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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藝術體,不過那張黑牌給人的感覺還真是不爽的緊,北面是一雙眼睛,白的厲害,但是看得出來,這是一雙貓眼。
車內,衛星電話一直在張賁的注意力中,情況還沒到張賁想要的局面。
這時候,電話終於響了。
張賁拿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聲音:“他們行動了。駐軍和美國人都開始行動了。有兩架直升機從巴羅趕過來,還有就是,美國人這次來的,是聯邦調查局的人,他們從希爾頓酒店出來的。”
劉成坤拿出地圖,看了看,手指指了指一條公路上的節點:“就是這裡。”
“楠阿皮諾。這地方是個小地方,不過嘛,確實是個好地方。”
張賁不置可否,雙目之中閃爍著別樣神情,就在他一里外,就是直升機掃射,到處都是槍聲,阿羅約想要逃出這鬼地方,他這裡有地道,但是一切都是無所遁形,三公里之內,他沒有逃出去的可能性。
任何想要倉皇逃竄的人,都是狙擊手的目標。
張賁帶來二十六人,連他在內。其中有二十人可以做狙擊手,小一半都是前年才從國內退下來的,沒有轉業去公安系統,而是回家待業或者創業,過的沒勁,才過來混跡,有奔著錢來的,也有奔著一條無畏帶血的路來的,各人自有造化,也是各人有各人的做派,但是形形色色,一個詞兒就能說清道明:爺們兒。
“老闆……這是?”
車子晃動了一下,張賁竟然被起了一套裝備,這是國產的微型三管電動機槍,類似單兵米尼崗,但是因為減少了許多高精部件和電子裝置,整個裝備可以擁有米尼崗的兩倍攜彈量。
當然,兩倍的攜彈量也不是正常人可以揹負的,不過對張賁來說,根本就是小意思。
他們所處的位置已經已經到了卡江東側,在西加里曼丹省的北方高速公路上,迎面過來的人,一定是從楠阿皮諾過來的,張賁要幹什麼,一目瞭然,他這是要絕了阿羅約的任何希望。
即便是現在,阿羅約想要打電話給布查利,手機已然沒有了訊號,因為通訊塔被炸光了,周圍的通訊塔一共有三座,每個都被炸塌,馬克開船巡河,亦是一人封死了一條退路,手段之惡劣,實在是讓人嗔目結舌,這番戰力,已經可以和美軍當年入侵格瑞那達一般當做教科書了。或許,更在之上,因為當年美軍可不是隻有二十六人。
當然了,對手也是不一樣,阿羅約只是黑幫頭目,而且是個井底之蛙的黑幫頭目。
“狂霸牛跩**奶奶個熊的,龐提納克的這幫孫子,真是越來越不爭氣了。”
馬克嘿嘿獰笑,竟然是恍然不放在心上,天空之中,直升機盤旋了一番,劉成虎的重機槍就沒有停歇過,一千五百發子彈不要錢似的打了個乾淨,馮如定耳機內不斷地傳來資料休整,他雙目盯著瞄準鏡,看上去有頭有臉的人物被他狙死已經過了十,手掌心也微微地冒汗了,他從沒這樣幹這樣的髒活還這樣的緊張。
按道理說,他不會緊張,但是他一想到大當家的帶著二十來人就敢封城,這份氣魄簡直不敢想象,本以為是一場狂妄之舉,或許就是撈了一票就走人,沒想到竟然還真是成功了。
各種謀算,讓馮如定不得不佩服的一塌糊塗,這年頭,跟一個好的老大,實在是不容易了一些。
勇毅堂的子弟多半都是窮苦出身,他雖然是少校軍銜退役,可當時一個月不過是六千塊左右,混吃混喝自然是沒問題,但是爺們兒想要這點錢做事情,肯定是不行,他一開始奔投張賁自然是有奔著一身富貴去的,他婆娘也是有些擔心,但是最後一咬牙,還是去了緬甸。
不過是半年多,掙足了百多萬的馮如定完全可以全身而退回家,和當初一走了之的人一般無二,可是當家的樹招兵旗,那些大人物紛紛過來捧場,馮如定就知道,這輩子自己想要做大人物,還得走這條路,賣命是他的本錢,這條命,就是本錢。
當買賣做,也不算虧了。
於是馮如定就留了下來,算是張賁手下絕對給力的驍勇悍將。
“蘇卡達那那裡……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劉成坤奇怪,但看到張賁一副淡定的表情,他也就沒有去追問什麼,不過他並不知道的是,張賁早就讓馬克安排人在蘇卡達那,那裡華族並不算少,但也不算多,不過馬克當年在東南亞混跡,自然有其人脈在,這裡有一票人物,可是逢年過節沒花銷的時候,會出來撈一票大的簡直海盜的。
在馬亞島有個小基地,卡里馬塔海峽小有名氣,名曰“黑旗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