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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會有人想立馬兒上去送死。
那小子已經打出兇性來了。
張賁的爪子還在那裡滴著血,李家老大的……
手指在功夫褲上擦了擦,肉絲兒肉渣抹的全是,當時就有人吐了起來,一些面容嬌俏的大美妞立刻掩著嘴衝到洗手間裡大吐特吐,這種事情,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再來第二次吧。
此時夏真這個敗家小娘們兒已經麻木了,張賁一腿掃死第一個人開始,就進入了一種讓她完全陌生的狀態,此時此刻的夏真很清楚,自己離了解這個小子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一腔的歡喜好感,和此時的陌生糾結起來,讓她有些神情恍惚。
陶家二少情不自禁地想要從懷裡掏出手槍射死張賁,摸到已經捂熱的槍柄才打了一個激靈,真要這麼幹了,那就是和另外四十幾家撕開臉皮,他一個陶家在江蘇無錫地面上吃得開還可以,跑出去,也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不一會兒,幾家剛才還說好的都過來紛紛表示不能這樣硬上了,橫豎都是送死,臺上那小子打出兇性來,殺的興起,恐怕會讓他更加狂暴。
別人也說的在理,實際上是幾家請來的宗師看懂了名堂,對付張賁,單對單,已經完全沒有勝算,徒手交手,殺人術、技擊、格鬥有著本質的區別。
張賁手段看似技擊,卻無一不是殺人術的手法,他們不是白痴,這小子祖上要是沒有戰場上下來的老賊皮,這幾個宗師賭咒剁腦袋下來當球踢!
除非幾個人圍攻,否則……毫無勝算。
除非……在場的人當中,有個不世出的牛人,或者天賦異稟的強人在,否則,面對這頭兇性大起的猛虎,誰也沒轍。
“這是什麼意思?”
黃四郎不解地問。
黃家的幾個大光頭們都是嘆了口氣:“啥意思,怕了唄。老子算是服了,這小子難道打孃胎裡就開始殺人了?娘了個逼的,老子的徒弟有他二十分之一的本事,老子都要偷偷笑醒。”
矮胖光頭說到了點子上,沒錯,哪怕是武道宗師,打到這個份上,也由不得他們不怕。
黃四郎身後的中年人唏噓嘆道:“封城大戰爭龍頭,各家重新聚首也有十五年了,十五年來,第一次碰到這個窘境,且不說擺莊莊家如何,就是咱們,也算是被壓的抬不起頭來。幾十路豪強,竟然沒一個拿他有辦法的。”
中年人之所以這麼說,因為在場眾人,起碼有十個人是他認識的武道宗師,其中兩個,還是另立山頭開門立派的大拿,可是就是這樣的人物,見了張賁這副模樣,也心虛了。
他們現在可輸不起,如果被打成重傷,或是殘了死了,徒子徒孫們就是散了。
今天這場徒手擂臺,不同往日,今年二月初二的時候,宗師出馬,起碼贏個兩三場,可是今天一股子抽冷的味兒讓人渾身打顫,來的這位凶神惡煞,擺明了就是要通殺,誰他孃的擋他的路,就是死,就是殘!
到了這個份上,已經沒什麼說的了,誰也不想成為接下去一個送死的孬貨。那邊南洋王家的人正在給王約翰插上吊瓶,王約翰哭的稀里嘩啦,他敗的太慘了,一旁的老爹不住地安慰他,王約翰只是覺得痛苦,本以為自己的本事到家了,到現在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句話,可不僅僅是說說的。
臺上那個傢伙,給王約翰的震撼何等強大。
但是南洋王家的老頭子倒是難得開口讚賞道:“男兒有淚不輕彈,今天三四十路豪客都在場,又有哪一個真正擋得住他十招二十招的,你能有勇氣應戰,已經是屬於難能可貴了。養好傷,將來再打回來也不遲。你才二十歲,這人和你差不多歲數,現在打不過,三年後再來,三年打不過,五年後再來。五年不行,那就十年,十年不行二十年,自強不息的道理,不用我來對你講吧。”
王約翰擦著眼淚,不住地點頭,旁邊的王家子弟們都是想要安慰又說不出口來,他們也是今天才真正開了眼,見了世面,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才叫做強人。
且不說張賁如何,就是那個李家老大李熊,也不是王約翰可以抗衡的,而這樣的人物,在場的武師中,至少還有十個人。
十二個師爺前頭不少人將號籤扔了過來,也不上臺了,直接認輸,打什麼打,送死也不帶這樣的。
以往都是器械、兵刃才會出現死傷無算,可今天活見鬼了。
各家都覺得早上肯定沒給祖師爺敬香,沒給嶽武聖磕頭!
夏真她不懂江湖上的道道,但也瞧得出來,張賁重傷致殘李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