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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著上水,能夠看到一些釣魚愛好者正在那裡看準了時機下鉤。
“不是讓你把他幹掉嗎?”尚和心沉聲道。
一號愣了一下,道:“尚總,真的要做掉嗎?”
尚和心沉吟了一會兒,然後揉著太陽穴,道:“算了,我已經想到他的去處了,你先保住他吧。對了,華英雄怎麼樣?”
一號心中鬆了一口氣,然後才道:“華英雄的傷勢不大,帶來的特效藥恢復力很快,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富山財閥的武道派正在搜查富士地區,我想巫行雲暴露應該只是時間問題。”
“雖然一直小看日本的諜報系統,不過被三個財閥追殺,還要投入東京,巫行雲這把戰刀,還真是怡然不懼啊。”
尚老闆嘴上這般說著,心中卻也是讚歎:不愧是最強戰刀,如入無人之境。
巫行雲斬數人,無一不是日本權力中心的清醒人士還有才學之士,這些人,是能夠將日本帶入高展和正軌的人,是能夠強大日本國家力量的人。
這種人,對於日本來說,是英雄。但是對於中國來說,是障礙,所以,他們必須死,也只有死,才能讓巫行雲感到一身輕鬆。
於國家而言,實幹家便是籍籍無名,沒有多大的名聲,彷彿是大隱隱於市一般的磊落。而那些名聲顯赫,無數長篇大論,彷彿治國韜略皆在胸中的人,只是上下嘴皮子一碰的“嘴炮”之流。
這便是實幹家和空談者的區別。那些叫囂西方如何,中國如何。美式自由民主如何,中國民主如何的人,便是因為上不了臺,而心生怨恨罷了。
這種人,放著,便是放著,殺了,實在是可惜。
這種人,就應該晾著,讓人民看清楚,看清楚他們的嘴臉,便是最大的好處了。
巫行雲雖然是特工,卻也有著清醒的頭腦,他能夠看清楚,但是卻無法忍受這種黑暗中前行的苦難,於是,他便沒有理由地爆了。
又或者說,他的理由是那樣的充分,去將那些日本國內隱藏起來的,籍籍無名的人殺死,而日本國內那些和中國“精英”一樣鼓吹社會形態論調之輩,就讓他們活著好了,讓他們就這樣活著,看著時代潮流的變化,讓他們去痛恨,去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屠刀自有正義之處。
這便是巫行雲的道。
人民之正義,便是大義。國家之正義,便是大義。
這便是巫行雲的瘋魔。
偏執狂,亦是要有偏執狂的道理,堅持下去,走到哪裡,看不得看得到曙光,看不看得到時代的潮流,哪怕是最黑暗中前行的卑微之輩,他亦是英雄,哪怕他自己從未把自己當做英雄。
“尚總,巫行雲這樣下去,勢單力薄,你看……是否要提供……”
“不用了。身死人滅,潮流就是這樣。我自有安排,你和華英雄聽候調動吧。”
“是。明白。”
九月的天氣,中海的國際機場,張賁亦是要前往一次日本。
主要是高新鋼鐵廠的現代化裝置談判,阿爾瓦耶夫這頭死肥豬似乎是知道張賁和日本幾個巨頭有那麼一丁點兒的聯絡,於是讓他代表高新鋼鐵廠前往日本。
而在兩天前,高新鋼鐵廠三度換名,最終命名為勝利曙光高新鋼鐵。
股東們表示沒有異議。
此次前往日本,不過是談判而已,形成算下來,最多就是七天,也就是一個星期,因為一些主要的雙邊條款已經洽談談攏。
澳大利亞那裡的百分之五鐵礦石配額,也是曲線救國,透過日本人的公司轉到國內,然後從沙洲內陸港碼頭配送鋼鐵廠。
粗鋼多少,就看阿爾瓦耶夫自己的公關能力了。
不過在去日本之前,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尚和心的。
“尚總,有何貴幹?”
張賁問道。
尚和心沉吟一會兒,道:“幫我一個忙,在日本。”
“好。”
尚和心一愣,心中嘆了一聲佩服,然後才道:“你就不問問嗎?”
“不用。尚總你做事,佔著大義。”
尚和心心中沒由來的一暖,鎮定心神才道:“到時候會有人來解除你的,你認識的。詳細的要求,他會和你…解釋,這一次,是要請你出手幫我保一個人。保下來的話,我有重謝。”
張賁笑道:“衝著這重謝,我也要全力以赴啊。”
尚和心沉吟了一會兒,道:“多多保重,日本一途,未必是太平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