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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氣息愈來愈熾,到了如今,早就脫離了那個瘋狂的圈子,又想起了有紅袖添香的沒事兒。
雖然如今的爛婊子完全不如當年的青樓花魁,但是好歹也能讀文識字。不算是太糟糕。
“說的也是,反正就是一個沒腦子的爛馬仔,再怎麼囂張,也是這種貨色罷了。”耿精忠點點頭,認同方竹雪的話。
卻不料,就這個光景,小半個的衛星城已經翻了天,那動靜真是無比激烈,槍戰?群毆?火併?
地上躺著接近一百個人,這邊的頭面人物都是將人緊急送到了醫院。警察出現在這裡的時候,除了在天台上找到一對嚇的不行的狗男女,就沒有任何價值的東西了。
帶到警察局再三審問,卻也得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的,這對狗男女只說是有個人從一幢樓跳到另外一幢樓,然後又跳下了樓,氣的審問的警官想拿菸灰缸砸死這條老狗。
“你***當老子是傻逼啊!你說的是人還是超人啊!”
“我句句實話啊。當時我們”我們都嚇傻了。他、他跳下掛的時候,還對我們說了一句繼續,”
這邊錄口供的時候,也才知道,這老狗竟然還是個教授,而那個年輕女人,是他帶的學生。
不過他們倒是好情趣,大冷天的,元宵,佳節看著煙花打炮,只可惜這日子就是這般的讓人瘋狂。沒想到這時候有人出來火併。
更是沒想到,還能出現張賁這等怪物,妖孽一般地出現在夜空。
張賁打了個電話給徐海兵:“徐叔,幫我個忙。”
徐海兵本來準備睡覺了。也從軍營裡起來,他是教官,自由度高,接到電話,問道:“小賁啊小什麼事兒?”
他回到中海沒幾天,軍營靠海,離市區很遠。
“見面再說。”張賁說道。
兩人在靠海的一座小山山道上碰頭,這地方偏僻,路燈也是昏暗,路過的車子也是不多,就這半夜兩三點,更是沒有什麼人。
以前這邊就是演戲區,放炮的地方。
小小賁?你這是什麼打扮?!”徐海兵驚訝無比。
張賁噢了一聲,心道:忘了把紋身消掉了。
“車裡說吧。”張賁上了他的吉普車。
徐海兵見他渾身破破爛爛,問道:“遇到什麼大事了?”
“不,只是想要做一些事情。
”張賁看著前頭,車燈開著。他道:“徐叔,如果我說我殺過人,你會驚訝嗎?”
徐海兵一愣,抽出一根菸。輕輕地點上,然後發了一根菸給張賁,突然又道:“忘了你不抽的,”
卻不料張賁接過去,放嘴上。倒是極為熟練,徐海兵給他打了火,好久才道:“其實我知道你殺過人。師兄和我說過的,只是沒想到十一二歲就能徒手扭斷一個人的脖子,現在聽起來,都覺得背皮發麻。我以前還對師兄開玩笑,說我兒子要這樣,我弄死他。”
“你猜師兄怎麼回話?”徐海兵眯著眼睛,笑道。
“我爸說什麼?”張賁開著窗,天氣很冷,風大浪高,海風帶著鹹溼的空氣,讓夜裡頭的精。,
“他說這才像老子的種!”徐海兵笑了笑,卻是爽氣道:“說吧,師傅他老人家最喜歡你這個孫子。你要幹什麼,我都是無條件支援,你還能幹壞事兒?”
張賁抖了抖香菸,看著窗外小冷聲道:“徐叔,如果我說我要鋤強扶弱。你會笑話我嗎?”
徐海兵瞪著眼睛:“屁話!老子怎麼會笑話你,你能這樣想,才是好事!”“哪怕踐踏了法律?”張賁扭頭看著徐海兵。
徐海兵板寸頭,肌肉結實,穿著一身迷彩軍裝,著實地猛吸了一口。眯著眼睛,嘶呼一聲將濃煙噴了出來,然後將菸頭在菸灰缸上摁熄,正色道:“總有法律管不到的時候,你瞧見了,搭把手,也不算什麼。”
他這話說的毫無底氣,和張耀祖一樣,甚至可以說是和張三賢一樣,徐海兵同樣是一個傳統的。擁有著信仰和操守的人,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張耀祖有的是底線,他卻是原則。
張賁咧嘴一笑:“那我現在正在幹一票大的,”
徐海兵一愣。
三天後,正月十八,日子不錯,不過唐文浩卻是高興的要死,除了他能拿到大千世界周圍的名下產業的安保合同,最重要的是,耿精忠似乎對他還是頗為讚賞。
在姚氏這棵大樹底下,好乘涼那是不假。可是做事情卻是頭頂烏黑一片,誰也不知道啥時候這樹枝就砸一根在腦袋上,痛的你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