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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多少時候,就打了個精光,而在緬北,能夠像張賁一樣自給自足的勢力,可是僅此一家,算起來,全世界能夠自己造子彈的國家,貌似也不多,小國且先不說,便是那印度,要自己造好合格率高的子彈,也是難如登天,小小子彈的技術含量,倒也體現了工業實力。
不過薩爾溫江這裡,和工業實力沒屁個干係,無非就是這邊賣資源,國內搭廠就開始搞。
當然你不能說這是咱們國內出的,三一重工的卡車在外頭倒騰,一開口那就是造監獄,至於是不是監獄,看著沖天的煙囪就知道了。
話說張賁得了子彈廠之後,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他這裡別的都缺,就是不缺造子彈的銅。
硬體、軍心、轄區內的民心也都到手,從各地趕著來薩爾溫江討生活的人多如過江之鯽,誰也不是傻子,跟著誰能有飽飯吃一眼便知。
盼望著薩爾溫江特區和平發展委員會委員長張賁打到老家去的緬甸土著,多的和狗一樣。
你就不能指望這票孫子還有什麼志氣,這整個國家就是十分的畸形,識字率太低,文盲多如狗,倒是張賁來了緬甸之後,共存共榮了一下,學校、醫院、圖書館建了無算,其實這邊屁民多半也是不管你教的是什麼,一張口便是地道的雲南方言,反倒是什麼緬族語,拋到了腦後去了,之所以這樣一個情況,一是曼德勒那裡鮑有祥做事不地道,不少人就是從曼德勒那裡過來的,結果來了語言不通,只好學雲南方言或者直接就是普通話。二是梭溫和吳登盛打出狗腦子來,逃出緬甸中央區的人也是四散而走,這裡的人多少還比較勤快,想要賺錢,於是就主動學了這裡的話。
而這邊多有活動,再加上國內派過來的人也是幫忙有加,說沒有大國影響,單靠一人之力想要逆天,這人類歷史上,就只有一人做到罷了,張賁還不至於認為自己是第二個。
……
“照我說,現在倒是可以動手了。”
馬克看著地圖,手指頭上的關節老化的厲害,他也是主張一下子就將對手打的萬劫不復,只是張賁耐著性子,將手底下一票驕兵悍將的脾氣都壓在了一條火線下面,想要爆發而不可得的那種感覺,讓手底下的大兵們都憋著一口氣想要發洩。
而最好的發洩物件,自然是出去打殺一通,他們又不是沒有真刀真槍幹過,如何要在別人都打的你死我活了,還不痛下狠手?
難不成委員長還是個心慈手軟,想要玩什麼堂堂正正這種過家家遊戲的人?
那自然是不會這樣,而是白扇子師爺們有著謀算,若說一上來就打,倒也不是說不好,能打贏這是肯定的,戰鬥力的差距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彌補,張賁花了一年多的時間平定薩爾溫江,還將坤沙趕到了寮國去,這份實力和能力不容置疑,但是有一個問題就在於,打下來容易,想要維持就變得艱難了。
一上來就一口氣衝殺下去,再怎麼生猛的大兵,也不可能和張賁馬克一樣隨時保持兇殘的殺氣,又不是吃了興奮劑,再一個就是,等到再而衰的時候,士兵們自然會厭戰,而且這個情緒會很容易蔓延,畢竟到時候可能就沒有值得正面戰場直接衝殺的機會,敵人如果一直和你打游擊的話,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多少會讓人灰心喪氣,這種感覺,可真的是讓人無比痛苦。
白扇子師爺們正是考慮到了這些問題,而張賁也結合了國內錦衣衛指揮使尚和心尚老闆的建議,壓著手下們一口氣在胸前之間,胸腹之內一團怒氣,恐怕也已經到了極點,若是爆發,怒意一出,根本就是摧枯拉朽,之前可能遇到的鬆懈,可能就不會出現。
若是不能畢其功於一役,又有什麼意思呢?
馬克雖然知道張賁的想法,可是士兵到底只是士兵,所思所想沒有那麼多,破軍大人自然也是怕壓的太厲害的話,到時候反倒是有壞的影響,比如是早早地洩了氣勢,以為上面沒有銳氣,不思進取急於守成,這種想法要蔓延開來,倒也不算太難。
而張賁自然是也有這方面的考量,所以才會遲遲挨道這時候,才下了命令,要真正地開打。
“其實我也覺得,這時候,也差不度該是動手的時候了。”
張賁摩挲著廓爾喀,覺得無趣,隨意地釘死在了桌面上,然後道:“是先打吳登盛,還是和鮑有祥來一場火拼呢?這個倒是要好好思量。”
“想什麼?和鮑有祥還是先慢著動手,打過密埃河,控制住因多、勞索才是根本,林飛虎還沒死呢,殺他正好提一提士氣,銳氣正旺,也得再添三把火。至於吳登盛和鮑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