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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裡頭的香味直接噴了出來,在味蕾上爆炸,那感覺,真是太爽了。
“真好吃。”敗家小娘們兒這時候知道差距了,啥叫特級待遇,這就是。***,以前真是白混了,下個大館子還當自己吃到好東西了。
吳解牛笑呵呵道:“張先生喜歡就好。這裡邊兒還有三個藥膳,我算是打了個下手,都是王師傅的功勞。”
黃精炒鱷絲、黨參燉聰魚,最後一個,是薑汁籌魚飯。
薑汁鱷魚飯不多,就那麼一小點兒,畢竟還有不少荷葉蒸米沙肉片,都是填飽肚子的東西,只是那香氣兒,到處都是,飄出去老遠,庭院、偏廳、大廳裡頭,那都是一股子香味。
邊上張德功往這邊瞧了瞧,屏風擋著,他看不到,就瞧見自己兒子張老三在那裡有滋有味地吃的歡喜,他頓時恨的牙癢癢,心中暗道:憑什麼老子要吃這種,他們吃大廚飯。
“爸,您幹嘛?”張永聳見張德功站起來,問道。
張德功嘴角抽搐了一下,又緩緩地坐下,然後道:“你去看看,他們吃的什麼,今兒晚上怎麼不吵不鬧的。”
大廳裡頭的子孫其實都聞著香氣兒了,那滋味,真是勾人口水,只是吃不到,只好在邊上扒拉著大米飯,吃著還算過得去的東西,心裡更是羨慕嫉妒恨……
“這倆湯是什麼啊?”張賁問道。
王金刀回話道:“這個是鮑魚二冬桂圓湯,這個是海參什錦羹,吃了都補,能改善睡眠,讓人來精神。”
“嚯,這早知道小時候就拜師做廚子了。”張賁砸吧一下嘴,“又能管飽,還能養身,吃補才是最好的補。”
王金刀連連點頭,他也是突然一笑:“張先生這句話說的頂好,吃補才是最好的補。”
“呵呵,我就是隨便說的。”張賁笑呵呵地說道。
王金刀他們三人笑了笑,道:“那張先生你們慢用,我們回裡頭忙活去了,完了晚上還要趕路。”
“請便請便,多謝三位大廚,多謝多謝。”張賁連忙起身拱手。
妻金刀見他江湖禮數周到,也是笑了笑,拱拱手,三個特級大廚就繼續去廚房裡忙活起來。
“瞧瞧這蟾絲”切的都快跟粉絲一樣了。”張俊才土包子。在那裡夾著孵絲,劃拉著比劃。
邊上張丙生盛了一碗梅花粥。喝連連點頭:“操,婊子養的,老子要是天天喝這介”會不會折壽短命啊。”
“你***反正也沒幾天可以活的了。腳一伸朝天眼睛一閉,誰還知道啊。”這群***老東西大過年的盡說些噁心話,讓陪吃的人都是崩潰無比。
張明堂戳了一筷子黨參燉薄魚,一股香氣撲鼻,只覺得從鼻子管裡開始到肺部都是香味,有東西要往外倒騰似的,舒服的一塌糊塗。
“這要是在美國,愣是吃不到像樣的中餐,還得自己瞎折騰。”張明堂一邊搖頭一邊說話,另外一桌的江綠竹則是撇撇嘴小聲地對馮慶華嘀咕道:“他們吃著好菜,還怨這怨那的,真晦氣。”
“他們家男人,不都這樣嘛。”馮慶華笑著說道。
卻不料,他們的桌子竟然也上了大廚的菜餚,讓江綠竹開心的要死,大飽口福。
他們這邊越是這樣,那邊老爺子越是吃不下東西了,心中暗道:***,老子輩分最大,資格最老。憑什麼不能吃最好的!
說罷,也不要臉皮了,百幾十歲的老東西站起身來,手執虎頭九節技,走了兩步,後頭張永賢想要跟著,卻被他趕了回去。
一桌人正在吃飯,卻看到老爺子走了過來,看著諸葛小容道:“容容,給我讓個座兒。”
“咦?男人家不是應該正廳朝南坐好嘛,你來偏廳,和我們擠什麼?”諸葛小容一本冉經地問他。
決心不要臉皮的張德功正色道:“我是看你一個人吃,沒人說話,過來陪陪你,說說話。”
他這麼一說話,一桌人都是竊笑,偷著樂的老東西們都是暗爽。
張俊才同樣一本正經道:“二老爺,來,我給你騰個座兒。您這邊請。”
這位子,離著諸葛小容可遠著呢。張德功瞥了一眼,掃了掃諸葛小容旁邊,一咋。是張三賢,一個是張賁,這祖孫二人都讓他不痛快,他氣的要命,道:“你們兩個讓開點。”
張三賢吃著一個金針春捲,咬了一口,咔嚓嚓的又酥又脆,卻是道:“哎呀,年紀大了,牙齒不好,這好東西啊,瞧著好,還真有點不好咬。
話雖這麼說,卻是一口一個,嘎吱嘎吱,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