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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離開那個鬼地方,哪怕為此要付出一筆不菲的代價。
緬甸第二大城市曼德勒,佤邦民族軍腦猜曼把玩著手中的大口徑左輪,瞄了一隻裝了水的碗,啪的一聲,一槍打碎,然後將這把槍放在桌子上,手指上戴著一顆寶石戒指,手腕上是大金錶,脖頸上是粗的不能再粗的金鍊子,油光滿面,冷聲問道:“來的人是雲南過來的?”
“人很雜,不過都是高手。他們抓了我們的舌頭,不過又放了,沒有和我們作對的意思,前幾天有政府軍的人去了,是個營長,結果被打爛的腦袋。有個人我認識,他就是金沙江槍王。”
“是楊波?”
猜曼驚愕地問道。
“就是他,不過這次他好像也不是頭目,有兩票人和他們一起,都是很厲害。青波魚連個照面都沒有,兩百多號人就折了,都是有水準的好槍手,都經不住那樣的打法,實在是太兇殘了。”
“幾年前還說要僱用他做保鏢,做我的手槍隊隊長,沒想到,竟然也混出一副氣象來了。這個金沙江來的槍王,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到底是要來做什麼的?”
猜曼又問。
“還不知道。不過他們這次打的旗號不尋常,是個虎頭旗,有兩撥人好像是雲南過去點的,有個人還不是咱們這邊的,不過楊波說了,他這次來,是來打前站的,真正的大龍頭,還沒有到,他們要做什麼,真是不知道啊。”
下面的人你一句我一句,都是炸了窩一樣地折騰。
“我們**千的人馬,管他們做什麼,直接過去滅了他們!”
有人在那裡叫囂著,為的,號稱是佤聯軍的悍將,名頭極大,外號“緬甸虎”的林飛虎。這人祖籍四川成都,個子精瘦,早年其實很胖,不過這麼多年下來,四十來歲竟然變得這般瘦,也是始料不及。
他現在是佤聯軍敢死團的團長。地位不如猜曼,但是卻也很有影響力,打仗很有一手。
“閉嘴!”
猜曼瞪了他一眼,然後眯著眼睛道:“搞不好,是中國那邊不耐煩了,我們這裡亂七八糟的人太多,老是過去瞎搞,人家也是受不了的,真要是惹怒了邊防軍,我們只有等死的份。你們記住了,美國人的大腿粗,可是離得太遠,中國人的大腿沒那麼粗,可是離得近。”
最後他總結道:“抱大腿,不要去想著最粗的那根,要抱,就要抱靠得住,離得近的那根,明白了嗎?”
林飛虎眾人都是點點頭,連連稱是。
N174東成西就
緬甸莫代,即中國所稱的芒市,擦著怒江支流,一支人數在兩百人左右的反*政*府武裝被包圍,包圍他們的武裝部隊不知道來歷,不過各種方言都冒了出來,從佤族、苗族、傣族、昆明話甚至是字正腔圓的川普,雜七雜八地蹦躂起來。
“前面的哥子,你們是哪路龍王,小的們犯了什麼禍事,惹上了你們。”
這一票人馬號稱“三寶”團,萊別山的寶玉,薩爾溫江的寶魚,芒市的寶貝女人。為首的這個,外號“青波魚”,臉上有個不大不小的胎記,成個條狀,乍一看,還以為是貼了一張青魚皮。
這人**又反緬甸各種政府,一心要在金三角搞“特貨”,還想學著做雙獅牌毒品,現如今名聲也算是不小了,因為西疆金牌狗王彭一彪死了,手底下有點眼力的立刻逃竄出了西疆,該朝哪裡蹦躂,是個問題。
刀頭舔血的日子過的久了,真要是突然松泛下來,竟然是這般的不給力。
“瞧瞧你個瓜娃子一張雞兒臉,老子懶得和你囉嗦,囉嗦個錘子,放下手裡頭的傢伙,****敢在老子的地頭上囂張,你龜兒子囂張個**……”
那一溜兒的清口西南謾罵,倒是讓人鬨堂大笑,山坡上,一陣陣的輕鬆,圍著兩百多人毫無壓力,實際上青波魚也琢磨了出來,這些人,興許就是幾個月前入了緬甸的一幫子西南大豪。
為首的打的可是虎頭旗幟,雖然不知道那虎頭旗是什麼路數,可是其中兩撥人,一撥可是廣西三宣堂的正牌爺們兒。另外一撥,那則是金沙江數一數二的悍匪頭子,金沙江槍王楊波。
“和這個憨包廢啥子**喲,甩兩個蛋蛋過去,弄死他算嘍。”
頭前有個壯漢,拎著一把機槍,這機槍看著就有些年生了,不過保養的極好。看得出來,這等細心的漢子,便是在國內的部隊裡真正歷練過的。愛槍的人,才會將一把老槍都玩出花樣來。
“是不是楊大爺喲,小的給您磕頭了。給小的一條活路好不好嘛,改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