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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砍竹子,也是頗為無力,弄到最後,張賁一刀一根,她們砍了十幾刀,也是吱呀吱呀的沒有動靜。
最後無奈,又變成了張賁一個人的事情。
“算了,你們還是把藤條的皮錄下來吧,理順了放一邊,待會兒我搓好繩索,就可以用到了。”
見兩咋。女人聳不到忙,張賁還是讓她們幹她們或許能幹的事情。
砍了不知道多少根,削玩竹枝,這些竹子應該是毛竹的一種,很粗,而且很長,張賁在灕江知道船工的竹筏是怎麼回事。
只不過,現在肯定不會做的那麼精緻。
能夠順溜漂上一二十公里,他就謝天謝地了。
將竹子弄整齊,又將那些錄好的藤條一邊搓繩索一邊扎牢了竹子,這竹排倒是不長,不過大約估計一下浮力的話,乘三個人應該沒多大的問題。
到了快要中午的時候,似乎雨已經停了,不過頭頂還是樹葉沙沙,風依然是一陣一陣的大,再加上下方的河谷還在奔騰,讓人有一種無奈的感覺。
緩坡處就是積水了,和河谷位置已經連通,能夠清楚地看到水流在林子中間穿過,匯聚到河谷之中。
不過竹排在林子裡面,張賁倒是不擔心會因此而被衝到河谷中去。
水中泡的漂浮起來的動物屍體也不少,一些蛇類死死地纏繞著樹幹,顯然是對水流的動向十分敏感,以至於它們不敢在水中待著。
“走了!”
張賁將一截稍微乾淨的斷木放在竹排上,這條筏子份量不輕。拉起來還是頗為費力,人下到水中。將竹排拉出去一段距離,然後讓兩個女人爬了上去,坐在了斷木上。
張賁也爬上了筏子,然後開始撐竹排。
水流是斜向發力的,和他們的方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順流力道,對張賁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也不知道寺廟裡的和尚們怎麼樣了!”
夏真突然說道。
“活下來的可能性�