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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出事,後果……這薩爾溫江特區上上下下,心腹靠得住的老百姓好幾十萬,就巴望著您活著,您……”
“身為主帥,不可妄動,這個道理,我懂。但是,這個塗帆息,你們覺得,真就放棄了嗎?還是說,將來咱們在座的其中一位,也是這般為了咱們的利益拋頭顱灑熱血,然後有一天也落在敵人手裡,我們就因為難度高,危險大,就視而不見?還是說可能要冒更大的風險,於是就直接放棄?你們誰說說看,這江湖上,有沒有這樣的道理的。”
張賁突然說道。
馬克撇嘴:“兄弟,恕我多嘴,現在不是混江湖……”
“連你也覺得沒必要浪費時間和精力嗎?一個塗帆息,看上去就是一個人,我們不救,別人或許不會說什麼,但是你們想想,將來如果還有一腔熱血的漢子要赴湯蹈火,可一想到塗帆息的下場,你們講,他們還會義無反顧嗎?你們都說隨時有了扛著棺材見閻王的準備,那麼現在,你們捫心自問,這人……救,還是不救。”
張賁雙手交叉,擱在長桌上,周圍幾人聽了之後,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虎大高咬咬牙,道:“當家的,就算要救,也輪不到你親自冒險。他們抓了塗帆息,是要在仰光槍斃,獻袈裟節的上午就公開槍決,救?怎麼救?別的不說,我們這人距離仰光直線距離就有六百公里,靠什麼去?車子?能過維和部隊的管轄區我虎某人的腦袋切下來給各位當球踢著玩兒”
虎大高的神情有些激動:“我知道當家的有想法,也知道咱們同盟軍上上下下,論起手段武力,比得上當家的一個都沒有,可不代表當家的就應該犯險。當家的也懂這個道理,既然懂將帥不可輕懂,為何還想要以身犯險?我是個大老粗,學了幾年文化課嘴笨說不溜,但是我還是知道,這蛇無頭不行,幾十萬號人啊,就指著當家的一句話一個頭一個命令,稍有不慎,萬劫不復的境地……”
陳明亮倒彷彿是和虎大高顛倒了過來,往日裡這種大是大非的道理,虎大高是一句都不會,可是現如今,竟然是這樣說的順溜,匪夷所思到了極點。
只是此刻,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光景,眾人都是眼睛看著張賁,都這樣看著,他們心中一團火燒的厲害,心臟嘭嘭嘭地亂跳,響的厲害,就像是一面牛皮大鼓,哦不,是犀牛皮的戰鼓,就這樣轟隆轟隆地敲打起來,似乎需要的就是一個答案,那個答案,就在張賁的手裡。
“塗帆息跟咱們……沒有大交情。說的不好聽點,就是沒在一個大鐵鍋裡吃過同一個飯勺的飯菜,也沒在一個澡堂子裡搓過澡,但是兄弟們,咱得憑良心辦事。不論如何,人家冒死一搏,入了緬甸,重重關卡能夠進入仰光那塊地方,風險多大,不用我們用腦子想,用屁股想,也不會不知道是如何艱難。可是塗帆息這小子有皺眉頭嗎?來的時候他問我:當家的,我能入陷陣營嗎?我說可以。活著回來就可以。那麼,弟兄們,你們說說,陷陣陷陣,他塗帆息既然已經做到了陷陣,我們這群在後面巴望著這堆紙片的爺們兒,難道就縮卵不前了嗎?我覺得這是不行的。”
張賁雙目掃過,馬克嘿了一聲,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嘴裡多了一根雪茄,咬在了牙齒之間,眯著眼睛,不猛吸,也不猛吐菸圈,周遭的人都是或多或少抽著煙,聽著張賁說話。
“你們擔心我張賁的性命,這真是笑話了。你們倒是想想看,我張某人,自從成名以來,哪天把性命放在身上?家國不可歸,誰不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玩命?石老頭說,我們要做,什麼是?,就是死了活了都要為一個目標拼死一搏,老話說的好,好死萬萬年,不死卵朝天。我張賁過去可以不把性命當回事兒,現在和將來依然是這樣的。我的命……不比誰金貴”
他話說完,馬克眯著眼睛只問一句話:“你是非去不可?”
“這是我的責任,我必須這麼做。”
張賁肅然看著馬克,馬克點點頭,笑了笑,有些勉強,這巨漢將雪茄煙拿捏在了手指之間,然後用拇指和食指用力將這雪茄煙頭往菸灰缸裡捻,半晌,他抬頭從鼻孔中噴出兩道濃煙,然後沉聲道:“算老子一個。”
周圍眾人群情湧動,正待呼號,馬克突然大手一舉,制止他們發話:“你們這群水平不到家的,就不用瞎摻合了,此事……就我和兄弟兩人去吧,你們這些狗崽子,去了……也只是添亂罷了。”
“不行怎麼可以讓你們兩人冒險瘋了”
陳明亮突然一拍桌子,猛地圓瞪著雙眼站了起來,看著馬克和張賁:“絕對不行當家的,事事瘋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