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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帥又道:“果果,二十年如一日做老2,你說,讓一個心高氣傲的人這麼幹,他會不會性格扭曲?有一天,突然看到一個新來的小崽子,一來就佔了幾個山頭,還佔了一個城池,扯旗做了老大,你讓風風火火二十多年的老江湖怎麼想?少年江湖催人老,這個林飛虎心中不恨嗎?他一定會恨的,這是人心啊,果果。”
陳果明白了過來,連連點頭:“不錯,有道理,那麼,照你的意思是……”
“先拉林飛虎,再滅猜曼,至於滾弄城周邊,扯點像模像樣的散兵遊勇,一人一萬塊,讓他們送死去。”
邵帥輕描淡寫:“萬一能殺了張賁,也是大功一件,沒有做成,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至少讓滾弄城內,人心惶惶,讓人覺得,跟著張賁這票人馬,沒有前途,不要一個月,就能人心散的乾乾淨淨。”
“現在的張家老虎,還在靠威勢維繫滾弄城,他防毒販子,殺蛇頭,殺惡貫滿盈之輩,這都是手段,震懾眾人。別看他粗枝大葉,可是智商不低,不可小覷啊果果。”
邵帥是個明白人,沒有將張賁當做粗漢子看,不過從張賁的角度來看,邵帥這人,當真可怕,也是大敵
O。185來了個道士
。第一更!)
【第二更下午一點。】
中緬邊境,一個身材削瘦,形容猥瑣的老頭兒正騎著一匹滇馬晃悠,身上就一件打著補丁破了洞的道袍,都什麼天兒了,還攥著一把拂塵裝逼裝深沉裝高深莫測。路過趕路的幾個山民鄙夷地掃了一眼,然後捏著鼻子走了。
這是被燻的,臭成什麼樣了。
馬兒啃了兩把臭道士手裡的黃豆,似乎也是被燻到了一般,在邊上晃動了一下,然後啃了一口路邊的青草,沿著陡峭的山路,繼續向上爬去。
離著茶馬古道南邊的那條路,還真是沒多長的路,都不知道怎麼過的怒江。
“奶奶個孫子滴,老道我爬也爬到這裡來了。”
感慨萬千了一番,突然從褲襠裡掏出一隻手機,看了看,叫罵道:“**的中國移動,一點訊號都沒有”
罵大街一樣的罵,然後從馬背上的行囊裡拿出一隻電瓶,一隻全球定位系統導航儀,上頭顯示著位置,老道士才斷了電,將東西繼續收好:“道士我還得走上兩天。”
前頭看到兩個當兵的揹著鋼槍一前一後地掃過,目光都是驚愕,看到這個老道士的時候,下意識地端起槍想要幹上一炮,當然老道士雖然猥瑣不堪,可好歹也有著一張身份證,還有一個伏牛山的執照。
丫是中國道家協會的幹事。
“尚和心喲尚和心,你機關算計聰明過人,也把自己給算計進去嘍”
他一邊感慨,一邊摸出兩片餿了的饅頭片兒,嚼在嘴裡,那滋味,竟然是有一種昇華的感覺。
“不羨那葡萄美酒夜光杯,不羨那飛燕瘦來玉環肥,不羨那良田千頃房連屋,不羨那鮑參翅肚燕窩煮……”
這老道士唱了起來,調子拉的老高,整個山坳裡都是他的聲音,這聲音,氣息悠長不說,還十分的有力,更是讓人側目不已。
路過的鳥兒蟲兒貓兒狗兒都是撲啦啦地逃走,天上天下,山中山上,多是那風光自在人不在,多是那美景憧憧影幢幢。
“道士我有饅頭片兒,嘿,肚子它就飽啦”
哈哈大笑三聲,拍了拍小馬的馬脖子:“馬兒喲,你就跟著道士我去遊歷,將來啊,少不得青史留名言官暢談,這人喲,還是要有度化他人的心,於是道士我便去度化了自己,再來度化別人。”
“走嘍”
一甩拂塵,捲起一股惡臭的風浪,繼續前行,默默不語,便是山中無人了一般。
……
南定城,那虎頭旗下,便是設了一個司令部,勝利賓館內,便是司令部大本營,這裡的一票人馬,對外號稱虎頭軍,威風或有,殺氣亦重。
周遭十六路大小頭目都是目光兇厲齊聚在此,各自都是咧嘴不屑,左顧右盼,也有人戰戰兢兢皺眉不已,亦是有人雙目如電,在那裡揣測。
“哼,好大的口氣,好大的架子,虎頭軍,虎頭旗,真當自己是萬夫不當之勇,老子的槍炮也不是吃素的”
一人大喝,突然站起來,在哪裡叫罵了起來:“老子兩百多號弟兄,吃吃喝喝在哪兒不是吃喝?還要聽你們的號令,你們算個鳥蛋,算個屁修公路,成啊,老子就不信你們天天守著車子,老子就不讓你們痛快沒老子一口頭湯喝,也想撒野哼”
他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