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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缺失英雄的時代,便是一個人虎嘯天下,也讓人覺得大呼過癮,暢快到了胸腹之間,有一種不可而發的鬱氣在瞬間被吐出去的感覺。
三年,東方剛更進一步掌握中海最高大全。
三年,黃四郎的資產膨脹到了一百二十五億美金,確切一點說,這是個人資產。四海實業比三年前強悍不知道多少倍,將遠洋集團大拿姚氏吃下,也不過是才半年前的事情。而希臘船王此時更是完全和四海實業合作。還沒有死,人在加拿大的黃雲圖神色複雜,看到黃四郎和張賁的際遇,他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完全是另外一種他不熟悉的規則在執行,而這兩人,分別掌握了不同的一種方向。
三年,阿富汗戰場上美軍陷入的泥沼讓他們也感受到了一種疲憊,厭戰情緒開始蔓延,一場讓無數美國人都唾罵的愚蠢遊戲。
三年,老歐洲終於讓他們的歐元更加虛弱。
三年,強者自強,廢物卻依然還是廢物。
……
這場大勝之後,張賁接到了尚和心的電話。
長久以來,都是他聯絡尚和心,卻是尚和心難得聯絡他一次。
此時此刻,心情複雜的尚和心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但是到了這個地步,張賁得到的扶持肯定是越來越多的,就算表面上不說,底下的動作肯定遠超這兩年的總和還要多。
“你要有所準備,從今往後,你就不是隱藏起來的人。你的一舉一動,未必只有一些人在注意,或許全世界都盯著你,盯著你犯錯,盯著你犯下大錯。”
“如果全世界都盯著我,更加適合我,因為這是最好的隱藏。”
張賁如是說道。
到了現在,他依然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冷靜,這份堅毅果敢是尚和心無法理解明白的,一個年輕人堅持到這一步,如果是七十年前,如果是六十年前,那麼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的情愫,讓這樣這個傢伙走到了這個地步呢?
當初那一百萬的欠債?他老子張耀祖的瘋狂經歷?還是他祖父那種冷靜到殘酷的兒孫自有兒孫福?亦或是幾代人的那種氣氛,影響了他?
尚和心不相信血統論,但是有些時候,他真的要說一句,有些不知名的玩意兒,說不定真是遺傳的,精神上的血統
“我只是想要嘗試說服你,雖然我知道成功率幾乎為零,而且答案也已經顯而易見了,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你的位置已經越來越讓人覺得不放心,你要做什麼,每一步的謀算如何,恐怕都會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左右和影響,而這些影響後面的後果如何,你要明白,你已經不是一個人。”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人。從前不是,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是。”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撫摸在一張木板上,這木板看上去倒是打磨的乾淨,若不是那個煞風景的“奠”字,恐怕論誰也想不到,這竟然是一具棺材。
上好的老柚木……打造的竟然是棺材。
一排排,排出去,兩位數。
密密麻麻的人頭,打著傘,天上烏雲密佈,到處都是風風火火的壯漢在那裡喊著號子,吹著號,法螺嗚嗚作響,也有呼喝著什麼歸去來兮的文人,倒是石覺星這個老雜毛一如既往是薩爾溫江最讓人不省心的大教主,儼然就是一個邪教教主。
比之之前,可真是要簡陋的多,人雖然多,和以前比起來,卻又少了,而且這裡,並非是薩爾溫江特區的東北富庶地區,這裡就是小城小鎮,到處都是看得見的裝甲車坦克碾壓過的痕跡,四周沒有什麼像樣的大型建築,就算偶爾看到一兩個,也是完全不給力。
佈滿了彈孔。
這些棺材,倒不是要活埋,也僅僅是出殯的時候,收斂的時候,讓人風光一下,到最後,還是要一把火燒了的。
看得出來,這一次當地的土人多了許多,站在密密麻麻戰士的身後,穿著茅草蓑衣或者簡陋的雨披,要不就是黑布傘,戰士們都是面目嚴肅,恨不能噴火出來,也有年輕的學員在那裡看著,偶爾還要別過頭去不敢看或者不忍看,再或者就是怕哭出聲音來。
張賁和尚老闆的對話結束之後,他從幾個保鏢的簇擁中走了出來,中山休閒裝,天氣因為下雨降溫降了許多,長長的披風儼然就是蘇制軍服的那種做法,若是戴上一頂軍帽,就和當年的斯大林差不多了。
此時要他命的人,恐怕是更多了吧。
周遭幾人也是顧不得那麼多,只管護著,身上都是掛了兩件防彈衣,大兵們多半都是自動步槍掛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