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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越南這邊人口偷渡的最大蛇頭,可以說在東南亞偷渡行業裡面,徐孝生也算是老來奇葩了。
四個人都在內心琢磨著,心想著要是厚臉皮咬咬牙玩什麼為老不尊,想必這位大爺也不敢怎麼滴吧,還沒等他們想著如何呢,那邊張賁就開始說道:“四位,巧了今天,外頭來了阿聯酋的一幫客人,人家謝赫哈利法。本。扎耶德。阿勒納哈揚王儲殿下的親隨出馬,也得給人家賞臉不是?四位老前輩,在下就告個罪,迎一迎客人去。”
廣華勝傑四人倒也沒敢說什麼,自然也不會說什麼跟著一起去熱鬧熱鬧這樣的傻話,心中再怎麼不滿也要嘟囔兩聲腹誹兩句:喲呵,人家阿拉伯來的油霸是客人要賞臉,合著我們四個過來就不是客人不給臉是不?
恁多的不滿,也得往肚子裡吞了去了,心一橫如東北老孃們兒一般的,也最多就是磕著瓜子不耐煩地說道:愛咋咋地。
可放在這個地面上來,誰也不敢胡來,就在菜市口,他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卻知道這邊還有著砍腦袋的規矩,那罪大惡極的雜碎,多半都是要在南定城剁了腦袋的,死了也不讓他們死個全屍,身首異處才是好呢。
也興許是殺的次數多了,這邊倒是有了圍觀槍斃的習慣,讓那些高唱民主萬歲,民主就是好的西方記者大呼洗腦無敵,軍閥統治恐怖如此云云。
但要讓他們去烏衣巷爽兩把,卻還是會問有沒有草莓味的杜蕾斯,而不是說不不不,我可是來自自由世界的有教養的紳士。
其實喲,趴女人肚皮身上的咋種,他還是咋種。
等到張賁帶著人出去之後,這邊華記的龍頭大爺才顫巍巍地從唐裝衣袖裡抽出一截絲巾來,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他眼力好,年小的時候就練過功夫,看到周遭的人齊刷刷地上槍膛,那種嗓子眼兒要蹦出個聲兒的感覺,當真是讓人覺得五雷轟頂也就這樣了。
人哪能活夠呢?死了,就不值當了。他還不想死在這個鳥地方。也有些後悔唐突來了這裡,眼珠子看著在那裡躬身緩緩起身的徐孝生,他有些不明白,按照道理說,他們四家裡面,徐孝生的膽子是最大的,好大也是在越南這種畸形國家中混跡的人物,更是東南亞偷渡蛇頭中最有實力的一位,可眼瞧著,貌似是他最先縮卵了?
華記的龍頭大爺不忿地瞪了徐孝生的背影一樣,心中暗罵道:清遠佬果然是靠不住的
他是潮州出身,看不起清遠人。
但徐孝生彷彿是後背長了眼睛一般,等到確信周圍沒有張賁的人在監控,才緩緩說道:“田老弟,不是我人老沒膽氣了,也不是我不知道要給小輩們做榜樣,而是,這位大當家的老子,實在是不得了的人物啊,你我兩人加起來,還不夠那人塞牙縫的啊”
他的聲音帶著顫音,讓徐孝生這般膽小如鼠,可以說是一大奇觀,越南那邊可是把他當做神一般來供著,胡志明市裡面說不清道不明的官員,哪個不是要從他這裡撈點外快?越南一千四百萬人口,那些黑戶大約兩三百萬,每年就這麼扔出去了,出了國,反倒是搏一條出路,不過死在路上的倒也不少。
但是你見著越南官員去擔心了嗎?多半還是一個人頭算一百美金地收賬,徐孝生是財神爺,和別家比起來自然是沒法比,可在越南,那真是富豪中的富豪了,儘管知道的人,就那麼幾個。
“他老子是什麼人,讓你這個堂堂廣華勝傑的大班都要膽小?有辱洪門威風”
華記龍頭大爺此時說話倒是厲害的很,厲害哄哄的彷彿他真的很厲害,常言說得好:裝者逼之,逼者裝之。
不過徐孝生倒是不理會他說話,橫眉冷笑:“有辱洪門威風?哼他要取人人頭,萬軍之中如探囊取物”
“少唬爛又不是看關二爺斬顏良”
徐孝生深吸一口氣,道:“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越南猛虎,也就是常說的北越猛虎當年中越交戰,從七十年代末一直持續到八十年代末,打打停停,便是當練兵一般,而這裡頭,便有一人,生猛無比,手段殘忍。”
“……那又如何扯得上……”
華記龍頭大爺正要說話,眼珠子突然一鼓,盯著徐孝生:“大班,你……你是說?”
“那人真名張耀祖,正是眼前這位大爺的親老子,你說,在越南混跡的人,有誰不怕?”
徐孝生這麼一說,倒是另外三人都頗為理解,確實啊,有誰不怕呢?那人,恐怕都是怕的吧。
生猛無比,戰力超群,行事作風根本就是不留餘地,一旦出手便是一定要置人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