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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起。
張賁和唐文浩他們坐在了一桌,桌子上的人都是小有名聲的人物,林文彪也在其列,瞧見張賁,連忙點頭笑了笑,張賁給他敬了杯酒,桌子上的大哥們都是認為以一當百張正南不忘本,誰領進門吃飯的還是知道的。
唐文浩又是臉上長光。
他倒是不辭讓,坐在了首座,這邊一張桌子離主座可是遠的很,幾十桌就他們在角落裡,不過也正常,在場眾人,要麼名流要麼政要,最不濟,也是風頭盛的三流小明星,賣弄風騷也是比他們上道兒。
不過都是下九流的玩意兒,婊子別罵戲子賤,家狗別嫌野狗髒。
唐文浩倒是不以為意,他只要能在這裡露臉,就不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存在,他現在握著地下加,雖然賺錢的買賣和他沒什麼大關係,可是手底下倒騰點兒小藥丸。一個晚上的收入也是不菲。
再加上臨江路這邊的事情似乎操作起來也是簡單,張正南和那個派出所的大狼狗古強貌似關係還不錯。進去就出來,有人隱隱約約放話,大致意思就是古強欠張正南一個人情,說是差點被車撞,全靠張正南拉了一把什麼的。
於是唐文浩只把張賁當副將,全然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昨天晚上張賁不是沒有打電話給古強,問他為什麼不直接把耿精忠給綁了,讓他自己吐出來。
古強就問了一句:“用什麼身份?”
最後張賁就作罷,只得老老實實地演戲。
這幾天也算是長了見識,別看這些人光鮮無比,人前人後簡直就是慈善菩薩,地道聖人,結果背地裡乾的事情,聽了之後,張賁恨不得一個個全部掌斃。
耿精忠這個***,玩弄一對雙胞胎小姑娘,從十四歲玩到二十四歲,直到墮胎墮到完全不能生育,才一腳踢開,整整十年。
女人青春,便是毀在這種畜生手中。
越是聽聞黑暗,越是讓張賁的戾氣大增,無處發洩。
“正南哥,兄弟我敬你一杯!”桌上一個壯漢朝著張賁舉杯。
張賁卻道:“我從不飲酒,以茶代酒。”
說罷,拿起茶杯舉杯而飲。
“正南哥不給兄弟面子?”那壯漢面有不悅。
張賁道:“我本是出家人,下了山門也沒幾年,習武之人,喝酒太多不好。”
那壯漢愣了一下,然後才悶悶然道:“原來是這樣。”
在桌的人都是好奇,紛紛詢問他一個到底能打幾個,張賁吃著油炸腰果,不緊不慢地說道:“手中有槍,管他多少個,全部幹了。”
說著,筷子在脖子前比劃了一下,“死啦死啦地。”
幾人瞧著他面目猙獰,都是嚇了一跳。然後都是悶頭吃飯,唐文浩十分滿意,以為這是張賁給他壯勢,得意洋洋地喝著酒,周圍幾個人都是連忙給唐文浩敬酒,恭敬無比,越發地讓他得意,認為張賁這樣的虎將福將在手,將來勢力越來越大,也未可知啊。
耿精忠今天氣色不錯,雖然他被人扔白石灰這件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但是反而這樣的自得,真是讓人不解。
身邊還摟著兩個女人,都是姿色上等,身材俱佳。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瞧著清純無比,簡直就像是剛剛入校的女大學生,卻不知道,這個女人被耿精忠包養已經有一年多,算是知根知底的二奶。
這女人方竹雪,中海戲劇大學曾經的高材生,現在嘛,“只不過是從萬人騎的婊子變成了耿精忠一個人的禁離罷了。
右邊那個女人,則是風騷入骨,瓜子臉,一副風流賣笑相,穿著紫色魚鱗狀的露肩裝,一對**擠壓出深深的乳溝,脖子上掛著一條藍寶石項鍊,身上披金戴銀卻不顯得俗氣,頭髮末梢燙了個卷兒,眼睫毛是天然的彎翹,眸子很深
這女人,絕對是尤物中的尤物,兩年前大千世界中的頭號花魁,對外花名賽金花,聽著就是一股子民國味兒。
面板也白,屁股翹的恰到好處,耿精忠的手掌搭在上面,揉揉捏捏正好,這一左一右兩個女人,風格迥異。卻是一場的讓人羨慕。
在場不少頭面人物都是眼神歡喜,內心說不出的盪漾來。
唐文浩瞧著一眼,也是瞪圓了眼珠子。他是玩過上百個的女人了,十年前玩爛婊子的時候,以為女人就是那麼回事兒,插進去糊弄十幾二十分鐘。就算了了事兒,到了如今,他卻是明白過來,***他真是白活了。
在場眾人,尤其是男人,真正不動心的興許就只有那麼區區幾個人,張賁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