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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頭上,但是你讓弟兄們在那個地界兒拼命,就不是做頭頭應該有的腦子。錢的確不少,可命也值錢。你就算是贖罪吧,將來賺多少,自己去弟兄們家裡填,抗棺材你自己叫上兄弟,靈堂前跪哭你也要披麻戴孝。”
張賁說話聲音不高,但是劉成棟聽了之後,反而比馬克罵他還要難受,竟然是嚎啕大哭起來。
“當家的……我……我真是對不起他們啊——”
“你當然對不起他們你是一員猛將,緬甸那群土包子說你是虎將,你就真以為自己硬拼如虎,出生入死不怕刀槍?是哪怕你真有那個本事,但你狗*養的好歹想想你現在不是大頭兵,你他孃的還要做表率帶兵難道你就想這樣一輩子嗎?***”
馬克越罵越怒,一腳踹在劉成棟的身上,咔嚓一聲,便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張賁眼皮子都沒有翻一下,只是看著劉成棟:“說說看,什麼手段,什麼人。”
“仔細點”
馬克一旁喝道。
劉成棟又回憶了一遍,將之前說過的話重新組織了一下,想了想自己還落下什麼,又娓娓道來:“船靠近大馬的時候就覺得不對頭,其實也算是風平浪靜,但是突然就躥出來一條大船,還帶著兩條小的,那船刷漆很難看,全是綠色的玩意兒。為首的一幫人都蒙著頭,不過不是什麼特種裝備,布頭又黑又白,多有套著格子布的,說話聲音很奇怪,是大馬人,但有幾個特別強壯,身手也好。本來想就這樣縮船裡不出來,但是他們好像長了眼珠子一樣,直接奔貨艙去了。我暗忖這票人怎麼這麼輕車熟路,也有些不解,眼見著就要得手,一咬牙,心說先幹掉一票人把他們注意力吸引過來再說,可是沒想到他們人起碼有六十幾個,一枚火箭彈直接端了控制室,東西就被大船的吊車給吊走了。”
“前後多少時間?”
馬克問道。
張賁也是皺眉,聽劉成棟的話,他自然能夠想象出那份畫面,但是他有些不解,這是什麼人?有這樣的本事?
“二十分鐘,連吊車出來吊東西也只有二十分鐘。我被震的七葷八素,弟兄們當場就是死了,那幫人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直接走人”
劉成棟雙目睚眥欲裂,簡直是痛恨到了極點。
張賁也是和馬克面面相覷:這也太精準了一點,怎麼就算的這麼精準?而且,怎麼就知道是這條船?還偏偏在這麼一個不乾不淨的地方就出手了?巧合嗎?
馬克和張賁是不信這是巧合的,如果這也是巧合,那真是大千世界太過離奇了一些。那些人明顯也是訓練有素,而且不是以殺人為目的,搶了他們的東西就走,也實在是太過厲害了一些。
這邊能夠有這樣本事的人,可真是不算多,六十幾號人?還有三條船,還能算計的這麼精準……如果說沒有衛星幫忙,他張賁死活是不信的。
美國人的衛星?
第一時間,就是要想到美國人。
但是在大馬這片海域,那就是什麼可能性都有,未必真的就是美國人。
“有內鬼?”
馬克冷眼掃視,如是自問。
張賁沉思了一會兒,道:“有內鬼。”
“不過,那內鬼知道的訊息不是很多。”張賁又加了一句:“另外的四條船,都如期抵達了,我們的人已經接手了,現在正在活動,何氏在這裡的勢力果然不小。神通廣大啊。”
“就看看,誰知道劉成棟這條船吧,劉成棟這條船有多少人惦記,有多少人旁敲側擊……誰就是內鬼”
馬克厲聲斷定道。
張賁點點頭,表示同意。
而遠在緬甸的白扇子師爺們則是在盤算著這一切,得到訊息之後,幾個師爺們都是掌印而談,也有推測的,甚至還請了幾個心理學大師來分析分析……各種懷疑。
三日之後,怕是過了新年元旦也沒幾天,便在東南亞傳出一條風聲,虎賁節堂的當家,薩爾溫江王張賁手上有條船被人搶了。
這事兒本來沒甚特別的地方,海盜嘛,就那麼回事兒。
但是還有一條風聲。
張大當家發了話:誰要是能找到誰搶了他船上一億美金的人,他分一半當賞格
東南亞,南海之上,頓時風起雲湧
NO。266龐提納克纏頭黨
no。266龐提納克纏頭黨
大馬吉隆坡,雙子塔酒店,緬甸軍閥頭目之一的張賁帶著十餘隨從在此酒店落腳,用的是美國護照,當然,全部都是偽造的。()護照上名字是布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