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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在東西兩線你來我往,又確切地說,應該是緬甸中央高速公路的爭奪,實際上卻是東西向防禦和進攻。
壘固城平均每天都要遭受三到五次炮擊,城內基本上沒有什麼人,萊茵湖四周也是沒有太多的人繼續停留,除了那些跑不動或者說產業頗多的,捨不得了,就留了下來。
可便是如此,每天瑟瑟發抖,惶惶不可終日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一些。
臨到東線來了一次所謂的師級單位反撲,誰曾想過政府軍也有今天的下場?
當年緬甸境內只是互相比爛,如今則是有人強勢殺出,自然是一騎絕塵,若不是一群爸爸在那裡照看著,吳登盛和梭溫,投降跑路的心思早就爆滿。
就算是現在,吳登盛也不是沒有轉移家人和財產出境,去了加拿大,或者澳洲,移民的話總算還是可以考慮的,至於走出去如何了,就是將來的事情。
勞動節快要到的時候,萊茵湖的一場炮火連天,沒有任何人料到會來的這麼快這麼猛,甚至,從急電中,吳登盛接到前線的戰報,竟然有人大喊:“來了幾百門炮,我們的炮團陣地全部滅了……”
這話自然是放屁,可奪冠火箭炮洗地,百餘門大炮一路轟過去,這種感覺,確實爽到家。
兩個炮團的四十來門炮,直接被打成了爛渣子,團部高官沒有人逃出生天,營級單位更加不用多說,整個萊茵湖邊上高地上的炮團陣地就是一片廢土。
打急了,全部都是明碼通電,最後是什麼情況都說了一乾二淨。
師級單位的所謂防禦性進攻,就是放屁,整個師被打成殘廢,山上下來的殘肢斷臂數不勝數,挺進肋骨城的馬克前線督戰的時候,第二混成旅周遭會是此地,萊茵湖上的五三二高地一路下來,屍體堆了七層,四千多具屍體,碼的整整齊齊,鮮血直接染紅了坡道。
山上焦黑的一片,到處都是臭味焦味,還有火藥味,坑坑窪窪的地方,隨處可見的指頭大小的彈片,還有彈坑和削平了高地,這地方已經殘了。
想要沿著壘固前沿陣地逃竄的另外兩個團也被包了餃子,甭說是反撲,就算是投降的機會都沒有給他們。
猛打猛衝不過是二十來分鐘,前後拿下五三二總共就只有十分鐘,炮火如此猛烈,實在是超過了政府軍的想象。
這等實力,薩爾溫江這邊,確實有了中國陸軍的水準,當然,硬要說在緬甸這塊兒拿中國陸軍做參考就有些好高騖遠夜郎自大,但不得不說的是,戰鬥意識、武器裝備還有行動力動員力上,緬南這邊,完全就是渣。
想要動員小資產階級和小市民去進行未必有多少利害關係的戰爭,多少有些強人所難。
但一戰打掉一個師,這等訊息,如何封鎖也是封鎖不住的。
外媒多有參訪和廣佈,內比都這裡顯然是亂了套,仰光那裡選擇出逃的資本家和權貴已經將機場包了個圓,不得不說,這一場殲滅戰,戰術上說是將壘固這個前沿陣地給打掉。從戰略上說,打通了東路進攻的通道,給大軍入緬南提供了橋頭堡。
而從士氣上說,真正地完全從精神上瓦解了整個臨時政府的戰爭動員能力,到了此時,吳登盛和梭溫是在所謂“議會”上得到的訊息,同一時間勃固山脈也零星出現了戰鬥,讓吳登盛和梭溫連夜出逃內比都,安排了兩員所謂心腹大將在內比都駐守,便沒了訊息,第二天的時候,已經在仰光街頭開始了演講和講話。
大有此時不參軍就要亡國的氣勢。
說起來,這窮途末路的感覺,和南越還有當年的國民黨何等相似。
只可惜上樑不正下樑歪,前頭吳登盛和梭溫跑了,後頭兩員心腹大將也毫不猶豫地轉進傑博基,此地其實離壘固很近,但勝在跑路去薩爾溫江下游容易,過去就是那麼回事兒了。
一路轉進,分明就是不戰而逃,兩人卻聲稱在傑博基小有斬獲,小勝兩場。
擊斃薩爾溫江匪軍若干云云,彷彿這勝利如何如何不容易,又是如何如何的光明偉大正確。
仰光震動,稍稍地**了兩天,卻不過又是兩日,那兩人已經到了帕桑,再度聲稱擊斃薩爾溫江赤匪三十餘人,己方損失若干,勝利轉進帕桑城,以待戰機。
從地圖上來看,內比都到帕桑城,這起碼得有一百多公里,一百多公里,都打勝了還要轉進帕桑城尋求戰機,甭說是吳登盛和梭溫,便是底下的一票心腹,有誰不明白這就是放屁冒功?
可吳登盛和梭溫也顧不得那麼多,只管大力宣傳,彷彿那緬東匪首張賁不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