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男人挺好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東方剛一愣,隨即沒有再想去說服張賁。
他雖然不知道張賁這兩天到底幹了什麼事情,但是他能感覺到,這個小子絕對不會甘於安寧和平靜。
那種自負和狂熱,他從很多狂妄的人眼神中看到過。
只是,張賁更強烈。
“難道你不知道,你現在應該算是一個商人嗎?”
東方剛手指交叉,看著他。
車內,東方倚天豎起耳朵聽著父親和張賁談話,對於張賁的那種冷靜和殘酷,她有著深刻的體會,猛烈的讓人戰慄。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商人。”
張賁覺得無趣,將材料學合上,然後看著東方剛說道:“需要的時候就去做,就這麼簡單。”
東方剛笑了笑:“一個強健的體魄,才能應付大時代上的競爭,不是嗎?你的素質正符合這個時代的潮流。”
“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那玩意兒太虛幻,和我無關。”
張賁將那把馬來西亞彎刀收入了刀鞘之中,竟然露出一個興奮的笑容:“我突然現,將敵人的執著和信收藏起來,這或許才是一種追求。”
“你不是這樣的人。”
東方剛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黃四郎可能是,你不是。”
張賁奇怪地看著東方剛,然後疑惑地問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你好像很關注我?”
東方剛哈哈一笑:“誰知道呢?說不定就是覺得你這個人很有意思也說不定。”
“好理由。”
O。155西裝筆挺,結下樑子
中海,鋼鐵高新園區,此時一共是十六國一百二十家鋼鐵廠的交流會,當然,高新鋼鐵屬於新興的舊工業、重工業,阿爾瓦耶夫這個死胖子顯然不會弔死在一棵樹上,他的目光還鎖定了銅業。
只是此時此刻,他還沒有機會染指國內的銅業,或者說,像他這樣的傢伙,是絕對沒可能讓他染指在銅業上的。
“如果可以拿到銅冠的訂單,明年就可以大規模盈利。”
阿爾瓦耶夫給張賁畫著大餅。
不過張賁卻沒有搭理他,依然在那裡和夏真真著簡訊,全然不在乎阿爾瓦耶夫尷尬的表情,邊上的助理雖然惱怒,卻也不敢說話,他當然知道這個中國人是多麼的被他的老闆看重。
似乎是臺上的一群大佬已經演講完畢,互相熟絡之前,張賁才將手機收好,對阿爾瓦耶夫說道:“我只要我的那一份,至於你怎麼賺錢,我並不關心。”
喬治亞的死肥豬差點被噎死。
周遭有幾個俄羅斯的鋼鐵商,還有烏克蘭的老闆,前頭有兩個美國佬,底特律人,一黑一白,臉上的表情很難看,想來這次鋼鐵廠的交流會讓他們感覺很鬱悶,原本他們應該是世界上的唯一,當然,匹茲堡流的眼淚水比底特律多得多。
“你可真是夠冷血的。”
阿爾瓦耶夫抱怨地說道。
“對於你們,毫無好感。尤其是,你們還和我們不是一個種族。”
張賁平淡地掃著這個胖子一眼,阿爾瓦耶夫嘴角抽搐,鬱悶道:“你有種族主義?”
“極端的。”
張賁又加了一個字尾。
讓阿爾瓦耶夫直翻白眼,顯然,他沒料到這廝竟然還會這樣回答,匪夷所思的傢伙。
“那可真糟糕。”阿爾瓦耶夫無奈地說道。
“如果十四億人都這樣,才是真正的糟糕,現在你得慶幸,這樣的人不多。”張賁將手插在褲兜裡,平視阿爾瓦耶夫說道。
他今天穿戴整齊,一身筆挺的西裝,難得西裝革履的樣子,因為身材高大,肌肉達,將西裝撐起來,緊繃繃的竟然是非常的有氣勢,也難怪高爐安裝儀式的時候,不乏深閨淑女暗送秋波。
阿爾瓦耶夫果斷中斷了這樣的談話,否則他覺得他會有心臟病的,他才不喜歡一個充滿了種族主義的環境。
儘管那個詞兒在很多時候都是貶義詞,但是得承認,在某些人,尤其是偏激偏執瘋狂的人眼中,那並不意味著什麼。
“我們這一次的對手是三井鋼鐵。”
阿爾瓦耶夫小聲地對張賁說道:“他們正在和澳大利亞的礦石商談判,不過我相信我們是可以做點小動作的,分潤百分之五就足夠了。點火的需求量,不是嗎?”
“三十年的合同百分之五,你還真是打的好算盤。不過你覺得日本人會那麼傻瓜地將到手的鐵礦石交給你?”
張賁奇怪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