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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回事?
東壩腦袋有些不夠用,他想不明白。
“阿有米……咕”
東壩吞了一口口水,他小聲地喊了一聲阿有米,眼珠子一轉:“你老師告訴我,前面這個人……到底是誰?”
“後面那個是馬克,你已經知道了。”
阿有米正色道。
東壩只覺得毛骨悚然,背皮發麻,彷彿毛孔裡面有一股股的涼氣正在朝著外面冒,正在朝著外面噴,這大夏天的,整個人竟然覺得冰涼冰涼,一股說不出的寒意在。
心頭那種不祥的預感,竟然是這個麼?
薩爾溫江的那頭……老虎
馬克咧嘴一笑,突然抄起一把雙管大獵槍,咔嚓一聲上膛,嘭的一聲朝天放了一槍,然後大聲道:“都給老子退出去三百米”
然後突然扭頭看著東壩:“東壩旅長,三百米,你沒問題吧?”
“沒沒問題……你們都聽見了,退三百米快點”
東壩下達了命令,他突然有點後悔,怎麼就帶了這麼點人過來,如果帶了一個團,這兩人如果被活捉的話,那簡直就是……
“東壩旅長,你腦袋瓜子可不要有歪頭哦,我們可是剛從仰光回來,現在還在興頭上,你說要是惹得我們大開殺戒,這多不好……你說是吧?”
馬克的語氣就彷彿是地獄裡的魔鬼,那種惡魔至上的一種詭異氣氛,讓人不寒而慄的同時,又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應對著,不敢動彈。
“嘿……還算帶種。”
馬克看到東壩雖然略有緊張,但是還很沉著,對此人的評價也高了幾分,在果阿手下當差,雜牌軍能混到東壩這個地步,確實有點能耐,沒能耐,那也是不行的。
至於蘇扎納,他可是扯著大嗓門喊了起來:“退後都他**的給我退後快快快——”
那聲音可是帶著哭腔的。
張賁笑了笑,覺得這些軍閥頭子還真是有趣的人,緬甸這邊,腦子不靈光的多半都是硬骨頭,那麼就得靠騙,自然能騙他們服軟。那些腦袋瓜子活絡的,多半都是軟骨頭,就跟眼前這位蘇扎納一樣,純粹就是一個投機分子,和果阿勾結不成,繼續做他的山大王,逍遙的很,不過,越是投機分子,越適合張賁的需要不是?
“蘇扎納將軍,你看看這些貨,入不入眼?”
馬克笑眯眯地走過來,如是說道。
“好好……都是好貨”
蘇扎納只管點頭,卻是不睜眼。
馬克嘿然一笑,張賁點點頭。
馬克一把扯住蘇扎納的肩膀,然後道:“那麼,我們還有另外一樣買賣,想要問問蘇扎納將軍,做還是不做。”
NO。259錢、權、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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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蘇扎納,東壩屬於緬甸政府軍內部的人,雖然只是雜牌軍的旅長,但是,好歹也掛著一個少將名頭,儘管這個少將的名頭也是果阿施捨給他的,多年以來,東壩在克倫邦雖然多有戰績,和泰緬邊境的各種武裝組織多有交手,也算是一員猛將,只可惜雜牌就是雜牌,再加上他的出身實在是不如果阿法眼,於是就冷落了下來。
這時候張賁和馬克突然出現在眼前,蘇扎納自然是不用去管了,可是東壩的話,卻是第一時間想要幹掉這兩人,但是很快這個頭就打消的一乾二淨,憑心而論,東壩很想拿下這個功勞,有了這個功勞,別說是中將了,就算是上將,恐怕席丹瑞也願意給,到時候榮華富貴,還不是手到擒來?
只不過東壩不是打仗打傻了的兵痞子,他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則,尤其是在緬甸這種亂糟糟的國度,正所謂亂邦無好人,窮山惡水多刁民,腦子裡只有齷齪爭鬥的東壩他想到的一點就是,如果他取了馬克和張賁的性命,他有機會將兩人送到席丹瑞手上嗎?
恐怕到時候,這都會算到果阿此人腦袋上吧。
功勞,能分潤他一個正牌師長做做,就算是燒高香了。
和蘇扎納不一樣,他可不信什麼佛,從小就抱著槍桿子長大的東壩只相信實力,也唯有實力才可以壓倒他。
張賁將蘇扎納和東壩都攏到一塊兒,然後看著他們,他知道他們兩個聽得懂漢話,更是知道蘇扎納和東壩因為長年和中國毒販打交道,漢語恐怕不比那些果敢人差。
“明人不說暗話,我是誰,想必兩位已經知道。不過……正所謂險惡江湖無道義……張某要借兩位寶地一用,過一過險灘,想必兩位也心中不忿,恐怕也有過拼命一搏的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