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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正在點鈔票的一個年輕漢子介紹著張賁。
桌子上錢紅紅綠綠,可能有頭兩百萬。好幾個做賬的在那裡點鈔,點鈔機唰唰略唰的響,有兩次機器卡殼,還被那個唐哥砸了一下。
這人名叫唐文浩,來中海混跡也有十個年頭,算是混出點名堂來的,在閘上區小有名聲,以前以能打著稱。人稱鋼筋唐,每次動手。都是手中一根鋼筋,下手極狠卻又分寸拿捏的極好。
後來姚氏在閘北做碼頭,也就算是投靠了姚氏,從此靠著姚氏這棵大樹,發跡起來也是迅速無比。
“彪哥介紹來的人,肯定靠得住的唐文浩這才從鈔票堆裡抬起頭,卻是愣了一下,心道:好高好壯。
林文彪人高馬大,有一米九,額頭上有條疤痕,此時在空調間裡脫掉了羽絨服,胳膊上的蒼鷹紋身還是很顯眼的。
張賁此時身高也長到了一米八六點五。粗壯有力,就這樣暢懷西裝,一雙大頭皮靴,鞋帶系的工整,一看就是硬朗有條理的人物。
他光著頭,戴著墨鏡,又化了妝,頭皮上更是紋著兇獸巴虎,在左邊半個腦袋上佈滿了黑色的花紋,一隻虎爪子從左邊太陽穴搭在了左眼上眼角上,整個人的形象就是一股彪悍殺伐氣。
江湖習氣的味道很重,而且是老一代人的那種的兇悍,絕不是現在的粗魯陰損。
“叫什麼名字?”唐文浩站起來問道。
張賁將墨鏡拿下來,折起來掛在西裝上衣口袋裡,沉聲道:“張正南
“瞧你這模樣,練過?唐文浩問道。
“寺廟裡呆了幾年,以前法號圓網,手藝還算過得去。”張賁沉聲說道。
邊上林文彪一陣冷汗,心道:這人什麼來頭我還沒搞清楚,不過已經沒我什麼事情了,中海的天兒聞著就有一股子血雨腥風的味道,這票結束了,我還是回老家躲起來吧。
他是知進退的人,也是知道好歹,古強扔他一個人說是老家人幫襯一下,他自然是不好拒絕,再一個,他也不敢將這是古強介紹的說出來,這麼多年,因為他還算有點尺寸,所以古強對他也是睜一眼閉一眼,這種事情,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心領了就行。
“前陣子就聽說彪哥手下來了個大將,本來還不相信,現在信了。”唐文浩腦子轉的極快,此時他的發展也算是到了頭,閘北區沒搞頭,姚氏只要在頭上壓著一天他就翻不出浪花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中海各家分贓田氏,田氏倒臺已成定局,雖然表面上還很平靜,可是不論黑白道上,都是熱鬧的很,田氏很多產業都是各家分贓,而原先頗為紅火的大千世界,在被瓜分之後,更是再上一層樓,箇中滋味,就不足以為外人道。唐文浩不是傻逼,他有野心,更是想要登上龍臺不做棋子,姚氏雖強,卻不足以將他完全震懾住,來到中海十多年,他越發地清楚,要做人上人,埋頭做事是沒有用的。
他想吃點湯頭,大千世界裡頭他要站穩腳跟,這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情。
毛睿那個東北佬帶著幾十個人就想在這裡立足,簡直就是失心瘋了,可是不得不承認,各家都有各家的算盤,跨了範圍做事情,非常不便當。
他缺一個夠狠有實力的開路先鋒,至於手段,江湖上玩手段。向來直來直去,一切冊謀詭計,都是沒有用的。
“張兄弟不知道有多大的本事,我這裡,可是多大能耐吃多大的飯唐文浩一口的鬧北方言,說的奇奇怪怪,張賁笑了笑:“彪哥讓我在舊貨市場亂逛,我實在是受不了,所以他就帶我過來長長見識。本事嘛,不大不死不了就是了
說著,摸了摸靠門的牆壁,道:“唐哥這裡的牆壁磚頭的嘛,不牢,不安全
唐文浩點燃一根菸,眯著眼睛:“已經蠻牢了。”
砰!
張賁蓄力一拳,砸在了牆壁上,蹦了一面牆,都是裂紋,拳頭砸中的地方,陷進去起碼五六公分,外面的磚頭戳出來一塊。從裂縫裡頭,能夠清晰地看到紅磚和水泥。這種震撼性的一擊,把唐文浩嚇了一大跳,林文彪和心臟嘎登一聲,只覺得這是怪物一般。
外面搓麻將的一群人都是吞雲吐霧,一個脖子裡掛著手指粗金項鍊的胖子一隻手摸到一隻東風,朝桌子上猛地一拍:“自摸東風!往翻四翻!哈哈哈哈,阿拉今晚手氣,
一群老賭棍腦袋一回頭,只看到一面牆崩裂,從低到高,都是裂紋。搖搖欲墜,嚇的人不行,中間幾塊磚頭全部掉了下來,空洞洞地能夠看到裡頭。
唐文浩目光灼灼,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打量著這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