知道南定城的那幫子悍匪都是打著老虎腦袋的旗子,一個個都是兇悍無比殺人不眨眼,他們都是求財,可南定城那班人,就是要命的。
“魏老大你看”
一人指了過去,魏學兵看了過去,道:“終於到了。”
他是整了整衣襟,在那裡列隊歡迎,車子上的人也是側目,誰也沒有料到,這個魏學兵這麼會做人,連張賁回南定城的訊息,都摸了過來。
張賁下車,腳上早就換上了長筒陸軍戰靴,腰間一把苗寨大砍刀,另外一側是一把軍刺,身上掛著一把長槍,腰間後腰一把九二,前面一把五四。就這個裝備,單槍匹馬出去,那也是把人嚇出一身的毛子汗來,太牛掰了。
“魏老大,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張賁落地後,那些人才知道這廝竟然是這樣的高大,一身的腱子肉,面板黝黑,目光灼灼,虎步龍驤,走路虎虎生威,雙眼掃視,朗目星眸,倒是讓人覺得親切了許多。不過他伸手和魏學兵握手之後,魏學兵才暗暗心驚:這小子果然名不虛傳,恐怕還在他老子之上。
“張兄弟,聽說你要回南定城,兄弟我特來送你一程。”
魏學兵一拍手,有人端出來兩碗酒。
張賁瞥了一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