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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觀察著張賁,但是除了僵硬的表情之外,還有一種傲慢,這種傲慢並非是無腦的,而是充斥著一種面對死亡也不會畏懼的邪惡混亂,他現在正是邪惡的,加雷。傑克遜覺得自己是在和撒旦談判,但是,誰知道呢,如果對面坐著的是撒旦,他自己也不是天使……
“死亡很可怕,不是嗎?所以很多人都會害怕去死。但是,這是一種多麼完美的天性,人們的生存權很重要,因為大家都不想死。於是,再強大的戰士和一個卑微的懦夫,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說,都一樣嗎?他們都懼怕死亡。”
“你或許不怕?”
加雷。傑克遜反問,雪茄燒了一半,但是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二分鐘。
音樂會是如此的引人入勝,**迭起,華盛頓管絃樂隊,龐大的樂隊規模,最精英的演奏著,最有力量的華美樂章。
“你我都是戰爭販子。”
張賁突然如是說道。
“不錯。當然。”
加雷。傑克遜這隻老山貓點點頭,他似乎是不想抽雪茄了,將雪茄捻熄在了菸灰缸中,而那二十把手槍,依然懸空在那裡,頭頂上是紋絲不動的準心瞄準,對面的人頭眉心,就在準心之中。
“戰爭販子如果之間開戰,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加雷。傑克遜突然笑了起來,看著張賁。
“用不完的彈藥。”
張賁接著他的話說道。
……
“但是在這樣美妙動聽,大氣磅礴的音樂氛圍中,如果討論的只是一場戰爭,那有點兒讓人不安。或許,你可以告訴我,你的籌碼是什麼?”
加雷。傑克遜……退讓了。
哪怕表面的氣勢很足,但是那一瞬間,這位黑水王國的國王,他不得不退讓。
他不會選擇全面戰爭,兩個軍火販子,戰爭販子的戰爭。罪惡和罪惡之間,不打無理由之仗,這人世間黑暗的一面中,充斥的是最赤luo裸也是最磅礴的利益、財富、權力。
張賁不是滿口道義卻軟弱無比的“反清復明”,而加雷。傑克遜也不是在華爾街西裝革履,給無數美國青年經濟學家發放入場券的猶太人,他們有的只是炮彈、槍支、炸藥,還有背後那龐大到讓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感覺到壓力無比巨大的帝國。
沒錯,不論什麼制度、什麼人種、什麼時代,世界的爭鬥,永遠都是帝國的形態。前蘇聯是帝國,美利堅也是帝國,倒下、崛起、瘋狂,人們要慶幸沒有讓蘇聯人民暴走,而只是讓那些國家的既得利益者們瓜分前蘇聯,他們的瘋狂盛宴不需要一場世界大戰來點綴,所以那個時代,戰爭販子們沒有太多的選擇。
但是現在,又有一個帝國崛起,或許會有戰爭,但是至少在此之前,享受和平吧,如果你還活著。
“我的一億美金,阿尼克號那些人的腦袋,緬甸聯邦多國部隊撤出……你最好告訴你的教皇,我這個異教徒很喜歡來一次瘋狂,如果要大戰,隨時奉陪。”
張家虎賁不是在說笑,如果有人要摧毀他數以百億計算的財富,要讓整個緬甸富庶之地成為戰火硝煙的場所,他無所謂是否將美利堅也拖入一場動盪之中,殺戮要平息,只有殺戮,強硬和強硬,只有碎裂。
黑水國王加雷。傑克遜冷笑一聲:“你的狂妄我會告知,但是,這場戰爭……是你挑起的。”
“那麼,我拭目以待。”
此時此刻,音樂堂中大氣磅礴的音響效果撲面而來,就像是馬六甲海峽的海風,若有一天,這裡進出的是赤色旗幟的艦隊,那該多好,現在,還是安靜地離去吧。
留下的和離開的,都沒有再回頭去多看一眼,背影是如此的雄壯威猛,周遭的安保人員都是側目,而在國家發展部大廈中不敢動彈的李氏父子,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一種壓力,他可以調動軍隊,數萬新加坡的軍隊隨時待命,但是他不敢動彈,就在新加坡河的對岸,兩個戰爭販子的談判在一場和平的音樂盛會中進行,甚至他都不知道對方談些什麼。
白髮蒼蒼的李氏老翁拿起電話,又顫抖地放下,顫巍巍地將眼鏡拿了下來,嘴唇有些哆嗦,這個世界上,原來任何人都有膽怯的一面,哪怕站在權力的巔峰,也是如此。
隨著張賁帶著人離開音樂堂,消失在本傑明。希爾斯橋的時候,李氏父子才再三確認之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父親……這個人,我們為什麼不能動?”
“你不要問,這個人,我們不能動,也不是新加坡可以動。我們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