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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調動,當然,此時的內比都到底有個什麼中央政府,根本不需要去考量,民間對果阿的好感大為上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內比都實在是什麼都沒有留下,除了一大堆的人往外跑。
沒跑的,要麼沒錢,要麼沒權,要麼沒地位。
都不是傻子。
因為時間和張賁所說的極為吻合,當初有了決斷的東壩果然起事,鬧軍餉這種事情,哪兒都有,緬甸更是司空見慣,尋常的很,但是這一回東壩可是帶著他的林蛙旅直接衝擊了果阿的大本營,然後拿下了果阿的軍營,繳械一大批軍隊之後,東壩宣佈接任果阿的職責,繼任克倫邦軍區總司令一職。
有了東壩這個珠玉在前,必然是有人要有樣學樣,於是那些本來就是反骨仔的立刻動手,將老大弄死之後,也算不自己繼任了某某司令,某某總長……
各種混亂,以及各種戰鬥衝突。
也是這樣的大環境下,才使得佤邦鮑有祥的反撲顯得極為犀利,政府軍在反*政*府軍的裝備之下,打的節節敗退,實皆省不過是半個月就基本完蛋,不過羅星漢的實力絲毫沒有損失,他只是繼續做他的軍頭子而已,羅星漢已經看到了未來的渺茫,除非有人橫掃,否則,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救緬甸聯邦。
他打通張賁的電話,有心投靠,或者說帶著自己的妻兒老小跑去雲南,或者新加坡什麼的地方,只要能夠落腳,安全到不會隨時被打爆腦袋,就足夠了。
至於這裡的薩爾溫江,說實話,那和他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於是羅星漢準備見一見張賁,想要有個底。
大概是四天之後的事情,羅星漢如期見到了張賁。
喝著椰奶,將一串骨肉相連遞給張賁,羅星漢問道:“按你說的,我有什麼機會?”
“席丹瑞一死,現在沒人可以左右你的部隊,你大可以在實皆省的周圍打下地盤,自己來給自己助威,不要介入中央的爭鬥,讓梭溫和吳登盛狗咬狗去。只要你有了地盤,地面上你要賣什麼,還不是由自己說了算?這些,才是賺錢的最好路子。”
“一句話,就是抱大腿,搶地盤,賣地產。”
張賁啃咬著骨肉相連,羅星漢喝著椰奶,顯然腦子裡正在想著張賁所說的話,幾個廣東佬做的雙皮奶味道也算是不錯,這邊有人做茯苓膏,宛如是黑色的果凍一般,扣在碗裡。
羅星漢沉思了許久,道:“那如果美國人介入呢?他們現在火大的很,我可不敢撞槍口上。”
“放心,焦點不會在你這裡的,最多還有半個月,梭溫和吳登盛之間,必有一戰。”
張賁冷笑一聲,如是說道。
羅星漢奇怪問道:“必有一戰?他們為什麼要打?沒有理由啊?”
“哼,沒有理由,不可以創造理由嗎?說到底,還是要靠槍桿子來說話,梭溫和吳登盛,可都是早有準備呢。怕不是現在,已經是招兵買馬,到處拉強援準備打一場轟轟烈烈的大戰。”
張賁的話讓羅星漢頗為驚駭,心中轉過幾個頭,頓時知曉,恐怕這些,還是和眼前這位狂徒脫離不了干係。
羅星漢猜的不錯,哪怕梭溫和吳登盛再怎麼剋制,他們手下可都是眼巴巴地期望著自家的老大上位,然後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們也好混個好出身。
但是眼瞧著似乎有人要爭位子,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再加上美國人怒火中燒,第五艦隊幾乎將緬甸往來的船隻都給掃了一遍,最近來緬甸港口的船隻越來越少,而五角大樓的爭吵以及國防部遞交給國會的一個議案更是多有震盪,如今知道美國人可能要有所行動的人,恐怕是越來越多,但是美國人越是這樣做,他們就越要小心,於是小心,焦點的轉移速度就越來越快。
就像海灣戰爭時期的宣傳一樣,沒人知道美國人到底是一個師還是十個師。
就像是有一隻小貓的爪子在撓自己的心頭肉一樣,羅星漢似乎有了決定。
張賁笑眯眯地看著他:“做出決定了?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羅司令,席丹瑞一死,緬甸沒有了控制,恐怕正好是羅司令撈本錢的時候,到時候真要談判,退一萬步講,哪怕是和美國人做做買賣,也是富家翁最起碼的,是不是這樣的道理?”
富家翁?那恐怕是做美國人的走狗吧。
羅星漢心中如是說道。
不過嘴上卻道:“我又不嫌錢咬手,既然有機會賺錢,我又何樂而不為呢?內政我反正不在行,倒不如就好好做好我的槍桿子,收點保護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