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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不可遏,幾欲發飆。只是表情還是那般微笑,雖然已經有些僵硬了。
“是是是,陳少爺說的是,是我眼力不好,老想著做牆頭草。”
楚振雄倒是一口承認了下來。
陳果冷笑一聲,他可沒有那個美國時間來這裡磨嘴皮和他們這群山炮玩,他是要來和黃四郎鬥上一鬥的,興許別人看來,他這是被人當槍耍呢,可是對於陳果來說,這事情,他自個兒樂意,誰也沒辦法阻擋他。
不過,楚振雄好歹也是雲南楚家地位特殊的人物,現如今卻要被一個小輩訓斥,這讓不少人都是唏噓不已。
西南本地的大豪,其實在十年動亂中被打倒的並不算多,不過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就是了,後來宗族勢力被連根拔起之後,也和三宣堂一般,老老實實地在地方上混跡,如昭通的馮家,臨滄的楚家,大理的段家,版納的沐家。
山民和少民對於這些大豪,還是關係不錯的,頗多感激,畢竟山區和別的地方不一樣,互相之間只有幫主才能度過難關,然後他們非常的抱團,這也是為什麼人們常說窮山惡水多刁民,其實這話雖然尖酸了一點,卻也透著一股子貧富懸殊的意味來。
老話還有一句:窮生歹,富生良心。
這話如果只照著字面意思來理解,那就是一句屁話,還是一句狗屁話。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便是闡述了經濟決定一切的真實內涵。
“楚振雄,你要裝孫子,我就成全你。你還想左右搖擺找靠山,我也成全你。黃小四能不能成事我不知道,但是我能讓黃小四成不了事,這一點,我這個自信還是有的。”
陳果解開了衣袖上的一顆釦子,目光冷冽,掃了一眼,才道:“修路賺錢,賺錢修路,他黃小四倒是想的好買賣,打的好算盤,不過,他問過我了嗎?”
這般說話,自然是不給人退路了。
不過楚振雄並不擔心,他不相信陳果這個小子真敢下死手平了他,他雖然廢柴廢物廢渣,可他哥哥楚天雄卻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雖然兄弟兩個一向都是裝孫子裝土鱉出了名的,可真到了緊要關頭,該做的事情還得做,兄弟同心,才能其利斷金。
“陳少爺,你是知道的,我們就是山溝溝裡頭爬出來的棒棒,懂個啥子嘛,你給我一條路走走,我還能不識相?可是我們這種檔次,就是個小雞兒,你和黃家的人,要碾死我們,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楚振雄一邊說一邊哭喪著臉,心中卻是暗罵:人家黃四郎確實是不要臉,可人家好歹也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實實在在的東西做好了,哪裡像你,沒有湯水流出來也就罷了,還要駁了面子,真當自己是京城裡來的太子,你是來微服私訪的嗎?
“哼,楚振雄,今天你的面子我是掃定了,將來你要是有機會報仇,那是你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多想了,不過呢,你好自為之,將來出了什麼事情,可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
陳果的陰陽話中,透著一股子威脅,這陳家的人力量強橫,在京城也算是數得著的猛人,更何況他本人智商極高,將大多數玩的尋常的太子黨都如股掌之間的玩物,確實有起獨到之處。
黃四郎當年被他陰了一把,這是沒話說的事情,可現如今,似乎是自己不能爽到,也不讓別人爽的損人不利己的做派,真是讓人無話可說,也是讓人想不明白。
“邵哥兒,咱們走。”
陳果瞥了一眼邵帥,那基友微微一笑,笑的嫵媚無比,讓周圍的人都是毛骨悚然,只覺得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
“果果,我們是去大理城玩嗎?”
邵帥問道。
“你要去看看石林?”
陳果問道。
邵帥點點頭。
……
等到兩人離開,楚振雄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罵罵咧咧道:“這是啥子**的人喲,囂張的可以,兩隻爪爪弄的跟爛*子一樣兒,還當老子是個棒槌,龜兒子滴,日他****先人……”
他罵罵咧咧地罵完,才又接到了電話,是他哥哥楚天雄的。
“你個憨包,老子嘞將才和你說了,你瓜娃子的腦殼放在糞桶上的嗦。嘞個陳果,他爸爸是誰你曉得不?你狗日的曉得不?****先人,老子不和你說嘍。晚上老子再找你算賬,黃家的小崽崽,你管他做啥子嘛。來嘍兩幫神仙,你讓神仙打架去撒,硬是要脫了褲子衣服,自個兒上,你當你是孫猴兒噢。”
楚振雄這時候才反應了過來,不過他還是道:“天哥,我曉得撒,但是那陳果兒不給老子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