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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解,也不曾有什麼激進的頭,倒是十分溫和。
從文化、談吐、出身、智力、外表等等,這些因素來看,阿雅妮的特別之處,倒是十分明顯,而白扇子師爺們為的就是一刀切,來個釜底抽薪,讓緬甸那些遜尼派的穆斯林老老實實下來。
這等謀算,倒是和有唐一代的手段有些相似。
大唐貞觀年間,倒是也出過類似波斯聖女的典故,可波斯人和阿拉伯人還是不同,伊朗自是可以稱作波斯,但到底是被阿拉伯人征服過,當初的宗教也毀於一旦,伊斯蘭教的毀滅性和排他性,有其優勢,也有其弊端。
但說到底,宗教力量,是不可能和槍炮炸藥這些現代力量相抗衡。
尤其是,中國人和外國人不同的是,中國從來都是君權遠遠大於神權,帝王可以封神,卻從來不信奉神授權於君,硬要說的話,中國人信的是天,信的是祖宗,就是不信教。
信教什麼的,無非就是餓肚皮了,想要斂財了,想要財色勢了,便將這宗教拿過來,擦擦屁股,用完了,依然扔到一旁去。
這也是為什麼中國古代滅佛滅道自有一套說法,什麼鬼神妖魔,在君權人性面前,那根本就是個渣。
而中東中亞以及歐洲則不同,神權大於君權,君權的合法性和正統性需要獲得宗教的承認認可。
可以說,這些地方古代的帝王必然是當的不爽的,隨時都要被宗教菊爆,不時地還要向教皇教宗乃至什麼什麼領袖下跪,甚至連神父或者什麼聖者賢者也要低頭。
說白了,西方的古代世界,神明可以**帝王,而中國古代,不論什麼神,都是被皇帝**米輪到搖搖欲墜體無完膚而死,惹惱了,讓皇帝不爽了,做了個夢不爽,就來個滅了某個神,沒有翻身的任何可能。
或許,也真是因為這種特殊性,才使得中國人的傳承讓人感覺到比較恐懼。
人定勝天四個字,可不是說說的。
……
兩種不同世界的世界觀,人種上的歷史優越感的差距,白扇子師爺們的算計也是老祖宗們玩剩下的,可是,方法計策其實千千萬,用的好,那就是妙計,用的不好,那就是無腦無謀。
釜底抽薪、高屋建瓴、醍醐灌頂……不管是什麼,白扇子師爺們搖頭晃腦擺出方案的時候,便是軍方的參謀軍,也大談你們“大大地良心壞”,卻也不得不承認,有些時候,無良文人的良心壞起來,還真是狗吃了也不為過。
狼心狗肺無所謂,千里只為黃白來。白扇子師爺們壞壞一笑,倒是成算在手,有幾個保守說話只道了一句“大概有六七分的成算吧……”,那表情上的盪漾,倒是似乎是百分之一百的勝算在手,頗為看不起那些緬甸的土包子。
說來也是,現如今緬甸國內,那些有類拼音的文字早就不給力,薩江沿岸多有工業區和商業區,賺錢撈錢,只有奔這裡才算是又安全又可靠,而且掙錢全是紅彤彤的票子,毛太祖的畫像,比起那些宛若草紙的緬甸鈔票,哪個保值,不言而喻。
這邊貧民原本極多,富人也多是一些中國人,說雲南方言和普通話自然要多一些,國內來了什麼援建小學,雲南省本身希望小學也是無算,可這邊薩江說要建小學,那邊省府只管出人出錢,張賁這邊則是多了一份補貼。
緬甸語?不好意思,咱不會講……中文將就一下吧。
實際上,農民們倒也無所謂,小娃兒說什麼話不是說?那些緬甸的知識分子知道薩江的用心歹毒,一邊呼籲“張賁乃是匪類”,一邊有高呼“保緬去華”,不聽他們的,緬甸將國將不國,亡國不遠矣。
但土包子們腦子可能不靈光,可眼睛沒瞎,數錢還是會數的,丟你老母的,你乾嚎這麼久就是讓老子餓肚子滾回山裡剝番薯?去你奶奶個孫子的
“民主鬥士”的不給力,恐怕在哪兒都是一樣的。
嘴炮誰不會?便是文盲和老農,也知道哪裡有錢賺去哪裡,至於小娃兒學校裡學什麼,礙著你個**事情?
這事兒放在穆斯林身上,其實是一會兒事兒,只是張賁做事也算是簡單粗暴的同時不乏智慧,將昂山素季的擁躉玩死也是指日可待而已。
但他手下民政司的白扇子師爺們,現如今也掛著差使,你叫芒市管事,我叫南定主任,民政司這裡頭塞著的無良文人,多半都是損招不斷的人物,好在頭上壓得住他們的人還在,張賁一時半會兒也是死不了的,外頭死戰的敢戰士也上升到了萬把人,不說是大軍出行車千乘,虎賁萬餘莫能敵肯定是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