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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別小看了這些紙漿,儘管二十一世紀已經是計算機應用全部都是,但是紙張要退出歷史,可還沒有影兒的事情。
再一個,生活中,可不是那麼好脫離紙張的。
各種泡殼包裝,如果沒有紙張,可真是一個難題呢。
陳以誠在得意說話的時候,目光掃過不遠處自己的女兒,陳紫函正在和幾個年輕男子眉目傳情,**之處,實在是媚態露骨,可是又包裹的恰到好處,該露的地方,遮遮掩掩,不露的地方,你也瞧不見個通透。
陳以誠心中嘆了一聲,想起夏真真的那句話,又是咬牙切齒想道:田家的那個小*子……
一轉頭,又想起來他這票買賣如果做成,於陳家而言,也是十年之功,做好了,陳家在朝廷內的位置,也會更加穩固,權力鬥爭的瘋狂,他是見識過了,讓他撒手現在手中的資源財產,他可是不樂意的。
只是……一想起那個小*子的狠辣,實在是難以想象,這個小女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決斷……操他**的。
當然,衝著夏真真豎中指狂罵****人大有人在,只不過來了京城之後,夏真真也只會回上一句話:“我媽田少芬,人在中海,你們要操的,只管去,爽了記得給我賬上打錢就是。”
這句話當時就鎮住不少人,之後大劇院看巴黎聖母院的歌劇,那票公子小姐都是多有冷嘲熱諷,誰料一出門陳紫函就被夏真真堵上扇耳光,這也就罷了,那票窮兇極惡的人馬到底是怎麼冒出來的?
部隊裡剛從火線上下來的蠻子?還是說從哪兒重型監獄放出來的牲口?瞧著那票人兇悍模樣,身旁的保鏢都是冷汗直冒,不用問,都知道這些人不好來硬的。
不是沒有人想要來軟刀子,回去通氣之後就是被長輩扇耳光,還不帶解釋的,一句話,你要玩軟刀子,可以,但是先逐出家門再說。
誰也不想被那娘們兒的男人報復,李家一百多號男人被弄死就在幾個月前,造了多少寡婦?什麼白玉為床金做馬,碰上光腳不怕穿鞋的野漢子,還不是刀子花生米的招呼?人生一齣戲,該演什麼角兒,早他**的定好了,你要先跳了腳拍桌子罵娘,沒人攔著你啊,可你也別怪別人刀子夠快報復夠辣。
張賁不是座山雕,夏真真也不是紅娘子,這倆公母,行事作風,也越發地統一形象起來,知道他們的人,也越發地多了起來。
便是如今剛上位的鐵道總管事劉大人,雖然手底下的幾個鐵路局都在供著,可也打聽到了訊息,中緬鐵路事成,他便是二十年的功業加身,一道保命的金符就上了身,國家興盛,只有工業強盛,船堅炮利,才能征伐四海,他知道,也要這麼做。
文人的風花雪月,還是扔到一旁去吧。
陳以誠心中惶惶然,看著自己的女兒,又想起夏真真,兩相比較,他竟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自然而然,說不出個原因來。
“**……”
陳以誠竟然喝著紅酒,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個詞兒。
過去說笑的兩人一愣:“陳總……您說什麼?”
“哦,沒什麼。沒什麼……”
他父親剛剛出門,連忙擦了擦汗珠子,告了個罪,縮到一旁,細細思考起來,想明白了之後,心中暗道:夏真真這小*子雖然狠辣,但是千里求財,我又何必跟錢過不去,倒不如老老實實地抱住大腿,什麼都是假的,只有實實在在的利益才是真的。
他拉了多少人上船不知道,各家都垂涎著,陳家要防著說客,又要防著強盜頭子惦記,想要和夏真真解釋一下,說是京城中斡旋如何艱難云云,可小娘子是個傻妞兒,她懂個屁?她什麼都不懂,就認死理兒。
“你們有什麼齷齪我不管下個月就他**的給我開工年底見不到錢,誰也別想好——”
拍著桌子罵娘,一手抄著九二手槍,一手抄著最新款的LV包包,傻妞英姿颯爽在十幾號殺場上下來的三宣堂敢戰士護送之下,出了大門,留下誠信紙業集團一幫董事會的牛人目瞪口呆。
本來想要在後面罵娘,結果還是什麼話都沒罵出來,董事會的人傻坐著有半個多鐘頭,才悻悻然地撤了。
世道艱難啊。
……
緬甸,邦桑城外,五輛坦克呼嚕嚕地開了過來,一百毫米的線膛跑黑洞洞的嚇人,十挺機關槍,就這麼一亮相,把人的屎尿都能嚇出來。
這裡,已經是薩爾溫江以東的中部,再往南,是薩爾溫江以東的另外半壁江山,兩個大軍閥頭子,一個是反骨仔林飛虎,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