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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班旺那邊商人都是幾經打聽,以為美國人要親自赤膊上陣,打過來似的。
過了一陣子,又是一陣詭異風聲,彷彿是中國人要赤膊上陣,派出志願軍打過來似的,一陣陣的風聲,讓人覺得,這裡莫不是要成為五零年的朝鮮半島?
事情說不準,說不好,做賭石買賣的豪客們卻是不理會,多少年了,這兒的行情就是這樣,誰還計較了?
唯有那些初來乍到的,雖然有張賁作保,可多少有些不踏實。
張賁返回班旺,一發狠,竟然直接讓昆明市的旅遊局出面擔保旅遊,旅遊公司的行情頓時好了許多,不少人進了緬甸邊境這邊,才發現導遊手裡除了一隻大喇叭在那裡介紹這這是哪兒,那那是什麼,還有一支黑漆漆的五四大黑星。
大街上手持鋼槍的爺們兒,揉揉眼睛,瞧清楚了,子弟兵?不像啊。子弟兵?挺像啊。
開著輪式裝甲車巡邏的大兵也是不苟言笑,哪怕是大街上風騷入骨的ji女在那裡勾引,卻也是喉頭聳動,到底沒有跟公狗一樣跳下車子來上一發。
各種風聲沒停,張賁也有意不壓,馬克將林飛虎打散之後,南定軍漏了一條口子,林飛虎帶著七八百的人馬出了薩爾溫江,跑到芒猜那裡投靠去了,說沒有手底下的人放水,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之所以讓林飛虎跑出去,還是要留個舌頭在,林飛虎能氣風浪,頭疼的也只是席丹瑞罷了,就憑林飛虎這反骨仔的名聲,他席丹瑞敢重用嗎?不敢,林飛虎能讓席丹瑞好過?早晚還是要反。
再一個,留著林飛虎在,到時候出兵薩爾溫江以西,這就是一條藉口。
只是到時候,保不準就是要撕破臉皮了。
席丹瑞自然不爽張賁佔據著緬甸的地盤不走,可中緬鐵路那是大張旗鼓要修的,不止是緬甸,什麼越南、寮國、柬埔寨,一直修到泰國曼谷去,最好能夠直達新加坡,這樣才好。
頭想法可以,但鐵道部大統領此時此刻還沒有掌握生殺大權,底下的鐵路局都是互相等著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劉大統領的火到現在還沒有燒過來,真是讓人心焦的要死。
華南鐵路局的測繪兩個月就弄好了緬甸這邊一百多公里,其實就是瞎弄,這裡的事情早在四十年前就搞定了,當時準備輸出**,當然後來的事情不好說,也就停當了下來,現在,不過是重操舊業罷了。
那些過山谷的橋墩,能把人的心臟都嚇出胸腔來。
六月快要結束之前,印度支那半島上的節日正是熾烈,傣歷新年到處潑水,蒙泰軍的一個營在坤沙的地盤上被人一鍋端,張大山留下一個名頭,大搖大擺地從坤沙面前開車而過,坤沙雖然咬牙切齒,卻只好認栽,七月一到,坤沙索性咬咬牙,跑寮國待著避暑去了,這裡頭到底有什麼花頭,還不得而知,不過,張齊福這廝到底還是縮卵,卻是人人得知了。
NO。234代理人始末【2】
NO。4代理人始末
七月,南方離火,北方黑水,有大災。
七月三號,泰國和柬埔寨發生了自零二年以來最大的一次衝突,雖然泰國方面曾積極訪問華盛頓,希望獲得聯合國的調停,但是事與願違,美國因為正著手於伊拉克戰爭的戰後重建以及阿富汗戰爭的增兵計劃,無暇兼顧馬六甲。
五號,泰國外交大臣訪問中國。
七號,柬埔寨方面宣佈停火談判。
八號,泰國方面表示願意和柬方進行談判。
一切都是歷史的正常軌道。
九號,中緬邊境來了一支部隊,軍用卡車大概有二十輛,都是大型重卡,綠色的刷漆,手持鋼槍的大兵,瞧著都不是什麼武警二線部隊,而是野戰軍的一票猛人。
來的人燒著煙,派頭極大地等著,遲遲見不到邊境線另外一處來人,頓時咒罵起來,恨不得殺人。
“這是要幹什麼?”
馬克問張賁。
“一批軍火,榴彈炮和火箭炮是賣給柬埔寨的,PT3導彈車是賣給泰國的。”
他說的輕巧,馬克卻瞪大了眼珠子:“賣軍火?朝廷吃了原告吃被告?”
張賁點點頭:“你當我這麼容易控制薩爾溫江以東,朝廷沒放一個屁,真是老子本事大有天照應?”
馬克撇撇嘴:“操有點兒意思。”
兩人做在吉普車上,下車之後,那邊站著的人正在咒罵著什麼,看到這邊的車子過來了,才罵了一聲娘,將菸頭往地上一砸,一腳踩熄,呸了一口唾沫星子,帶著人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