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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毒販被爆頭,運輸卡車從幾百米上千米的地方翻下山谷,這些,他都見過,就在幾歲的時候。
如此的經歷和成長,使得張賁的性格和尋常人完全不同,他是天真和成熟的矛盾體,成熟是指其對待敵人和陌生人的方式,直指本質,追尋根本利益,於是得出合理的判斷。天真是因為他太年輕了,二十歲還差幾個月,沒有完整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在家庭歷史的原因之下,他一路扭曲,終於扭曲到了這樣一個地步。
誰也救不了他,只有他自己。
所以,當他露出這般冰冷的目光俯視家馬東的時候,不遠處的徐海兵無奈地看向了別處,很多時候,冷靜的張賁和一頭野獸已經是沒有區別了,沒有人氣,沒有感情的強烈五感撲面而來。
這不是長輩們想要看到的晚輩,這樣太殘酷,也太悲哀。
正是知道張三賢少年青年時代的瘋狂和悲哀,同時親眼目睹了張耀祖在瘋狂道路上的歷程,徐海兵才更加清楚,張賁現在是個什麼樣的狀態。
視死如歸,烈士自覺。
這邊是張家三代人的全部烙印。
死無所懼,有了隨時做一個烈士的準備,隨時去死,去犧牲。
用戰鬥的死亡作為一生最完美的勳章,這邊是精神的根本所在。
這邊是愚蠢和光榮的矛盾,別人不是張家的父子祖孫三代,所以,他們不會明白這種感覺是這般的強烈,強烈到有一種自虐自殘的錯覺。
“包德溫礦區的家馬東。”
張賁掏出一片擦槍布,擦拭了一下九二手槍外頭的鋥亮槍體,黑漆漆的槍口,一抖動就讓人心驚肉跳,這些大佬們都是目光鎖定了張賁,一旦情況有變,隨時動手。
“你是想要死的早一點?”
張賁吹了一下槍口,然後看著家馬東。
這個“保金隊”的隊長,嘴唇哆嗦地看著張賁,然後道:“哼我們十六路人一共兩千多號人,怕你嗎?”
家馬東雙手高舉,那真是好一副色厲內荏的模樣,連周圍一同來的人,都是搖頭不語,太丟人了。
張賁咧嘴一笑,問道:“我問你是不是想要死的早一點,你就扯你有兩千多號人,你說我現在頂著你的腦袋,你兩千多號人,誰能救你?”
話音剛落,張賁的身手乎常人的度一閃而過,槍口頂住了家馬東的太陽穴。
一場喧譁和躁動,正此時,卻聽到一陣吵嚷:“不要再打老道了,不要再打老道了,哎呀,老道的屎都被打出來啦”
那哭嚎聲,竟然是一下子就遮蓋過了大廳內的聲響。
O。186我老子是張耀祖
。第二更!)
驟變突生,大廳內一陣騷動,張賁單手扣住家馬東的肩膀,槍口頂住了他的腦袋,生死就在一瞬之間,這滋味,不好受。
只是突然冒出來的一陣哀嚎,卻是打破了這種詭異的氣氛。
在這裡混跡的人,都知道南定城這裡的這票驕兵悍將恐怕來者不善,風風火火不似尋常匪類,他們這些人,在中緬邊境雖然名頭也是不小,可比起那些真正殺伐果斷的猛人,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遠的不說,三宣堂七星旗破軍馬克,就憑他的名頭,在東南亞橫著走完全沒有問題。
“小子你找死”
家馬東大聲吼叫,他又驚又怕,完全不知道張賁這個傢伙會怎麼做,這樣瘋狂囂張霸道的傢伙,從來就沒有見過。
不過現在,他總算見識了。
“你大可以試試”
張賁獰聲說話,周遭的另外十五個頭目都是目光驚懼,不過卻立刻都拔出了手中的槍,這些戴著金錶的傢伙們遠比常人要強悍兇厲,都是在死人堆裡爬過的,誰還能比誰孬種不成?
家馬東更是囂張無PS:“王八蛋,小子,你厲害,有種你開槍啊”
“哼你以為我不敢嗎?”
張賁冷笑一聲,然後朝後面使了一個眼色,張大山扛著一把木頭柄的八一槓,然後上前一步,冷聲說道:“家馬東這傢伙在包德溫礦區幹了什麼,你們還不知道吧”
“什麼意思?”
另外十五個頭目其中一人問道。
張大山的名頭不高,遠不如張驍騎,這邊的武裝份子中,認識張驍騎的人不少,當初張驍騎在西南邊境遇到麻煩,有高人襄助,也是震懾了不少宵小。
“你們自己看吧”
張大山爽利無比,將東西扔了過去,只看見,那裡頭是一張張照片,照片上是幾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