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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勝負就在眼前,結局如何,就能看得到了。
打仗如何,論起戰爭的指揮藝術,他自然是談不上的,可要說拍板拿捏的魄力,卻是有的很,再加上老子爺爺的薰陶,這麼多年下來,有了如此多的磨礪,還要縮卵,就有些扯淡了。
而到了農曆的二月初二,算是龍抬頭吧,阿雅妮來了緬甸,那邊夏真真小娘皮聽說外房的娘們兒居然上了男人的大門,氣不打一處來,開著一輛裝甲悍馬,也虧難她直接闖關,若是別人,邊防站上小戰士管你三七二十一,先掃上一梭子再說。
不過王英明早就知道這邊那緬甸的土霸王有個大老婆十分彪悍,打了一聲招呼,上頭也就是糊弄了一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裝甲悍馬車開過去,呼嚕呼嚕地作響,四個小時就到了芒市,一打聽人在臘戌,正帶著隊伍出來體能訓練的馬克知道了,便給張賁知會了一聲。
於是這邊參謀部還在設著毒計,張賁卻是忙裡偷閒,跑去臘戌候著,等著他這正房的大老婆訓誡。
且也不是怕老婆或者說是耳根子軟,站在那裡傻笑了一會兒,開口便說了一句蠢話:“你怎麼來了?”
好死不死的辰光,等到夏真真喝了一氣雲南崖上的山茶,苦的要命,冷眼掃了一會兒,一杯茶水往下一倒,雖然沒有潑到自家男人身上,張賁卻是避開了一下,將身上的黑皮衣裳掛好,給她剝了一隻蜜柚。
“那個波斯女人……比我胸大?”
她便是白了一眼,張總司令愣了一下,尷尬地說道:“你說這個,也忒沒趣了一些,什麼大不大的,我和你,我和她,自然不是一回事兒。”
“不都是你喝醉了被女人給上了麼?好聽點叫豔福,不好聽點叫逆推,再難聽點,你就是個兄貴受,白長百八十斤的肌肉。”
夏真真這小娘皮不屑地嘁了一聲,隨即很乾脆地從張賁手中接過蜜柚,然後道:“你宰了陳家的孫子,陳家自在的很,現如今陳果他老子親孃只管重新造人,你這種手段還真拿他們沒辦法。”
“本就不是一路人,殺人祭旗,人頭飈血,也就是那麼一回事,讓弟兄們心安理得,做事牢靠一些。”
平日裡雷厲風行,見到這女人,滿心歡喜不曾掩蓋了的,到底是自家的娘們兒,他自然也是知道這女人是多麼牽掛著他,正因為如此,才越發地因為阿雅妮愧疚於她,但他卻不會因為這些去枉顧自身的目的,所作所為,說好聽點,叫為了民族為了人民為了中華之崛起。
大責任大力量,一個人有了大力量,思維思想如何,別人不能知道,也正如白五十年前的那些人,維新亦或是救國,裱糊還是推倒重來,擔驚受怕過,於是失敗了。到後來一九四九年將斷了的脊樑骨重新接起來,才算是有了氣象。
可就算是如此,還有人覺得,哎喲,終於有個像樣的國可以賣了,在那之前,可真是賣不出一個好價錢來。
大智慧之人之所以是偉人巨人,那是因為,天下之大,感情只有一種,一切皆是浮雲,說的殘酷點,一個人一個人接著過來,或許只是數字。聽上去冷酷無情了一些,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於是在旁人看來,張賁亦或是別人,都有些對自家太過不負責任了一些。
可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張耀祖如是,張三賢如是,張德功也是如是。
可也沒曾聽說,張德功將張三賢逐出家門,張三賢就如何自暴自棄。張三賢罵張耀祖是賊畜生,張耀祖就吞槍自殺。張耀祖說張賁是小崽子,也沒見張賁就欠了老子的債跪下磕頭……
人的骨頭是有限的,可骨頭裡面的東西,或許便是無限的。
於是做這樣大力量之人的女人,便越發地艱難,或許有些時候,會更加的壓抑,那種無法企及的差距,那種覺得自己無能是累贅是花瓶的無力感,會讓她或者她們產生一種自卑甚至是自暴自棄的心理。
但奇人就是奇人,綠珠美人雖然性子粗糙了一些,行事簡單粗暴了一些,可她卻緊跟著她男人的腳步,沒曾落下些什麼,這就是奇女子的情懷了。
若說這樣的女子會歉疚誰,若說這樣的女子虧欠了誰,那便是說了昧良心的話,也正是如此,張賁默默剝了一個蜜柚橘子,夏真真這個傻妞就狀似得意洋洋地一般一般地吃著,吃的嘴角都是汁水,手上黏黏溼溼,臨到壞壞地一笑,給她男人臉上摸上一把,還樂著。
“小哥兒……給姐姐樂一個?”
這傻妞的惡趣味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趴在牆頭上想要瞧個究竟的小崽子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