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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塊的罰單……
好在這小子還沒傻到和這群大媽爭執,趕緊給錢,開著車子走了。
臨走的時候,還道:“哼,這些臭女人,敢謀我的財,等將來我有了錢,買下飛機場,停車都免費!”
似乎覺得這個理想還是很給力,呆傻蠢笨的周萬頌開著車,本來是要出漢口機場,結果一拐……奔武昌去了。
“當家的,是,是……人到了。嗯,那小子身手不錯,比周萬頌可能差點兒,不過比咱們不少人強,而且做保鏢挺有一手,靠得住。就是人可能愛錢,說話也是嗆聲嗆氣……噢,明白了,知道了。是,我一定辦妥。”
結束通話電話,劉成棟開著車子,帶著人直奔武漢二建局,這是一家被擠壓的快要瘋了的事業單位,舅舅不疼姥姥不愛,和一建三建比起來,這二建就跟是後孃養的一樣。
局長王傳本就算是想要貪汙,也沒地方讓他撈,說白了,這是當年站隊屁股歪到十萬八千里之外的後果。
數數看,二建打改革開放起,就***從來沒站隊站正確過。
站隊站錯不難,難的是一輩子站錯,吃了米田共了一般。
其實在薩爾溫江特區,北邊十五個城,總投資前文表過,囊括中緬公路的話,號稱百億,八月底的時候,夏真真帶著鼎鑫建築,由李超人的大兒子以長江實業還有新鴻基團隊支援,爭奪三環商業區的兩塊地,按理說,如果是外來戶,別說是搶這塊肉了,讓你進來還得有敲門磚。
可夏真真不但進來了,外有長江實業新鴻基強援,內有陳氏邵氏的力挺,甚至還有一些渾水摸魚的,在李閥碾壓之下翻身的那些人,都為夏真真的團隊搖旗吶喊,造勢之大,在競拍當天,簡直匪夷所思,京城大小媒體來了四十餘家,其中三十多家直接奔著夏真真採訪去了。
但是傻妞在攝像機面前一句“對不起,我無可奉告!”,真是甩掉到渣,讓一幫女人都是見識了一把什麼叫做純娘們兒,女中豪傑。
京城的老少爺們兒也是瞪大了眼珠子,暗道:這妞是誰來著?
陳振邦看著電視,心中一邊是痛,一邊是喜。
痛的是他的親孫子得掉腦子,雖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死,但至少現在還活著不是?喜的是,他陳氏上位最多就是這一年半載,誠信紙業集團且先不提,因為這個功勞死活肯定上身了。
畢竟,能夠減輕汙染保證產能,這就是最大的功勞。
再一個,和緬甸那頭搭上關係硬吃原材料和礦物能源的大家,算起來,除開在野的和港澳臺南洋,京城地面上,就只有他陳家,哪怕是邵氏,也只能先眼巴巴地看著。
這個機會,倒不是說是施捨來的,而是一種妥協。
陳氏妥協了,但是卻是薩爾溫江特區所需要的,中央高層如何去考量,也只會從代理人這個層面上去操持,陳氏怎麼做,他們不用去管。
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張賁這樣做,反倒是讓尚和心越發地驚訝於這個小子成長的速度,又或者說,張賁手下的智囊團,尤其是以王宏圖為首的師爺們,似手並不輸給其餘的智囊團,在這樣一個巨大的棋盤上,一顆小小的棋子如何盤活,需要的並不僅僅是勇氣和精力,智慧也是一種考量。
商場如戰場,王宏圖和巫行雲有共同的一個特點,那就是,他們不喜歡自己有自我的意識,他們要做一把刀,而握刀的人,則是膽大包天無所畏懼的張賁,他們有自我的意識,就無法發揮最大的威力,而在張賁手上,他們就可以無所顧忌,因為所有的壓力和責任,都不在他們的頭上。
正如尚和心當初對巫行雲的判斷一樣,巫行雲出了牢籠和囚困,於是就瘋狂地殺戮起來,日本的血雨腥風,又何嘗不是一種放縱,而落在張賁手中,終於變成了完美的殺戮機器,讓人羨慕,又讓人忌憚。
正所謂皇帝不下鄉,中央的大佬也無法分辨緬甸內部到底是個什麼光景,但是薩爾溫江一統,改頭換面,換了姓張的當家,卻是震懾緬甸,如今緬甸亂局明顯,天下大亂,群雄並起戰火紛飛,誰是最後的緬甸之主,還不得而知。
但席丹瑞掌控軍政?Q府,終究還是最大的一方,鮑有祥有心反撲,可是看到張賁在薩爾溫江以東安安穩穩種田,卻又咬牙切齒,不得不承認,比起張賁來說,他佤邦儘管對中國忠心耿耿,可是人脈到底不是從國內出來的,這是一個天然的弊端和缺陷,當聽聞席丹瑞的混編旅五千人馬被對方多管火箭炮集中火力飽和洗地全滅,鮑有祥就知道,他可能已經是代理人當中的備胎,這種感覺,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