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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上去不好聽,但事實就是如此,尤其是新世紀的零六年之後,母國國力膨脹速度迅猛無比,南疆海洋之上也越發地強硬,印尼當局才不得不選擇退讓,至東盟成立之後,那更是對中國多有小心,畢竟,國境線劃到諸國海岸線附近,也是曠古罕有,這功勞,就要算在不給力的常凱申頭上。
而到奧運開始,南疆更是趨於一種中方需求的平衡,若無美國插手,一勞永逸也是指日可待,只是,有些時候,人們常有時不與我的感慨,便是如此,若**,若無薩達姆,十年太平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
坤甸有名的夜店很多,連坤甸市政府都明文規定,政府官員不得流連賭場和ji院,也可以想象在這條規定之前,當地官員的生活是何等糜爛。
只是加里曼丹島遠離印尼政治權力中心,正所謂山高皇帝遠,真正能夠對這些地區施加壓力的,反而是當地的土族以及部落成員,當然,華人的話語權也很大,高層的政治精英,多有華人,並且商業圈內的華族擁有可能是坤甸六成的財富,多少讓人有些感慨。
阿卡亞沒有帶張賁等人去尋常的夜店,也就是傳說中的有名“場所”,阿卡亞既然是市長秘書,當初布查利還沒有當上市長的時候,也時常帶他出來尋歡買醉,這裡哪個地方是精品,他很清楚,便是嫖客,也是有小眾圈子的,品頭論足的事情,在這裡,簡直就是太尋常不過了。
街頭亦是有頂級的超跑停著,不過這邊道路不怎麼樣,只有一條沿海北上的公路還算可以,對於愛車一族來說,飆車算是一種難得的奢望。
……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博士學位?哪兒弄的?”
馬克和張賁坐沙發上,小聲地咬耳談論著。
在大馬的時候,張賁可是碩士學位,來印尼,一下子就是加州理工學院的機械工程博士,***,去新加坡豈不是要博士後?
“管那麼多幹嘛,過過乾癮不行嗎?”
張賁笑了笑,給馬克倒了一杯酒,這邊的熱帶酒水味道很正,畢竟也是旅遊城市,在這裡逛蕩,精品的夜店人不多,但也嘈雜,再怎麼不多,七八十人肯定要的。
兩個壯漢被阿卡亞帶進來,多少讓人目光一震,阿卡亞顯然是認識這裡的領班和看場頭目,小聲地說著什麼,大約就是這兩位是大魚,是美國來的凱子,出手闊綽之類。
領班給了阿卡亞二十萬印尼盾,便是讓他隨便點些酒水,阿卡亞撇撇嘴,他拿了一千美金,那可差不多要一千萬印尼盾,二十萬印尼盾,那就是小錢了。
“兩位是華裔?”領班穿著花格子布襯衫,這花格子布襯衫,一瞧就知道是杭州產的襯衫布,看支數的話,還能知道這襯衫是哪個產產的。
“是的。”
張賁開口說道。
領班的英語很好,有一點倫敦腔,他笑了笑:“我曾經在牛津呆過一段時間,也遇到過不少在那裡求學的美國人,美國的學者都像你們一樣活力四射,並且……很……很有雄性魅力?”
“不。確切地說,我們只是慾求不滿,要知道我們這次過來的學術交流要三個月,三個月,我們的妻子不在身邊,必要的生理需要。”
張賁攤手,一副無奈的模樣。
見這個華裔說話如此直接粗俗,領班其實內心不是很舒服,但依然保持著微笑:“兩位會說中文嗎?”
“會。”
馬克答話說道。
馬克是個身高兩米的巨漢,胳膊粗壯無比,宛如一條象腿,拿起扎啤啤酒杯的時候,這玩意兒在他手上竟然顯得有些小巧玲瓏,周遭盯著這兩個巨漢的人,都是好奇無比。
又聽說是美國人,更是覺得有趣。
華裔美國人,至少兩百公斤的學者?
不遠處在吧檯坐著的看場頭目則是喝著酒,不動聲色,他沒有戴穆斯林的“禮拜帽”,哪怕是阿卡亞,進了夜店的時候,也是老老實實將禮拜帽收在了懷裡,看來,穆斯林中也不是那麼多人那麼虔誠地信仰真主安拉。
“那麼,我找幾個華族的姑娘陪兩位說說話吧。”
領班小聲地說著,拍拍手,幾個妙齡女郎走了過來,這些女郎年紀輕輕,多有黑長直的高挑美人,也有齊耳短髮的颯爽靚女,還有幾個則是直接穿著透明紗裝,飽滿胸部上兩顆粉紅色的**清晰可見,她們身上都很有光澤彈性,化妝也不是那麼濃,身上的香味也很適合大眾化的口味。
張賁鼻子嗅了一下,他知道這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